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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池邊這才噤聲。
都領略到了厲顥淵的慍怒。
不敢再做聲,紛紛離開。
“表哥在辦聚會,我來打擾了,是我的不是。”舒傾舞見一群女人灰頭土臉離開,溫聲道。
厲顥淵拔掉瓶塞,開了瓶紅酒,倒了兩杯,一杯遞給舒傾舞,翹起長腿,靠在大沙灘椅上,慵懶幽幽:
“聚會天天都能辦,表妹你找我卻是難得。有什么事,說吧。”
舒傾舞接過紅酒,輕呡一口:“也…沒什么事情。就是路過這兒,特意來看看表哥。媽成天都讓我多學學表哥。我也算是滿足她的意思。”
厲顥淵晃了一下杯中紅色液體,哪會相信舒傾舞的話。
這個表妹,最是端莊嫻雅,淑女做派。
雖然被姨媽帶著來過幾次,卻有些看不上自己的作風。
可能覺得他太過奢靡,又太風流,身邊女人也如流云走雁,太多了。
還從沒一個人單獨來找過自己。
今晚特意過來,怎么可能無事不登三寶殿。
只淡淡:“少女懷春,才會半夜難眠,跑來找人傾訴。表妹難道也是這樣?看上誰了,直接說吧。”
厲顥淵其人,一向干脆果斷。
懶得繞圈子。
“表哥…”舒傾舞臉色一漲紅,也不知道是酒的效力還是被說中心事,“我真的沒有,只是順路來看看你,你再這么胡說,我就走了。”
“行了。”厲顥淵就是受不了千金小姐這副扭捏作派,無奈這人是自己表妹,是媽唯一的妹妹的女兒,媽總是一個勁囑咐自己,一定要好好對待這個親戚,“那你剛才去哪了?”
“我去看望我堂妹了。堂妹住院了。”
厲顥淵當然知道她父家那邊的堂妹是舒氏集團的二小姐舒歌。
舒氏集團的舒柏言,不容小看,論年紀比自己還小,成就卻超越了不少長者。
可以說是他潛在的假想敵和競爭對手。
所以也就隨口問道:“是嗎。舒柏言的妹妹病了?”
“不是生病。受傷了。堂妹是做新聞的,好像是工作時得罪了黑道,被報復了,不過,幸好,有驚無險。”
“是嗎,那你這個堂妹,倒是比你厲害。”厲顥淵不吝贊許。
最新聞能做出成就的女人,本就不多。
還敢跟黑道杠上,更是了不起。
舒傾舞大大的眸子里卻閃現過一絲落寞:“是嗎,連表哥你也覺得小歌比我優秀?”
厲顥淵瞇了瞇眼,以自己對女人的了解。
照理說,表妹已經這么優秀了,應該不容易嫉妒其他女人。
更別提是自己的堂妹。
可此刻的表妹,眼神里卻暗藏著深深的羨慕。
試探:“既然你堂妹發生這么大的事,怎么不多陪陪她?下次你再去的話,幫我也慰問一聲吧。”
雖然舒家和厲家并沒什么走動,但好歹因為舒傾舞這層關系,也算是連著一門親戚。
舒傾舞卻咬咬唇:“哪用我陪啊。陪小歌的人,多了去了…”
厲顥淵立刻了然于心:“聽你的口氣,你堂妹有男朋友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