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看過去,只見甄佩儀拉著舒傾舞也出了商場,氣勢洶洶地走過來。
傅南霆一看舒傾舞腫脹不堪的臉,便知道剛才發生過什么,斜斜睨一眼身邊的小女人,目光滿滿都是贊許與認可。
這丫頭,果然不用自己操心。
甄佩儀牽著女兒停定在兩人面前就叫起冤屈:
“三爺,不管怎么說,傾舞也跟您親近了一段日子,買賣不成仁義在啊,您看看,舒歌把她弄成什么樣子了…”
說著,將舒傾舞一推,推到了男人面前,又暗中擰她女兒一把。
這個死丫頭,把傾舞弄成這樣。
就算報不了仇,也得在傅南霆面前告他一狀,讓傅南霆知道這個死丫頭也不是什么單純良善的茬兒!
舒傾舞被媽推到前面,一看見傅南霆,委屈涌上,控制不住了。
眼眶再包不住眼淚,流了下來,睫毛掛著淚珠兒,又微微垂下臉,看著還真有幾分我見猶憐。
舒歌輕笑,被打成這樣,還不忘記來博取憐愛。
倒也是,這樣才不算被白打啊。
果然是很會算計。
傅南霆掃了一眼舒傾舞的臉,又目光幽幽望向舒歌:“是你親手把她打成這樣?”
甄佩儀臉上立刻浮出幾分得意,狠狠瞪住舒歌。
就算傅南霆被舒歌搶走了,但對女兒到底有幾分憐惜。
眼看著舒歌那死丫頭將女兒弄成樣,終究還是有些舍不得吧?
舒歌回答:“不是親手,雁姐和保鏢幫我動手的。”
甄佩儀立刻嚷起來:“還想狡辯?你下面人做的,跟你親手做的有什么不一樣?你不放話,他們敢這么對待我和傾舞嗎?”
傅南霆沒聽到甄佩儀的話似的,只將小女人的手一握,用另一只手溫柔地拍了兩下:“不是親手那就好。打成那樣,手該多疼。”
舒傾舞臉蛋兒瞬間褪盡血色,一下子慘白。
渾身顫了一下。
三爺并不是舍不得自己被打…
只是在心疼小歌的手。
自己被打成這樣,他全程卻只關注小歌的手會不會疼。
舒歌只一仰頭:“精人動口,蠢人才動手。”
“是。你最聰明行了吧。”男人垂下臉,抬手捏一捏她粉嫩鼻尖,無盡寵溺,又望向甄佩儀母女,臉龐森冷了幾許,截然與剛才是兩幅樣子:
“你們應該慶幸,剛剛遇到的只有她一個人。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甄佩儀打了個寒顫。
言下之意,若剛才傅南霆也在場——
她挑釁舒歌的下場,或許不只是女兒被打成這樣了。
這男人絕情起來,還真是六親不認。
前不久分明還與女兒緋聞滿天飛,出雙入對…
死活不甘心,正要再為女兒爭取,舒傾舞卻再受不了,拽著甄佩儀就轉身離開。
卻聽傅南霆寡涼聲音飄來:“等等。”
舒傾舞聽他喊住自己,心內生起幾分希望。
回過頭,卻聽他利刃一般聲音飄來:
“我和你,究竟有多親近,你自己心里清楚。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要亂說。”
甄佩儀剛才當著舒歌的面,說他和舒傾舞親近過一段日子,讓他心里不怎么舒服。
更怕身邊的小女人耿耿于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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