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這樣,不過除了這樣,這小女人不會乖乖坐下來和他面對面。
大手滑下去,將她纖腰一摟,壓進懷里。
低沉曖昧又火氣滿滿的磁性嗓音,夾雜著無奈的喘息,如從鬼蜮中傳來:
“寶貝,氣,生夠了嗎?”
她抵開他身軀,坐直了:“我沒生氣。”
她瓷白俏臉認真的樣兒讓他更是腹部窩子里發燒,一把蠻橫地將她下巴掰過來:
“沒生氣怎么對著我像仇人?”
又欺進她軟軟的頸窩,永不能饜足地嗅著她身體上的天然清馨,放柔了嗓音:
“藥的事,是我沒跟你商量就擅自主張,是我的不是,好嗎。你不想就不避,你愛生幾個我就跟你生幾個…”
這男人還搞不明白嗎?
她不止是氣他不打商量就給自己吃藥。
這件事讓她發現,他居然不愿意為他們的未來做一點改變。
遠離那些黑道生意,真的有那么難嗎?
哪怕說自己會慢慢抽身,他也不承諾…
若這樣下去,她在他身邊,就只能永遠見不到光,甚至永遠不能和他有孩子…
他真的無所謂?
她努力退后幾寸,烏漆漆的眸盯著他:
“想生幾個生幾個?傅三爺,可別忘了,現在您還和那些黑道沾得緊啊,連公開關系都怕連累我,何況生孩子?還是說——你愿意金盆洗手?”
他瞳仁微閃,托抱住小女人的頭:“總之,我會安排。”
說到底,還是不愿意為了她與那些人那些組織斷了關系。
她心灰意懶,調頭就去開車門。
他見她要走,忽的就慍了,將她反抱在懷里。不讓她走。
她一驚,掙扎起來:“傅南霆,放我下車。”
依他的力氣,一只手臂的三五分力氣,就能輕易制服住懷里柔弱無骨的女人。
偏偏不舍得下死手制服她。
只見她越掙越厲害,好幾次手都不慎摔到了車窗上,生怕她手上,才下了重手,將她困鎖在懷里,讓她不能動彈。
又干脆將她抱到了腿上,將她兩只手一并,反剪在她腰后。
唇狠狠堵在她溫軟滑嫩的唇瓣上,制止了她最后的叫嚷。
他吻得霸道而用力,讓她幾乎沒有換氣的機會。
她的臉蛋瞬間漲紅。
反應過來,才趁機一合,咬了下去。
一股血腥味彌漫于兩人口腔。
趁他吃痛,她推開他,跳下車。
他卻反應過來,及時追下去將她纖臂一握,牢牢實實地拉了過來。
身軀俯下去,下意識,就近將她半壓在車頭的保險蓋上。
這姿勢讓她更加羞恥。
何況還是在車子外面,光天化日之下。
條件反射地想要保護自己,抬起兩只手亂撲騰起來。
他見她使出全身力氣,拼了命要逃似的,怒氣更盛。
卻依舊不敢下足蠻力去壓制她,怕傷了她。
正這時,一只指甲劃過男人臉頰——
她清晰地聽見男人喉底悶哼一聲,驚恐地看見他左臉上映出的一條指甲血印。
糟糕。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上次不小心甩了他兩個耳光。
這次…干脆不小心讓他破了相。
頓時有種幾乎小命不保的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