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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卻已被傅南霆眼神制止。
程萬峰不驚異老三對舒歌的大方,也沒阻止,順了兒子心意:“你做主吧。小歌有了我們程氏的股份,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成為程氏的自家人。”
這話,暗藏催婚之意。
舒歌一凝,這一點,可能程萬峰就無法如愿了。
畢竟她和他連關系都還沒正式公開,結婚恐怕更遠了。
傅南霆輕巧地四兩撥千斤:“爸剛剛動了氣,又在酒店住了幾天,也該回大宅去休息了。來人。”
回國后,程萬峰沒有回家,讓兒子安排在自己在旗下酒店住了幾天。
確實也沒好好休息。
程萬峰也就順著老三的意思,由保鏢陪同,先離開了。
程萬峰一走,偌大會議室里,只剩下兩人了。
舒歌見今天的事塵埃落定,怕他還有些收尾工作,也就說:“我只請了半天的假,那我先走了,你忙吧…”
話音剛落,纖臂被人一拉,卷進了男人懷里。
“你干什么啊?”雖然沒人了,她還是有些緊張地朝會議室門口望望。
生怕有人去而復返。
畢竟這里是程氏財團。是他工作的地方。
他呼吸凝重,又略帶粗獷,在空蕩的室內格外矚目,把她因為回頭張望而滑下來的秀發撥到了耳根子后面:“剛才聽爸催婚,我沒正面回答,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她一怔,沒料到他現在這么在意自己的心情。
依他這樣專橫跋扈的性子,能捕捉到自己的心情,實在難得…
只搖搖頭:“沒有。
“真的?”他就怕著小女人嘴巴說沒有,其實在生悶氣。
“真的沒有。”
這小丫頭在他面前想來藏不住事,他也看得出她確實沒生氣,放心了幾分。
可她越是懂事乖巧,越是諒解自己,越是不作,反倒讓他越是心疼。
她的性子,他清楚,跟玫瑰花似的高傲,容不得瑕疵。
能為他低到塵埃里,已經是在盡量為他付出了。
所以,就算她偶爾沖自個兒發發脾氣,使使小性子,他也只盡情讓她可勁兒造。
大手扣住她后腰,還是沒放手。
她終于無奈地揚起臉蛋:“我都說了不生氣了。還要怎么樣啊。”
他把她一個嬰兒抱地抱起來,放在會議桌上,松了一格衣領上的扣子,性感喉結滾動了一下,邪氣滔天:“證明給我看。”
她當然知道他的意圖。
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不行,這里是公司。你還要做事…”雙拳抬起來抵住他胸膛。
這男人不知廉恥,她卻還是要臉的。
萬一闖個人進來,她還活不活呀。
“先做完這個,再做別的”他邪惡地舔小女人耳垂,健臂已經抽出了腰間的皮帶。
又在她耳邊低喃著,打消她的顧慮:“沒有我的允許,沒人敢進來的。”
她被他舌尖弄得已是周身出汗,也知道,這次怕是避不開啦。
這男人一旦有了興致,九頭牛都拉不回去。
雙手撐住會議桌,身子不自覺在他的傾壓下,往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