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應該我問你。不是說不來了嗎?”
“我突然又沒事了,想來了。”不行?
“那為什么一來就跟別人跳舞?”
“這是基本社交禮節。就像三爺您剛才和我堂姐一樣。”不卑不亢。
男人氣笑。
這小女人的利嘴,永遠都是一把刀。
垂下頭,借由國標的親密姿勢,也不用掩飾,毫無顧忌地湊近她耳邊:
“你這張嘴,改天我得狠狠堵住,讓它只會求饒和哭泣。”
舒歌臉色漲紅,MMP的,這里有人開黃腔,有沒JC叔叔捉他!
大手又得寸進尺,滑下來,不輕不重掐了她軟腰一下。
最后,一個轉向,避開眾人視線,又往下滑去。
托住小女人翹臀。
好幾天沒跟她見面了。
無論身體哪個部位,都想她想得慌。
她沒料他借著跳舞,當著大庭廣眾之下揩油。
猝不及防,輕哼一聲。
他又一個回旋,舞到池中燈光最暗處。
借著眾人看不見的角度,垂頸湊近她耳垂,飛快含住,輕吮。
她后背一挺,頓時亂了舞步。
他就等著她丟了節奏,將她腰身握緊,穩住,及時將她壓進懷里。
大手攀上她雪背,狠揉了一通。
對著她,他都快24小時保持發情狀態的公狗了。
尤其經歷那一晚后——
找著機會就想把她拉到沒人的地方吃她。吃她。狠狠吃她。
舒歌被他牢牢制住,根本無法脫身。
只能眼神取勝。
揚起小臉兒,靠正義的眼神瞪死他。
殊不知落在男人眼里更是勾魂春藥。
一曲舞畢,燈光亮起。
她才推開他,拎裙離開舞池。
傅南霆眼眸一瞇,正要過去,目光一轉,看見舒廣寒正和兩個老友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已喝了個半醉,正依靠在沙發上休息。
又收了腳步,目光投向別墅內的旋轉樓梯。
繼而,趁所有人注意力聚集在下一場即將開始的舞曲時,快步上了樓。
舒歌一回頭,沒看見男人的身影了。
再一抬頭,只見二樓走廊掠過一抹黑影。
那男人…上樓了?
她一頓。
他怎么突然跑到大伯家二樓去了?
又條件反射看了一眼大伯夫妻和舒傾舞。
一家三口都在樓下。
所以,他是一個人上樓的。
樓上是臥室與書房而已,屬于私人地方。
…他這是干什么?
“小歌。”
還沒來得及多想,舒傾舞的聲音飄來。
舒歌斂了心思,望向堂姐,回神:“堂姐,還沒來得及祝你生日快樂。禮物進來時交給你家傭人了,希望你喜歡。”
舒傾舞婉約一笑:“你只要來了,我就很開心了。”
頓了頓,笑意微爍,憂心忡忡:
“小歌,剛剛是我爸媽非要推著我跟三爺跳舞的,你別誤會。”
“這種場合,誰和誰跳舞都是正常的。”舒歌一門心思在想傅南霆上樓去干什么,漫不經心地回答。
舒傾舞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生自己的氣,也不敢多問了。
咬咬唇:“那你先坐坐。我跳舞跳得都汗濕了,上樓去換件衣服再下路來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