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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崢?那個國際上最年輕也最有聲望的心理專家?”
“沒錯,就是他,他很厲害的,擅長微表情、筆跡鑒定、催眠和芳療,不僅是心理學博士,現任許多學校心理學客座教授,還是是國內政府好幾個部門的特約顧問,連美國那邊的都請他去協助查案過。”
“他怎么來了?”
“是啊,我之前排了一年才有機會訪問到他,訪問時間不過十分鐘!人家忙得很。
聶崢在眾人的議論中,神情依舊毫無起伏。
只慢慢走上臺,接過話筒,清朗而干凈的聲音流淌而出:
“剛才舒歌小姐對祝流云小姐的指證,我已經全部聽完了。還有那些稿件的對比,我也都看清楚了。以一個專業人士的分析,我的結論是,舒歌小姐的對比并沒錯。”
說罷,頭頸一轉,望向祝流云:
“很遺憾,那份毒品交收案,的確不是出自祝小姐之手。雖然當今社會大部分都是電腦寫字,無法通過筆跡鑒定,但寫作慣常用語、標點和行文風格,無法輕易替代。一個人,是絕不可能寫出兩份風格迥異、完全沒有相同點稿件的。祝小姐若需要更細微更專業的鑒證,我稍后做好對比,讓助手送過來。”
祝流云就跟被人抽走骨頭似,一下子癱軟下來。
眾人也都舒了口氣。
之前祝流云嚷著說舒歌不是權威人士,話不能信。
現在有權威人士的旁證了,總沒話說了吧?
而且還是個這么有力的權威人士!
臺上,舉辦方的主編也沒料到今天請來的所謂的榜樣,居然是個剽竊犯,又氣又惱,低聲讓人將面色蒼白的祝流云推下臺去。
祝流云這才回過神,狗急跳墻一般,在輪椅上撐直身子,瞪住舒歌,尚在嘴硬:
“沒有,我沒有剽竊盜稿,是舒歌冤枉我!…肯定是她收買了聶崢教授!對,是她,是她賄賂聶教授!聶教授才幫她說話!”
這話,顯然讓聶崢人格與職業受到了嚴重的侮辱。
眼皮重重一跳,筆直望向祝流云,不無諷刺:
“祝小姐以前是什么人,我不清楚,但根據你現下的反應,你是典型的嫉妒型人格,且帶有偏執狂傾向,并且已經病入膏肓,隨時有精神分裂的可能性。建議治好身上的傷以后,進精神病院再療養一段日子。”
這一下,現場的人都哄笑起來。
祝流云臉色漲紅,哆嗦了幾下,已被人推了出去。
臺上,主辦方的主編又看向舒歌:
“沒想到毒品交收案的原創者,另有其人,既然如此,讓我們請舒歌小姐上臺為我們發表一下感言…”
舒歌看見聶崢只身下臺,朝大門走去,顧不得舉辦方,也追了下臺。
一直追到宴會廳外的走廊上,聶崢的背影一凝,站住。
而后,才轉身,客氣地道:“舒小姐,晚上好。”
舒歌禮貌地說:“聶教授,晚上好。首先謝謝您剛才為我作證。不過,我相信您這么忙的人,大晚上特意來這么偏遠的酒店為我做權威鑒定,應該也是有原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