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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一個激靈,渾身酥麻,捏緊了拳頭卻根本沒掙扎的余地:
“你這個下流胚子!”
“不是喜歡幫人出頭嗎?我這是在教你,做任何事情,都要考慮清楚后果,量力而行,否則,是要付出代價的。”
男人不介意循循教誨著,嗓音越發諷刺而曖昧。
雖然看不清這女孩的長相,可通過手感,也知道這是個年輕女孩。
身段柔軟,玲瓏,凹凸緊致,還帶著令男人蠢蠢欲動的天然處子香。
她感覺他的手全無停下來的意思,貼著自己的身軀也越來越灼熱而堅硬。
又氣又急:“你給我住手,不然你會后悔的!我一定會去告你!告得你名聲掃地,家破人亡,還有,我是做新聞的,我會寫死你!抹黑你!讓你聲名狼藉,名譽掃地!”
哪個女人不是哭著求著想要爬他的床。
呵。還是第一次有女人要告他。
“聲名狼藉,名譽掃地?我在京城的名聲,不已經如此了嗎。”他語氣滿滿都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修長手指繼續在女孩酮體上揉,捻,磨,蹭。
又伏在她耳邊邪氣逼人:
“…我還沒玩過小記者。要不今天試試也可以。”
忽的,感覺捂住女孩的指縫濡濕了。
黑暗里,隱約有潮濕的咸味。
這女孩,哭了。卻又哭得倔犟而堅持:
“厲顥淵,你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他聽見這小記者叫自己的名字,心臟狠狠一抽。
沒錯。
是這個聲音。
沒聽錯。
當年,她喊自己的名字時,也是這么個聲調語氣。
豁然將懷里的女孩一個調轉,無奈配電房光線昏暗,壓根看不清她的臉。
而秦晚晴見他暫時松開自己,反應極快,一腳踢過去,正攻到他的下三路!
他這次敏捷地躲開了,見她拉開門要跑,失了常性一般兩三步邁上去,抓住女孩,一把拉到懷里。
借著一樓的大廳燈光,終于看清楚了她的臉——
是她。
真的是她。
厲顥淵瞳仁縮緊:“顏顏!”
什么鬼?
秦晚晴見他還抱著自己,還癡癡盯著自己,一咬牙,使勁兒推開他,后退幾步:
“厲顥淵,你這個死變態,臭流氓,大色胚,怎么不去死啊!”
厲顥淵這次卻一點兒都不生氣了,也沒被她激怒:“你再罵一遍。”
這死變態不會是中邪了吧?
就像是自己的辱罵是全天下最好聽的甜蜜言語。
秦晚晴有點兒被嚇到了,后退兩步:
“厲顥淵,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看醫生。”
沒錯。
他已經聽了她喊了三次自己,還有她的樣子…
沒錯。
就是她。
千真萬確。絕對不可能弄錯!
他英俊的面龐上劃過一絲巨大欣喜,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
“顏顏,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厲顥淵!”
秦晚晴氣惱地想要甩開:“我當然知道你是厲顥淵!你到底想干什么?什么顏顏?你認錯人了…算了,今晚的事,我看你精神有點兒問題,就不跟一個精神病人追究了,你給我趕緊滾!”
“我不可能認錯人!你就是顏顏。”厲顥淵很執著堅定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