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呼吸凝住,唇角微動:“舒傾舞,你和你爸媽,果然都是一窩子出來的。沒親情,沒人性,眼里只有利益。”
“生長在稍微有點兒家底的大家庭中,講什么親情和人性?程氏財團不也一樣嗎,三爺不是也和他哥爭得你死我活,最后還把自己的親哥哥踩下去了?”頓了頓,舒傾舞又低迷了聲音:“可這一次,我不是為了我們大房的利益,我是真的喜歡三爺,小歌,求你,就讓給我,好不好,求你別再纏著他了…”
聲音一下又變得哀婉,充滿懇求。
舒歌沒說什么,放下自己那份飲料的費用,徑直朝露天咖啡座外走去。
舒傾舞不放棄,追了過來,見她不出聲,語氣也陡然重了幾分,再不似往日那么溫柔和善:
“舒歌,你到底想怎么樣?你說,你到底要怎樣才會不找三爺?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你!”
舒歌瞥一眼旁邊,停下腳步,反問:“真的什么條件都能答應?”
舒傾舞雖有些防備,卻還是希望一升,在她眼神示意下,走過去:“是,只要你不再找三爺,我什么都會盡量滿足你——”
舒歌傾身湊近她耳邊:“我想你死,你愿意嗎。”
舒傾舞面色如紙,蒼白下來,知道她是覺有與自己爭到底了。
反應過來,見她轉身走開,一股急氣涌上,朝她追過去,卻聽見身邊有人驚呼一聲,然后有什么朝自己沖過來。
熱氣逼近。
還沒等舒傾舞反應過來,只覺一只斗牛梗狠狠朝自己撲過來,而且目標正是她的頭臉。
她尖叫一聲,下意識捂住臉,朝后退去,因為慌不擇路又看不清楚,一屁股狼狽地摔趴在地上,鉆心的痛順著尾椎攀巖而上,眼淚都飚了出來。
寵物店店員立刻跑過來拉住狗。
可那只斗牛梗卻似是被什么給刺激了,極度興奮,仍是趴在舒傾舞身上,對著她的頭臉和頸部又舔又聞,還時不時發出悶悶的吠聲,就像隨時要進攻一樣。
斗牛梗本就屬于烈性犬,此刻又這種精神狀態,年輕又個子小的女店員根本拉不住。
舒傾舞能夠感覺斗牛梗散發著微腥的濕熱舌頭不住劃過自己的屁股,還伴隨著輕微的刺痛感,更是又害怕又擔心自己的臉會受傷,掙扎起來:“來人啊——快把這狗拉開——”
越是掙扎,反倒越是刺激出牛頭梗的興奮勁兒。
直到寵物店里又來了兩個店員,才總算合力將那只狗拉走,又惶恐地對著舒傾舞道:
“抱歉小姐!這只狗平時還挺聽話的,也從沒攻擊過人,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
舒傾舞被兩個店員扶起來,下身褲子都被摔爛了,眼淚也糊了一臉,又驚又怕,還沒緩過神,聽到店員這番話,忽的身子一顫,直勾勾望向不遠處的舒歌。
舒歌無聲挑唇,看來舒傾舞也意識到自己為什么會被狗攻擊了。
舒傾舞回過神,條件反射查看起自己身上和頭臉部。
一摸頭發,指尖上閃過一抹灰白色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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