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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霆對于小歌的勢在必得,為了小歌注資舒氏,全都是他十二歲那年就注定好的。
從十二歲那年開始,這個男人滿心里就只有一個人,就是她的堂妹。
從此以后,只怕他不管做什么,都是以小歌為奮斗目標吧。
而后,他鳳凰涅槃,回歸父家,改頭換面,去國外念書,回國后更是煥然一新,又橫掃一切阻礙,成了程氏實際上的一家之主,只怕也都是為了得到小歌而努力爭取的吧——
在將自己打造得無懈可擊,成為國內權勢在握的大人物,絕對能夠保護小歌與舒家日后的生活以后,他才開始正式注資舒氏,一步步,接近心目中的女神。
舒傾舞心情百轉千折。
原來如此呵…。
小歌,你知不知道,原來這樣一個神袛般的男人,是你親自打造出來的——
沒有你,他或許走不到這一步。
又神色一凝。
聽傅南霆對那天與小歌初相識的描述,若沒記錯,那天,她和爸媽也都在二房這邊做客。
當年,舒歌的爸爸,也就是她叔叔還在世,兩房關系也還挺和諧。
那一天,她記得舒氏集團接下了一筆大訂單。
舒歌父母請他們一家三口過來吃飯聚餐慶祝。
沒錯,那天,小歌穿著一件紅色公主裙,是叔叔美國公差時帶回來的,京城獨一無二的品牌和款式,她不會記錯,當時還羨慕了很久。
就是那天,她也在小歌家。
小歌啊,你贏了我,不是因為你比我漂亮,更不因為你家世比我好——
無非是贏在了運氣好,能夠早早和他認識,成了他心目中的神袛。
如果,當年是我呢?
若那些糕點是我讓傭人端出去的,會不會又不一樣?
一時之間,舒傾舞心情莫名亂糟糟,再沒心思給媽求情了。
她好不容易才定了定神,下了樓。
夏婉淑見她下樓,問:“傾舞,找到你堂妹了嗎?”
“哦,沒有,我剛一上樓就接到我爸的電話,說了半天,好像是警廳有點事,讓我先過去一趟…小嬸嬸,那我就不多留了,小歌和三爺等會兒要是下樓了,求你還是幫我求個情面,讓三爺撤訴,不要告我媽了,好嗎。”
夏婉淑雖然對這個堂侄女印象不差,但對甄佩儀也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有什么慈悲心,嘆了口氣:“你媽這次也實在太過分了點,要不是三爺來得及時,小歌還不知道被那狗傷成什么樣,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故意的,現在把三爺咬了,我能怎么幫你求情。”
“小嬸嬸,警局那邊已經查過那狗了,沒狂犬病,又沒被人下過藥,一向也挺溫順,怎么可能是我媽故意傷了小歌?我媽也沒那個能耐訓練狗狗去攻擊人。估計就是昨天我媽和小歌爭執間,狗被刺激到了,才一時失了常性,這只是個意外。”
“不管怎樣,三爺若是決定了要告你媽,我也不好插手。你媽自己牽著狗傷了人,本來就不對,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夏婉淑這次也硬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