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
原來她真的不是染病去世。
而是自殺。
當他在電話里,聽著傅銘丞一字一句說出雯雯的死因,心臟如雷擊一般。
當年,就差幾百步而已。
雯雯抱著兒子,已經跑到他工地外面,應該能看到他房間里的燈火了。
就差幾百步啊…
卻與他天人永隔,再沒機會相見了。
他畢生都在尋找愛人的葬身之所。
曾找過傅家軍在西非的所有駐扎地附近,也找過傅家在國內的家族墓園…
卻都沒發現。
沒想到,雯雯的遺體,竟然一直就埋在他在西非S國的水電站奠基碑下面!
就在他咫尺可觸的地方…
直到驚異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程萬峰一抬頭,才看見老三和舒歌還有司機出來了。
舒歌看著他手上握著的手機,再看他傷心欲絕的表情,已明白了,程萬峰都知道了。
程家司機見主人臉色極難看,正要上去,卻見他擺擺手,似強忍住了悲:“我沒事。回去。”
司機看一眼舒歌。
舒歌說:“你先送程伯伯回去休息。我陪著三爺。”
司機點點頭,也就先開車送精神已快崩潰的程萬峰離開了。
舒歌看傅南霆這個情緒不便開車,將他的車鑰匙拿過來,又將他推上了副駕位。
自己,則繞到另一邊上了駕駛座,發動引擎。
隨即,她駕著男人的座駕,轟一聲,朝御盛名莊的方向開去。
御盛名莊。
今天秦晚晴回家了,正好不在。
一進門,舒歌看著一路沉默,嚴重低氣壓的男人,輕聲:
“你先上樓洗個澡吧。”
傅南霆這才回過頭,幽幽看一眼小女人。
隨即,一個打橫,將她抱起來,長腿朝樓上邁去。
若平時,她肯定得掙扎兩下。
今天,卻不想忤逆他本來就沉重的心情。
也嗅得出他身上濃烈的陰霾涼氣。
此刻,她只有一個任務,就是想讓他開心起來。
一直,都是他縱容她,呵護她。
現在,也該輪到她來照顧他了。
摟住他脖子,哄勸著:“干嘛呀,先乖乖去洗個澡,再好好睡上一覺,明天心情就會好一些的…”
男人一言不發,只將她抱上樓,一腳踢開臥室的門。
將小女人放在床上,還未等她有任何反應,呲拉一聲,便撕下她長褲,褪到了腳踝處。
“三爺…”她意外的驚呼一聲,又因為剛進門,室內暖氣還沒降下來,一陣涼意,條件反射地弓起膝。
這一弓,反倒將最私密的部位正好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中。
雖然有薄薄衣料的遮擋,卻顯得更加欲拒還迎,猶抱琵琶半遮面,愈發的催情和誘惑。
如飽滿豐潤的花朵,激潰了男人最后一點意志力。
他眸色瞬間更加沉暗而危險,就像對著小獵物不能吃,憋得紅了眼的野獸。
將她兩只白嫩的小腳丫子并著一捉,打直,又拉開,牢牢纏架在自己的窄腰上。
單手也不浪費時間,順勢將她長褲里面的最后一層保護嘩的扯下——
她能感覺到他今天的急躁,勇猛與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