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叼著煙朝外面走去。
祝流云見兩個男人拿著尖刀朝自己走來,嚇得魂飛魄散:
“等等,你們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就算死也要死個明白啊…”
男人在門口停步,回過頭,冷笑:“誰讓你看見了不該看見的,舉報了不該舉報的,又寫了不該寫的?你這個記者,膽子倒是大得很哇!犯在老子手上,你也算是倒霉!”
說罷,跨出倉庫。
煙頭一扔,示意開始。
祝流云還在錯愕間,一個男人已經上前將她凌亂的頭發一抓,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地朝上豎直一拎!
祝流云疼得尖叫一聲,男人揚刀便將她的長發一束束割下來。
剃短后,又換成男士刮胡子的剃刀,不顧女人的哀嚎,開始削薄。
到最后,活生生剃成了陰陽頭。
整個腦瓜子,一邊有頭發,一邊沒頭發。
男人給她剃頭發時不可能那么溫柔,再加上她的掙扎,刀片將她的頭顱皮膚劃出一道道血痕。
還有零星的血跡順著腦瓜子淌下來…
一直滴到祝流云眼瞼上,嚇得更是腿腳都酥了,撕心裂肺地慘叫了一程。
兩人看著女人狼狽又滿頭是血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剛才不是還挺精致的一個都市白領嗎?一下子就跟拔了毛的雞似的。”
“竟敢跟我們西南毒幫作對,咱們老大還是第一次被個小記者給陰了!今天不好好整死你,咱們以后還能混嗎?”
祝流云屈辱不堪,又怕又氣,聽到這話確實一個靈激!
終于知道為什么剛才那男人為什么這么眼熟了。
根本就是舒歌拍的照片上那個西南毒梟啊!
所以綁了自己的是漏網逃掉的西南毒梟一黨!
他們肯定是看了那篇報道,根據記者署名,查到了自己,才來綁自己,加以報復。
她真是冤死了!
她這是代舒歌受過啊!
早知道就不偷舒歌的稿子發表了!
終于嘗到什么叫自食惡果的感覺…
原來是有報應,做壞事,真的是有報應的…
悔恨交織間,祝流云眼淚嘩啦啦留下來,想要辯解:“你們搞錯了…不是我…不是我啊…”
兩人哪里會聽她胡說八道,那稿子的作者署名分明就是她,不是她還是誰。
都被抓了咬死不認。
頓時變了臉,上前將她衣領一拽,兩個耳刮子狠狠甩到她臉上,喝令她住嘴:
“賤貨!敢害我們西南幫!做了還不承認!”
男人手勁本就大,何況是這種刀尖上過活兒的粗莽男人。
祝流云嬌嫩的臉立刻腫得高高,耳朵也暫時失聰了,被扔在地上,摔得肘部骨頭咯噔一聲,眼看是斷掉了。
正要忍痛申辯那個稿子只是自己偷的,真正的作者其實是舒歌,卻哪里還有機會?
兩人已上前,對著地上的女人繼續拳打腳踢起來!
一番折磨虐打下來,祝流云早已遍體鱗傷,奄奄一息,滿口都是血沫子。
地上,還有兩顆明晃晃的白色牙齒。
顯然是被打下來的。
渾身露出來的皮膚,沒有一塊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