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兒。
還挺濃郁…
是酒心巧克力。
本來她就對甜食不排斥,這會兒又沒事兒做,這一吃,點心架上的巧克力幾乎被自己掃蕩干凈。
黃昏甫至,最后一絲斜陽還沒謝幕,鐵門外響起車輪聲。
越野車停下。
傅南霆從車上下來,大步走進去。
今天事不多,就早點過來了。
上樓,直奔她的房間。
推開門,卻嗅到一股淡淡的異樣味道…
好像是包裹著甜膩香味的酒氣?
他環視一圈,看見點心架上所剩無幾的幾塊酒心巧克力。
正這時,精壯窄腰被一雙柔柔的纖臂從背后抱住。
一股子酒香氣熏了過來。
小女人烏黑的腦袋瓜子從他腰側朝前面鉆,滿滿都是抱怨的嬌噥:
“你怎么才回來啊媳婦兒,為夫等得頭發都白了。”
傅南霆臉肌一繃。
這丫頭果然是不能沾一點酒精的。
兩盤酒心巧克力,把她灌得不淺。
轉過身,托起她下巴。
果然,一張小臉抬起來,紅彤彤的,星眸迷離,眨巴著眼睛瞅著他,兩條手臂卻還是緊摟住他腰身不放。
就跟個黏人蟲一樣。
這是她這么多天以來,第一次對自己如此癡纏。
早知道,他可能會忍不住早點給她灌酒了。
盡管知道眼前的甜蜜,只是短暫即逝的一場美夢。
等她酒醒后,就會一切如常…
他還是想盡情耽溺在這份美夢里,能抱緊她多久,就算多久。
反正也是賺了。
他把她摁進了懷里,低下頭,在她額頭臉頰上狠吻了一氣兒。
她也不反抗,任由他輕薄著,直到被吻得快要透不過氣,嬌嚷了兩聲,他才放過她。
小女人抱著他的腰,揚起被親得粉紅撲撲的小臉,打了個酒嗝,嬌憨地就跟個洋娃娃似的:
“媳婦兒,我嘴巴是糖嗎?為什么你要吃個沒完?”
他一顆心都快被她說融了:“你比糖還好吃。”
“是嗎?”醉酒中的小女人疑惑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仿佛想試試是不是真的好吃。
如果真好吃,不能被他一個人吃獨食。
軟糯糯又濕潤像話的粉色丁香尖伸出,順著嫩唇滑了一圈,性感又可愛。
讓傅南霆心臟狠狠一個急墜,就跟跳空了一記似的,渾身上下的血液都沖到了腹下。
雙眸也充血一般,熾紅得厲害。
舒歌看他盯著自己的表情,就跟餓極了的獅子要吃小兔子似的,努努嘴,抬手護住自己的紅唇:
“你還沒吃夠嗎?”
這話點燃了他最后一點火氣,再難忍了,把她抱起來跨到床上,將她放下來,長軀順勢壓覆下來。
“媳婦兒,你身上的石頭硌著我了”她嘀咕,在他身下動了動。
又伸出小手去抓他西褲中間。像是想把他西褲討人嫌的‘石頭’給攥出來。
他哪里受得了,用唇堵在她耳肉邊,粗粗喘息著:“等會兒就不硌了。”
這幾天給她穿的是裙子,太方便。
手一扯,就從她肩上滑下來一般。
酥肩半邊,春色無邊。
她卻對他的話顯然表示懷疑,還是覺得硌著不舒服。
干脆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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