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戴玫瑰的少女宛如西班牙女郎,一個活靈活現的天鵝展臂,劃過半空。
驚艷的第一個姿態,便拉開了佛朗明哥的舞曲序幕。
“這是誰?”
“好像是舒柏言的妹妹,舒家二小姐舒歌…”
“噢?是舒傾舞的堂妹也來了?”
“嗯,聽說今年主辦方破例邀請了舒家兩房的兩個女兒。”
“我還沒見過舒柏言的這個妹妹呢,長這么大了?真漂亮!”
“想不到舒家的兩個女孩都這么出色。”
“傾舞小姐雖然氣質不錯,但我倒是覺得舒柏言的妹妹更漂亮!”
“是啊,跳得真好!我第一次覺得弗朗明哥能夠跳得這么好看!”
剛才舒歌進來時,打扮得真的太不出眾,又沒有和任何人說話,幾乎沒人太注意。
畢竟這是個群芳爭艷的場合。
即便外貌再出眾,稍微打扮得低調一點,都會埋沒在人群中。
不察身邊傅南霆眸色一厲,冷意畢現,大步走上前,長臂不易察覺一撞,撞開幾個正眉飛色舞地議論小女人的闊少,走到舞池邊緣。
紫色激情的旋律高峰中,女孩順勢滑著舞步而來,直接在男人身邊曼妙起舞,將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軀當做舞柱。
男人薄唇緊抿,尾稍微勾起一抹深意的笑,也不推拒,大方地將身體貢獻出來,給小女人行方便。
眼神交換間,她接受到他的熾灼眼神,時而纖手抵住男人胸膛,如半純貞半誘惑的波西米亞巫女,時而滑下仰起小臉,似西班牙歌女嬌媚凝視。
最后,又在全場男女賓客的低低驚呼與贊嘆下,白玉纖手搭在男人肩上,玉體如蛇般保持著距離,在男人身體四周做纏繞狀,游走到男人的胸膛前——
紅唇一傾,叼走了男人上衣口袋上進來時侍者為其別上的一朵紅玫瑰。
性感冶艷的一個動作,又引起全場驚呼!
待傅南霆氣息微灼,她又像個霸氣嬌美的女王,將他一推,叼著玫瑰枝,借著慣性倒退兩步。
身姿隨著旋律,在舞池中間轉起圈。
裙擺隨風呼嘯快速旋轉——
美輪美奐,艷不勝收。
直到音樂旋律停下,眾人還在久久回味著剛才饕餮視覺享受,半天沒做聲。
舒歌喘著氣,吐掉嘴里的玫瑰,悄悄提著裙下了場。
跳舞是個體力活兒,喬玥兒這丫頭又沒給她機會熱身。
尤其弗朗明哥中的轉圈,很辛苦。
到現在,頭還有點暈。
幸好,話劇社的人,沒兩把刷子傍身能混嗎?
她也沒什么太多業余愛好,也就是進大學后,在話劇社學會了一身國標。
前世,畢業后她也報名參加了國標舞蹈班,打發時間。
婚后程楓沒什么時間陪她,她也經常去練舞,直到得知自己懷孕才沒去了。
有兩世的舞蹈基礎與經驗,應付剛才的場面,也不會丟丑。
人還沒走下舞池,已經有個年輕男子湊近過來:
“舒小姐——能請你一起跳個舞嗎?”
她還沒回過神,又有兩個闊少跟過來:
“賞臉跟我跳一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