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我這幾天沒法去你那兒住了。”舒歌將夏婉淑不讓的事說了。
傅南霆聽得難得笑出聲:“你媽就這么防范我?”
“是啊,誰讓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呢。”
“放心,我不挑。你不管是主動送上門,還是欲拒還迎,”男人壓低了嗓音,語氣仿似染了顏色:“我都喜歡。”
這男人,腦子里肯定在放黃色畫面了。
就沒一天消停的。
舒歌扶額:“傅南霆,別胡思亂想好不好。”
男人更是曖昧沉聲,很誠實地說:“我不亂想,只想對你亂來。”
舒歌:“?!!?”
這突如其來的發騷是什么意思!
他說的是掏心窩子的話。并沒夸張。
那晚之后,他對她的癮,徹底勾了起來。
就像一次就吸毒上了癮的癮君子。
天知道需要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在每次看見她時克制住。
這段日子與她最多相處的時候,便是接送她,也就是在車子里。
好幾次他媽的都快按捺不住,開到一半,不管是白天傍晚,都像一個緊急剎車直接把她在車子里給正法了。
可一想起那晚自己對她的失控,火氣又暫時冷卻了。
其實那晚不僅僅是她受了驚。
連他也有了點兒陰影,當他自己不心疼不懊悔嗎?
一想起她那晚驚慌失措、哭成淚人的水汪汪小臉,還有滴在大理石吧臺上的落紅…
他就生怕再弄傷了她。
就連這段日子抱她和親吻她,撫摸她,都不敢再像以前那么激烈了,就是怕再弄疼了她。
總想著對她要溫柔,如何小心翼翼…
可他媽的,想著容易,做起來難。
對著這個嬌軟軟的小人,他就是火急火燎,急切得不行。
只想把她撕成碎片吞進肚子里,狠狠吃她。吃她。
吃得一干二凈。
根本沒法溫柔紳士、慢條斯理。
一看見她,他就成了不折不扣的衣冠禽獸。
或許這小丫頭不會明白——
一個男人,對著自己想要的女人,是永遠不可能成為正人君子柳下惠的。
正這時,樓下夏婉淑喊了起來,問她喝湯要不要加什么作料。
她忙說:“不跟你說了。媽叫我呢”
傅南霆本想趁這個機會讓她在自己那兒住幾天,如意算盤又被未來丈母娘就攪亂了。
不過,既然夏婉淑為女兒著想,執意不放人,就由著去吧。
讓她搬去自己那兒,無非還是私心作祟。
只要保鏢保護到位,住在哪里都一樣。
傅南霆也沒再說什么。
在家休息了幾天,忙慣了的舒歌倒有些憋悶,不大習慣了。
再加上每天喝著媽和華嬸給自己做的營養湯水,感覺人都胖了一兩斤。
想出去運動,又記起傅南霆的囑咐,這幾天最好盡量待在家,便又打消了這念頭。
倒是夏婉淑看見女兒似乎有些悶悶的,這天見天氣不錯,將沙發上的女兒一拎:
“小歌,不如今天你陪媽,去看看妃妃吧。”
舒歌正無聊地追劇,一聽要去看凰姐,蹭的爬起來,精神勁兒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