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子,也不知道說是骨頭硬,還是對舒傾舞太癡情了。
打成這樣,居然還是不肯吐一句。
一個漢子性子暴,火氣大,一腳便狠狠朝他踢了一腳!
這一腳,恰好踢到了男人最不能碰的禁區。
簡曜哀嚎一聲,痛暈過去。
入了夜。
舒傾舞踏進程氏財團。
沈驍已在大堂等了多時,見她來了,走過去,聲無波瀾:
“舒小姐,請。三爺在樓上等著您。”
舒傾舞緊張地說:“三爺找我來有什么事嗎?”
傅南霆從來主動讓她來過這里。
而且今天中午她來給他送湯,還被他冷臉對待過。
這會兒總覺得不是什么好事。
沈驍一笑:“上去就知道了。”
可能是這一笑,讓舒傾舞的緊張緩和了不少。
只在心里告訴自己多心了。
電梯緩緩上升時,舒傾舞又忍不住:“對了…我聽說小歌已經回家了。是三爺把她救出來的吧。”
沈驍又一笑:“傾舞小姐消息還真靈通呢。”
看見三爺去撈舒歌,一直盯著的吧。
舒傾舞一時也分辨不出這話是諷刺還是正常反應,再沒多說什么。
到了高層,走出電梯。
沈驍將舒傾舞領到了辦公室邊,叩了叩門。
然后做了個請的手勢。
舒傾舞走進去,一室悄然無聲。
只看見一襲頎駿背影站在落地窗邊,正俯瞰城市夜景。
一如往常,那背影孤冷獨立,讓人覺得空氣都降低了好幾度。
她屏息走過去幾步:“三爺。”
傅南霆沒有回頭。
她只當他沒聽見,又走近幾步,直到能嗅到男人身上的清霜氣味,柔聲:
“三爺要我來,是有什么事嗎?”
話音甫落,傅南霆轉過身,一個巴掌擲在她臉上。
這一耳光迅猛不及,又不吝力氣。
舒傾舞嬌嫩的臉立刻就紅腫起來,驚呆了。
幾秒后,才醒悟過來,眼淚一下子流出來,捂住臉:
“三爺,出什么事?為什么…”
“什么事,是你在問我,還是我問你?”男人聲音陰寒。
舒傾舞抽泣著:“我真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三爺能明白跟我所清楚嗎?”
他深眸生了厭惡:“你堂妹是被誰舉報進拘留所的,你心里清楚。”
“三爺的意思是我舉報堂妹?我沒有啊…不信三爺順著去仔細查舉報人,反正只要您想知道的事,哪有不知道的?”舒傾舞疾呼冤枉。
“不用你提醒,已經查了。舉報人,是你的老同學兼追求者,和你上過新聞的那個簡曜。”
舒傾舞委屈萬分:“三爺的意思是我指使他去舉報我堂妹?就因為我和簡曜認識,簡曜做的事,就成了我的鍋?”
男人唇際沁出一抹譏嘲:“簡曜根本不認識你堂妹,無緣無故跑去舉報你堂妹干什么?不是你指使的還能是誰。”
“那他承認了嗎?說是我指使的嗎?”
傅南霆眸色愈發陰冷:“你還算有點本事,讓追求者死都不愿意拉出你。”
舒傾舞心內舒了口氣,看來簡曜并沒吐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