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精神一振,立刻拉著凰妃妃坐下來,壓低聲音:“怎么樣?“
凰妃妃凝住舒歌:“我找京城郊區的藥農們問過,最近找他們中的一個買過伶仃草的零售客戶,只有一個人,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人,那藥農說,看著像個白富美,也挺有氣質,所以記憶很深刻,雖然那女人那天戴著墨鏡和帽子,但我把舒傾舞的照片給他看,他還是認出來了,就是她。”
舒歌眸色幽深,卻一定不意外。
果然。買那種藥草磨成粉,涂在自己頭發上的人,果然就是舒傾舞。
不用說。
那天生日聚會,舒傾舞說什么是和甄佩儀正好出來給狗去寵物會所洗澡,順路來舒家給自己送禮物…根本就是她早預謀安排好的。
舒傾舞是她的堂姐,當然知道她從小就怕大狗。
也算計好了,甄佩儀看見自己遲遲不出來,肯定會牽著狗上門找自己。
然后,舒傾舞又將刺激動物的藥粉暗中涂在她頭發上。
結果,便顯而易見了——
這事兒,只怕連甄佩儀都不知道吧。
連自己的親生媽都能利用…
害得親媽進了警局被拘留,留下案底,她居然還能裝作完全不關自己的事,哭著跑到自己和媽面前,給甄佩儀求情,為甄佩儀道歉…
舒傾舞,你真是好樣的。
凰妃妃見她沉默,自己卻坐不住了:“你堂姐也太可怕了。這要是放宮斗劇里,就算不能活到最后一集,起碼也是個小boss啊。”
她最近看宮斗劇比較多。張口就來。
舒歌倒是被她說得心情舒展了一些。
可能早就知道舒傾舞是什么樣的人,現在就算知道了,也并不覺得多震驚。
只挑了挑眉毛:“放心。這不是宮斗劇。”
“那你準備怎么解決這事?不會就這么放過你堂姐吧?可是,這事說大也不算大,你當時也沒被咬,就算想修理你堂姐也沒辦法啊,就算咱們說找藥農查到她去采購過伶仃草,她也可以說沒用過害你啊。”凰妃妃有些犯愁。
“不早了。你先回去吧。等我想好了再說。”舒歌抬頭,見時間不早了。
喬家門第森嚴。
凰妃妃到底是軍門媳婦,這么晚出來,怕她會惹喬家長輩不高興。
凰妃妃明白老大的擔心,倒是無所謂:“沒事,喬錦旸陪我一起來的。”
有喬錦旸擋在前面,喬家幾個長輩就算想怪她,也怪不到她頭上。
看著凰姐現在和喬錦旸關系還不賴,每次來舒家都是成雙成對,舒歌也就放心多了,還是起身將她挽著朝外面頹:“那也快點回去。我可不想破壞你和喬錦旸正常的夜晚夫妻生活。”
她和喬錦旸的夜晚夫妻生活?
哪有啊。
凰妃妃也沒多說什么,順著老大的意思,走出舒家,上車離開。
舒歌送完凰姐,剛進屋上樓,手機就響了起來。
舒傾舞的手機她還沒刪,屏幕上很清晰地顯示著是她的來電。
這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自己送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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