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這個,甄佩儀就更氣得牙癢了:
“那個該死的丫頭!真是氣死我了!心眼真是毒的很,活該傅南霆不要她,害我就算了,居然還把你傷成這樣,你這次要是傷在臉上,毀了容,我準得把那丫頭給活撕了——”
門外,舒歌懶得聽母女兩的對話,轉過身。
看來,那斗牛梗的主人已經走了。
而且這么聽來,那人似乎背景很不淺,把堂姐一家給震住了。
別說告那狗主人,看樣子堂姐一家連索賠都不敢找對方提出。
這樣她也就稍微安心一點了。
想著,她走出醫院,攔了輛車,上車回家。
與此同時,醫院門口臺階下,一輛藍色保時捷跑車內,駕駛座上,一襲頎長長影纖長的手指落在旁邊的愛犬身上,一邊愛撫著,一邊看著舒歌上車的背影,忽的,唇角微彎,命令下去:
“你們先回去吧。
保時捷外,兩個看起來像是保鏢的男子對看一眼,不解:“少爺,您是要去哪里嗎?不用我們跟著嗎?太太說過,您剛回國,對京城路況不熟…”
“不用。”男人一臉嫌啰嗦的樣子,挑挑峻朗的眉,及時打斷。
說罷,發動引擎,起了步,跟在那輛出租車后方。
舒歌在家里巷口就下了車,想踱步進去。
今天天氣不錯,就當是散散心。
剛走了幾步,就覺得后面好像有人跟著。
回過頭去,卻沒看見人影。
這條路屬于私家路,一般不會有人的。
可能是自己多心了吧。
她也沒在意,繼續朝前走,卻又聽見有腳步聲響起。
緩了腳步,一瞥旁邊——
一抹個人影透過樹葉罅隙落磚石地面上。
果然有人跟著自己。
她一瞇眼,加快腳步,走到前面的一個拐彎處,身型一閃,繞到墻角后。
只聽腳步加速,朝自己走近。
剛看見身影倒映在眼皮下,她已沖出去兩步,從那人背后襲擊,將那人雙臂一個反箍壓在墻壁上——
那人卻顯然也不是吃素的,料不到舒歌玩偷襲,順勢將她手腕一捉,扯進懷里。
她一驚的,力氣沒對方大,下意識朝后躲避,慌忙之下把自己絆了一跤。
對方見她險些和地面親密接觸,長臂伸出去攬住她后腰。
兩人重心不穩,齊齊摔在上!
舒歌正趴在那人身上,倒是沒什么,只聽身下人悶哼一聲:
“看不出來,你還挺沉啊。”
她醒悟,忙從男人身上爬起來,又警惕地退后兩步,喘吁吁:
“臭小子!你干嘛跟著我?什么人?”
臭小子看上去不過二十左右,與自己差不多,甚至比自己看著還要小一兩歲。
不過,雖然年齡不大,看得出個子卻很高,手長腿長的。
男子聽她罵自己臭小子,一擰眉,顯然很不滿意這個稱呼,并沒馬上起身,手肘一彎,撐在地上,抬起一只手揉了揉被小女人壓得快斷掉的肋骨。
正這時,隨著幾聲狗吠,一只白色的斗牛梗跑了過來,似是看見他躺在地上,沖到了主人懷里,又舔又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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