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噩夢連連,一直在被幾只大狗追趕。
一夜都沒睡好。
此刻,還是心有余悸。
而更讓她心里難受的,還是想著三爺和堂妹復合的事,更是想一次,就戳心疼一次。
恐怕真的要去看心理醫生,才能摒除心里陰影了。
喝了兩口牛奶,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堵得慌,她再吃不進去了,站起來朝樓上走去,準備再睡會兒。
卻見傭人疾步走過來,小聲說:“小姐,門口保安說,那個叫簡曜的男人,又來找你來了。”
舒傾舞皺起眉。
那天在醫院跟他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不想再和他見面了,怎么,他是聽不懂嗎?
本來心情就不好。簡曜的糾纏,更是讓她心煩意亂。
為什么自己想要看到的人看不到,偏偏是自己不喜歡的男人纏著自己呢 傭人見她不耐煩的樣子,說:“小姐要是不想見他,我還是跟保安說一聲,趕他走。”
舒傾舞正想點頭,卻又心思一動:“算了。我出去一趟。”
上樓換了身衣服,整理了一下頭發,畫了個淡妝,走出家門。
到了小區門口,果然看見渾身傷勢還沒痊愈的簡曜坐在輪椅上,胳膊還吊著,正在與保安糾纏。
一看見舒傾舞出來了,簡曜兩眼放光:“傾舞——”
舒傾舞對保安示意自己來處理,走了過去,輕聲:“你傷都還沒好,怎么又來找我了呢。”
這話讓簡曜心頭一暖:“傾舞,你還是關心我的,是不是?”
舒傾舞忍住不耐煩,語氣盡量柔和:“不管怎么說,你都是為了我才傷成這樣。而且,你喜歡我也是沒錯的。不過,對不起,我最近真的沒心情看望你。算我對不起你。你自己回去吧。”
簡曜見她轉身欲走,劃著輪椅就追過去:“傾舞,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嗎?出什么事了。”
女人腳步一止,再一回頭,竟已是淚流滿面。
梨花帶雨的模樣讓簡曜看得心動無比,又心疼無比,一把抓住她的手:“傾舞,你告訴我,到底出什么事了,不管是什么事,我都愿意和你分擔。”
“我不能什么事都找你…這樣對你不公平。”舒傾舞抽泣著搖頭,抽回手。
“我心甘情愿的。只要你別說什么不再見我的話就行了。告訴我,傾舞,到底是什么事?…是不是和…和傅南霆有關?…他對你不好嗎?”簡曜帶著幾分醋味地試探。
能牽動舒傾舞情緒的人,也只有傅南霆一個了。
舒傾舞也不隱瞞,哭著點頭:“他對我不好的機會都不給我。他現在就連見都不見我了…”
簡曜聞之一喜,有種希望來臨的感覺,卻還是問道:“為什么?你們前不久不是還好好的嗎?”
“不知道我堂妹使了什么手段,他和我堂妹和好了。他甚至為了給堂妹出氣,報復我…”舒傾舞捂住臉,袖口滑下來,剛好露出斑駁傷痕,正是昨晚被狗弄傷的。
簡曜看著伊人手上的傷,又心痛又氣急:“他怎么能這樣對你?!…傾舞,我就說了,他的心思完全在你堂妹身上,根本就不喜歡你,你何必對他那么認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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