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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里是會員制高級商場,現在也不是周末,出入沒什么人,可附近應該有巡邏的商場保安啊,看見了這一幕,怎么也不阻攔?
回過神,正想大叫,男人卻及時捂住她嘴。
她嗚咽幾聲,又捶又踢,掙扎半天卻也不拗不過男人三分力氣。
接著,便聽見車門打開的聲音,然后被男人丟到了寬大的后車座。
‘砰’一聲,車門關上。
她還沒來得及摘掉蒙著眼睛的布,已被長軀壓制下來。
男人跨坐后車座的真皮椅墊上,雙腿微分,將女人腰一握,抱坐在大腿上。
安靜得針落可聞的車廂,以及男人在耳邊襲來的粗重呼吸,讓舒歌失去了冷靜,一股恐懼感從后背油然而生:
“你誰?想干什么?放了我——”
男人不語,傾身逼近,似是故意地貼住她的柔軟突出處,頭一俯,湊到她雪脂般的小耳肉邊,開齒含住。
她頓時汗毛都炸開了,用力地踢打起來:“放開我!你要錢還是要什么我都給你——”
窄小的車廂,做什么都不方便。別說防身的柔道。
只能用原始的力氣。
可她的力氣又哪里敵得過有備而來的男人。
顯然,車子也有著很好的隔音效果,門窗一閉,根本不用擔心外面人聽見。
男人任由她鬧騰著吵嚷著,只牢牢并握著她的雙腕,反剪在她腰后。
她能感覺自己掙扎地車子都微微震動起來,男人卻還是沒有放開的意思,直至見她精疲力盡,才挺了挺精瘦窄腰,與她隔著衣服,貼得更緊密無空間。
她能感覺到他褲子下面慢慢起了變化。
直楞楞地蠻橫抵著自己。
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生理使然,還晃動著。
他的身體意思,分明在回答,他不要錢,要人。
驚悚之余又怕屈辱,眼淚一下飚出來,雖然沒力氣了,她卻還在用殘存的力氣抵抗,想離他遠一點。
細嫩的后背已抵到了前座的椅背上。
摩挲得生疼,卻也顧不得。
男人更進一步,大手滑到她腰際。
今天天氣暖和。她穿的是一條米白色松緊腰薄形小腳褲,實在是很容易侵犯。
不費力氣地往下一刮,褲子便被褪到了纖巧的足踝處。
白鹿兒一般雪膩得叫人發癢的纖腿,豐翹的臀,頓時映得男人雙眸赤紅。
她雖然看不見,卻也感覺到一陣冰涼,瞬間存了與他你死我活的心,干脆撲到他懷里,狠狠沖他肩膀咬了一口。
男人悶哼一聲,忍住疼,一巴掌摔到渾圓的蜜桃上,發了狠地扯下她最后一層褲子。
她后背冷汗直下,察覺他手掌在分開自己雙腿,終于服了輸,就像只被逼到盡頭,又高傲又可憐的小貓兒,死死夾緊腿,哽咽:
“放了我——別碰我!…畜牲,你想死嗎?你知道我男人是誰嗎?”
男人似乎就等著她這句話,將她揉入懷里,貼住她耳垂:“你還知道我是你男人?”
她一呆,繼而胡亂地想從他掌心抽出手。
這回,對方沒有攔,松開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