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霆輕侃:“‘外掛’都知道,看來元首大人寶刀未老,心態還算年輕。”
楚修止氣笑,掛了電話。
傅南霆整理了一下儀容,也快步下了樓,走出別墅,開車去了醫院。
醫院內。
夏婉淑一大早天還沒亮就要舒柏言陪自己來了醫院,看望女兒。
看見蘇醒的小歌面色紅潤,沒有大礙,才總算送了口氣。
這會兒正給舒歌喂自己親自熬的熱乎乎的稀粥。
舒歌吃了幾口,就覺得飽了。
夏婉淑又一勺伸過去:“不行,再吃幾口,多吃才能補充體力,快點恢復元氣…你啊你,真是,這么大的事情居然也不跟媽說,你只是做新聞的,又不是警察,更不是軍人,干嘛拿命去拼,去暗訪那些黑社會?等你身體痊愈,我看我不能再讓你做這一行了…”
舒歌朝哥眨巴了一下眼。
舒柏言及時說:“媽,你慢點,喂這么快,小歌沒凍死,也得被你噎死。”
“你別打岔!我還沒說你呢,你早就知道你妹妹暗訪那些毒梟的事,卻還瞞著我!也不阻止!你是個男人,工作狂點兒不要緊,可你妹妹是個女孩子家啊!你就不能勸勸她,讓她別這么玩命嗎?”夏婉淑又換了個炮轟對象。
兄妹交換了一個無奈又生無可戀的眼神。
幸好這時,門被敲了一下,開了。
傅南霆走了進來,目光落在醒了的小女人身上,輕松不少。
舒柏言立刻拉起媽:“媽,妹妹還得住幾天院。我們先去給她買點日常用品吧。”
夏婉淑知道舒歌也要很多話要對傅南霆說,沒說什么,和兒子一起離開了。
病房內只剩兩人,空氣安靜下來。
舒歌便一下子坐起來,撲到了走近的男人懷里,死死抱住他窄腰,呢喃:“你去哪了,怎么才來看我呀…”
男人心疼地彎下腰,坐在床沿邊,將她摟在懷里。
不過見她抱著自己的力氣還算大,知道她身子真的沒什么,放心不少。
卻還是問:“今天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有的話,一定要跟醫生說。”
“沒有。”她搖搖頭,“就是有點小小的咳嗽,其他還好。”
他從醫生那邊了解過。
她除了肺部有點感染,染上了點輕微肺炎,其他倒是沒大礙。
只疼溺地將她鼻頭輕輕一蹭,見桌子上還放著大半碗沒喝完的粥,端起來。
“我媽剛逼我喝,你又逼我啊。我真的不想喝了。”
小女人弓起雙膝,用被子遮住自己,朝后面縮。
卻抵不住他長臂一伸,輕而易舉將她撈了過來,復卷入懷抱。
“不吃飯怎么恢復體力。”
勺子抵開她紅唇,一勺吹溫了的粥就滑入她口腔。
“你這一點倒是和我媽一樣,真夠啰嗦。”她嘀咕著,又蜷住粉拳抵著他,不讓他喂。
啰嗦?他俊眉一挑,見她不情愿,又拿起夏婉淑榨的果汁。
這次并沒喂她,而是含了一口,直接便堵上她唇。
舌尖一抵,強勢又輕易地撬開兩瓣軟軟嫩嫩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