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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你當年只是收人錢財而已,市長夫人恨的,不會是你。”
刀哥緊繃的身體這才放松下來。
京城,vip會員制百貨公司。
容子萱在保鏢與女傭的陪伴下,走出來。
正要上車,卻聽見一個女孩的聲音從斜前方飄來:
“市長太太。您好。”
保鏢立刻上前,擋住女孩前來的路:“你是誰?”
容子萱卻看出女孩有幾分眼熟,繼而,想起來了:“你是舒太太的女兒,舒家的二千金?”
上次在賢雅會的募捐活動上見過。
舒歌點點頭:“是我。”
容子萱也就揮手示意保鏢退下,聲音和藹了幾分:“舒小姐這是來特意找我嗎?”
舒歌也不隱瞞:“是的。有件事,我想和市長太太單獨說說。不知道市長太太可否行個方便。”
容子萱頓了一頓,看出女孩臉上的期盼,也就點頭。
兩人來到百貨公司附近的一個安靜的露天茶座。
保鏢提前跟店家打了聲招呼,清了場子,站在入口處。
兩人撿了個稍靠角落的隱秘位置,坐下來,
“舒小姐,有什么話就直說吧。”容子萱最先開口。
舒歌也就開門見山:“市長太太,您和我大伯舒廣寒昔日訂過婚,和我大伯母甄佩儀是閨蜜,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
容子萱臉色一動,卻也不意外:“嗯,然后呢?舒小姐今日來找我,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件陳年舊事吧?”
舒歌不徐不疾:“市長太太就從沒想過自己和我大伯的分手,有蹊蹺嗎?”
容子萱微微蹙眉,似乎勾起了陳年心緒,良久才嘆了口氣,也不隱藏心情:
“當年,你大伯說我水性楊花,還沒結婚就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曖昧不清,要跟我分手了,還說那男人連我身上最隱私部位的痣都知道,我解釋過,可他不聽。當年,我年輕氣盛,也是個倔犟性子,聽他說多了,也懶得解釋了,就成全了他,和他斷了婚約,分開了。”
“既然如此,市長太太就沒想過,我大伯這么誤會您,難道不是有人挑撥?”
“我也這么想過,也派人查過他口里那個和我有染的男人,想找出來,當面對質,可是一直沒找到。因為這件事,你大伯對我一直很冷淡,我受不了了,也懶得多查了。甚至想,估計只是你大伯不愛我了,隨便找的個理由吧。畢竟,男人想分手,可以找出很多理由的。我只是沒料到,他會給我安了個這么臟的罪名,說我放蕩成性,給他戴綠帽子。”容子萱撫一撫茶蓋,自嘲。
舒歌嘆息:“正是這樣,您才中了奸人的計,無端端被人奪走了未婚夫,還被蒙在鼓里二十多年,甚至還將對方當至交好友。”
容子萱手上茶杯一傾,茶水差點兒沒灑出來。
半會兒才放下來:
“舒小姐,你到底想說什么?你的意思是,造成我和舒廣寒誤會分手,害我在你大伯面前聲名狼藉的,是你大伯母甄佩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