舒傾舞一喜,又站起身,繞到桌子對面,站定在簡曜面前。
拽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腹上,軟聲嬌氣地說:
“簡曜。你要不要看看寶寶。”
還要找他幫忙的。
自然得給點甜頭他吃。
不能太過于冷著他。
就像教狗,打兩棍,也要給兩顆甜棗吃。
簡曜受寵若驚,沒想到舒傾舞竟會讓自己親近,一時竟激動地說不出話。
在舒傾舞鼓舞的眼光下,手掌才貼著她的肚皮,宛若對待珍寶一樣地愛撫起來。
簡曜和舒傾舞是一前一后離開酒吧的。
是舒傾舞提出來的。
主要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怕又被記者拍到了。
簡曜也沒說什么,一切順著她的意思,讓她先走。
舒傾舞走出酒吧,正準備攔車回家,聽見有人喊自己:“傾舞。”
只見文櫻走了過來。
“文櫻?你怎么在這兒?”她一訝。
“我…我正好逛街逛到這里,看見你了。”文櫻言辭有些閃爍,又望一眼酒吧大門:“你怎么去酒吧了,是和誰見面嗎。”
舒傾舞微微蹙眉,正好逛街逛到這里?這么巧?
卻也沒多問什么,只道:“簡曜。”
文櫻臉上并沒意外,似是早就知道了,眼神恍動了一下,試探:
“傾舞,你不是再不打算和簡曜來往了嗎?”
上次簡曜被打進了醫院,拉她去看望,她還不大情愿。
去探視了一會兒,還拉著自己走了,對簡曜挺絕情的。
舒傾舞頓了一頓,回答:“畢竟是老同學。偶爾一起出來喝個茶還是沒問題的。”
“只是喝茶嗎?不是因為有什么事,才找他吧?”文櫻嘀咕,“你既然不喜歡他,就別給他希望,跟他徹底斷了吧。你明明喜歡三爺,卻又和他保持私下來往,會讓他不死心的,還以為有希望。”
舒傾舞臉色有些難看了:“文櫻,雖然我們兩關系不錯,但我的私事,你也沒資格管吧?”
“我不是管你…只是覺得這樣對簡曜不大好。”
舒傾舞終于恍然大悟,笑了起來,卻更像是冷笑。
文櫻被她笑得渾身不適:“你笑什么?”
“我就說怎么這么巧,剛好逛街遇到我…你是想找簡曜,一直跟著他,所以才看到我了,對吧?”
文櫻想否認:“我沒——”
卻被舒傾舞打斷:“想不到啊,原來你喜歡簡曜。”
文櫻臉色一尬。
“難怪上次簡曜被打,你比誰都著急,拉著我就上醫院去看望他,我拉著你走了,你還不情不愿的,一臉操心。聽說簡曜最近養傷,你還經常去他公寓送補湯吧?還有剛才,生怕我利用簡曜去做什么事,委屈了他。”
三人都是歐洲那邊讀書的老同學。
日漸生情的,文櫻喜歡上簡曜,舒傾舞也不奇怪。
文櫻避開舒傾舞審視的眼神,也就直說了:“傾舞,你既然根本不喜歡他,就別再跟他見面了,好嗎?你這樣吊著他,真的對他很不公平。”
她很清楚,舒傾舞肯定是有什么事找他幫忙,否則根本不可能與簡曜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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