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喬錦旸到現在還在分床睡。
新婚后,她打了幾天地鋪以后,喬錦旸也沒食言,派心腹小警衛買了張折疊小床回來。
折疊小床睡長了不舒服,她嚷了幾天,喬錦旸又將臥室里的沙發給換了,換成一張可以打開的沙發床,與一般的床無異,她也終于有了自己獨立的床。
若不是這樣,看著這男人剛才不開心的反應,她說不定以為他是因為喜歡自己呢。
一個男人,若喜歡一個女人,又怎么會忍不住不碰?
他們兩,或許永遠都會這么扮下去吧。
周末過去,藝網站。
舒歌整理了一上午前幾天對兩個MB的訪問記錄,又特意打了個電話給那個被無辜打了一拳的牛郎,表示抱歉。
幸好人家沒說什么,只諷刺:“記者小姐姐,你男人這一拳可真猛啊,打得我最少三天不能接客,幸好咱們只是做采訪,要是你真的是我的客人,那天他不得把我的皮都剝下來?”
舒歌只得又干干笑著賠禮。
掛了電話,才心思一動。
或許真的可以如凰姐建議的,找個男人刺探一下他的心思?
可是,這樣真的好么?
她拿著空了的馬克杯,一邊恍神一邊去茶水間續咖啡。
經過娛樂組那邊,只聽兩個娛記同事議論著:
“這料不會錯吧?”
“不會。那家餐廳的服務生是我的線人,說得很清楚今晚七點,傅南霆在那里定了位置要和舒傾舞吃飯。”
舒歌腳步一頓,握著的馬克杯也朝前微微一傾。
他又要和堂姐吃飯了?
回到座位上,失神了半會兒,手機震動起來,才拉回思緒。
一看,是新微信。
竟是好久沒見的謝彥珩發來的。
“嗨,小歌,最近好嗎?我剛剛進了京城的衛視電視臺實習。你比我先進新聞圈,有什么不懂的,以后還需要你提點。”
那次和謝彥珩、鹿小綿一起去日本的大新聞社游學實習時,她和兩人就互相加了VX。
但是,回到學校后,謝彥珩并沒再打擾過她。
可能是因為她明確表示了自己和他沒戲。
也可能是那次回國,在私人飛機上,謝彥珩看出了什么端倪,意識到她是有主兒的人吧…
總之,她和謝彥珩基本再沒打過照面。
今天的微信,也只是同專業同學間的正常交流。
她眼神一凝,繼而,拿起手機,回道:
你在學校的成績很優秀,哪里用我提點。
那邊的回復馬上來了,似是很是驚喜,沒料到她會回復自己:
沒想到你會回我。其實,你沒刪我的微信,我都很驚喜了。
我們無仇無怨,我干嘛刪你的微信,謝童鞋,我有那么小氣嘛 那能請你吃個飯嗎?就當是慶祝我開始實習?
似乎察覺到舒歌的態度比較好,謝彥珩也就試探發來邀請。
沒問題。
謝彥珩估計沒料到她居然會答應,驚呆了,許久才回復:
那好,我隨便你的時間都行,你來定。
舒歌眼神一動,手指一陣點擊,回信息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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