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醋壇子。
每次不好好哄一哄,是絕對沒完沒了的。
擠出個甜美乖巧的笑靨:“好啦,清司在國內期間,我再不跟他出去吃飯了。”
“僅此而已?”不吃飯?除了吃飯,能做的事多了去。
她嘆了口氣:“其實今晚,我對他已經…挑明了。”
車站那兒,她說的那番話,清司不可能聽不懂。
清司是個識趣的人,又有大家族貴公子的風度,不像某人這么厚臉皮又愛巧取豪奪。
她既然話都挑明了,他也不會再有什么過分舉動。
傅南霆眸色似明似暗,卻并沒有舒歌這么樂觀。
雖然和瀧澤清司認識不長,但對這位瀧澤家族二公子的了解,卻并不見得比這小女人要少。
甚至,更深。
瀧澤清司絕沒有表面上看著這么良善。
卻也沒有再多深說,只將她環抱進懷內,在她豐軟的身體上狠狠揉了幾把,紓解了心頭郁怒,才低聲——
“你剛才說在你家不行,就是說,在我那兒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她是無法和這種欲色熏心的男人溝通了。
“答我。”他見她不回答,用鼻子蹭了一下她粉嫩的臉頰。
最喜歡看著她小臉兒和露出來的脖頸、鎖骨,被自己的撩逗染上嫣紅。
她沒法子,蚊子吶了一聲:“嗯…”
“大點聲。”
她這才抱住他堅實的后背,指尖恨得隔著他的衣服快掐進他肌肉:
“在你那里,你想做什么都行。行了吧…”
幸好舒柏言敲起門:“小歌。”
舒歌才借機將男人推開,跑過去拉開門:“哥。怎么了?”
“瀧澤先生見你沒事,先走了。上來跟你說一聲。”舒柏言說著,瞥一眼慵慵懶地靠在妹妹床上,高挺鼻梁上殘留酡紅的傅南霆。
這個傅三爺,還真是把妹妹這當成自己家了。
傅南霆眉峰微聳,算那男人還有點眼力勁。
“啊?清司走了?怎么不叫我去送送?”
“他說不用了。”
舒歌也就沒再說什么了。
傅南霆一來,清司估計覺得留在這里會尷尬吧。
也就趁機下了樓。
免得繼續被房間里的男人糾纏。
舒柏言見妹妹跑了,也注意到妹妹剛才臉上脖頸上的紅痕。
自然猜得出幾分兩人在房間里發生了什么。
目光清淡地落在床上的傅南霆身上,玩味地做了個手勢:
“怎么,三爺還不想下樓?”
傅南霆彎唇:“你妹妹的床,坐著特別舒服。”
‘的床’兩個字,發音特別輕。
聽起來就像是——‘你妹妹坐著特別舒服’
都是男人,舒柏言哪里聽不出他話里的顏色,微微蹙眉,不大滿意。
這個傅南霆,也是夠了。
在自己面前都這么肆無忌憚,單獨和妹妹在一起,還不知道怎么猖狂。
傅南霆見未來大舅子似是不大高興,這才悠悠起來。后腳出了臥室。
與此同時。
醫院那邊。
清司和舒歌離開后不久,秦晚晴給爸爸擦洗了一下身體,見媽媽來了,才起身:
“媽,那我走了。”
秦母點點頭,又看著女兒最近清瘦了一整圈的小臉,將她手一拉:
“晚晚,你今晚還是要去夜店那邊上夜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