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傾舞這才收回眼神,有些不好意思,點點頭,先離開了。
“你堂姐大半夜的來干什么?”人一走,傅南霆問道。
舒歌對他將舒傾舞的來意說了。
他也不意外她會拒絕,
舒傾舞是不是好意,他不知道。
但舒歌若收下,在外人看來,的確就像是被施舍了,或者是蠻不講理地搶了堂姐的邀請函一樣。
而這邀請函明明就應該是舒歌的。
眉眸一爍,沒說什么,只打橫將小女人抱起來,朝樓上走去。
“喂喂,你干什么?”
“抱你上樓睡覺。”
“我自己去睡就可以了你去換衣服!”
“換什么衣服?人都走了,還怕我被別人看光了?”男人的戲謔飄來。
她一滯,莫名臉一燥熱!
這男人,剛剛看穿了她擋住他的小舉動!
“你還知道你被看光了?你知不知道你違反了我的第二條準則?傅南霆,你這是典型的招蜂引蝶,知道不?”小女人一臉痛心疾首,極力抗議!
他當然記得。
當她的男人,第一不能出軌,第二不可招蜂引蝶,第三要順著她的心意。
不禁輕笑,卻又極滿意她的小醋味,俯下臉,鼻尖堪堪觸碰到她柔嫩臉頰,熾熱呼吸盡數撲到她小臉上:
“我招了哪只蜂,哪只蝶?倒是你,瀧澤清司的事怎么解釋?到底誰在招蜂引蝶?行,你既然提起來了,那今天咱們就把這筆賬好好算算。”
說話間,腳一踢,已到了門口,將她抱進了臥室,將她不輕不重丟在了床上。
舒歌在舒坦的床上打了個滾兒,用被子將自己全部裹住,又鉆出小臉,眨巴了一下卷長的睫,扯開話題:
“你怎么還在想著清司啊?我都懷疑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一腿了,你怎么老對他惦記著不忘啊!”
他正色:“我是對你們之間的關系惦記不忘。…舒歌,別轉移話題,嘴炮在我這里沒有任何作用。”
她見他直接叫自己大名了,只能裹著被子嘟嘟嘴唇:
“我不是早說了嗎,他一直很照顧我,這次為了救我,更是差點搭上性命,我過意不去,才在泰國想要親自照料他…可是人家很識趣,多懂事兒啊,也沒給我機會照顧啊,沒兩天就走了不是嗎?我們能有什么關系啊?我是對他表白了,還是求愛了,還是以身相許了啊?”
“呵,看來你還很欣賞他的性格啊,識趣,懂事?”男人眼里顯然揉不下一點沙子,就連她稍微對瀧澤清司有一點贊許也不可以。
舒歌扶額:“你講講道理好不好,打個比方,要是換成你,你要是遇到我這種情況,有個異性救了你,你難道眼睜睜看著人家就這么死了嗎?你也不會允許你的恩人出事的,對不對?”
“不好意思,我不會被人賣到紅燈區。”傅南霆不接受這種比方。
舒歌:“…”
這男人嘴巴真毒。
這會兒還要給她插一刀。
半晌才深吸口氣:“好,你強你有理,說什么都對,行了吧?”
又放下被子,一下子撲過去摟住他脖頸,撒嬌:“總之,我再說一次,我和瀧澤清司沒事,我不喜歡他,他對我也不過是老同學、老朋友的情誼,行了吧?別算賬了…求你啦,我討厭數學,一算賬就頭疼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