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業人士就是不一樣,抬杠都動聽一些。
就像剛才罵文櫻,罵得文櫻都不知道怎么反駁了。
又問:“不過,你一老板,他們也知道你是老板,剛才怎么還付錢?”
聶崢正經道:“老板吃飯也是要付錢的。這是另一碼事。不能打亂了他們做事的流程。”
這個聶崢,認真的樣子就像是天橋底下貼手機膜的。
舒歌又好奇:“你一心理專家,對開餐廳也有興趣嗎?”
“餐廳只是家里長輩留下來,和其他產業一樣。我平時沒打理過,都是交給底下人。”
男人說得云淡風輕,舒歌卻嘴皮子一抽。
其他產業?看來聶崢名下產業還有不少。并不僅僅只局限于餐廳。
另外聽他這話,家世似乎挺優越,繼承了不少豐厚的財產。
其實也不意外,看他的舉手投足,也知道他非池中物。
本想問問他的家庭背景,卻見他已起身:“走吧。”
她也只能跟著起來。
算了。
她和聶崢除了醫患關系,也不能算是太熟。
甚至連朋友都可能不算是。
而且他性格也一向如職業,比較孤僻冷漠,不是那種容易交心的。
這種私人問題,人家既然不主動提,自己也別八卦了。
這段日子網站事兒清閑,舒歌有空就帶杜小兮去內政工作室做催眠療法。
幾次下來,她肉眼所見地感覺杜小兮的精神狀態好多了。
杜小羽也反應說,小兮再很少在家里偷偷哭過了。
杜小羽若是沒上學,會陪著妹妹一起去。
若是在上學,沒人幫忙,聶崢就會陪舒歌一起送杜小兮回家。
將杜小兮和輪椅送上樓,再離開。
傍晚,杜小兮做完診療,聶崢見杜小羽今天沒來,和往常一樣,開車送舒歌到了杜家樓下,又將杜小兮和輪椅抬上去,才下了樓。
舒歌道了聲謝,目送聶崢開車駛遠,才轉身上樓。
與此同時。
小區門口馬路對面,拐角處。
一輛與老式小區格格不入的藍色轎車泊在法梧下。
單向可視的咖色車窗內,沈驍坐在駕駛座上,正好能通過小區大門,看見杜家的樓房。
亦能看清聶崢開車送兩個女孩進去,又被舒歌目送離開的全部畫面。
不禁悄悄透過車鏡看一樣后面坐著的傅南霆。
這個聶教授,對舒小姐還真是任勞任怨,除了當心理醫生,還幫舒小姐當免費苦力,搬上抬下。
前兩天,更是和舒小姐一起去自己名下的餐廳共進午餐…
也太曖昧了。
三爺也是辛苦,剛打發走了個霍紹卿,又來了個聶教授。
還有個瀧澤二少全程虎視眈眈,對舒小姐盯得眼睛縫都不眨。
三爺,您簡直是八面埋伏啊!!
我深深同情您——
關鍵是,聶崢還是三爺自己介紹舒歌認識的。
估計三爺這會兒悔得腸子都青了,胸肋骨都能捶斷。
早知道,上次就不請聶崢出山去幫舒小姐了。
心理學界的老頭子專家也不少啊!
怎么偏偏選了個風華正茂又正值婚齡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