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傾舞在國外學的是藝術專業,主修鋼琴與大提琴,音樂方面的造詣在海外很是響亮,有天才音樂少女的稱號。
可“天才音樂少女”的光環背后,舒傾舞被養得嬌貴如名花的背后,全是靠大伯當年坑走舒家最后一點錢、害得爸氣死、害得哥辛苦一個人扛起家業,為女兒打造出來的好環境。
雖然她也知道,這不關舒傾舞的事,當年這個堂姐也不過是個孩子。
可一想著他們三口之家這些年在外面過著瀟灑安逸的日子,用的是坑走舒氏集團的錢,還是忍不住心情復雜。
舒傾舞抿抿秀美的唇,也沒在意舒歌此刻對自己的冷漠態度,鞠了一躬:
“我知道我們大房這邊,欠叔叔、小嬸嬸還有你和柏言堂哥很多很多,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夠彌補,只能代替我父母說一聲對不起了。”
說完,才上了車,司機開走。
舒歌看著這個多年未見的堂姐消失在視線中,才轉身回了屋。
只見凰妃妃已經坐在沙發上和華嬸安慰了會兒媽,夏婉淑心情也平靜多了,看見她回來,一抬頭:“走了?”
舒歌點點頭。
凰妃妃余怒未消:“幸好走得快!這種人,也就在華夏,要是我在泰國遇到,我準得把他們削成十塊八塊!!喂鯊魚!”
舒歌挑眉:“那不行,污染海洋會觸犯海洋環境保護法。”
兩人一說,才逗得夏婉淑笑起來。
凰妃妃見夏婉淑笑了,繼續嘴炮:“這大房兩口子裝得跟上等人似的,其實是靠吃人家的血肉!要我說,這種人,就該讓我場子上的兄dei好好伺候他們!”
“場子…什么場子?”夏婉淑一疑。
舒歌見凰姐一激動差點兒說漏嘴,使了個眼色。
凰妃妃反應快,嘻嘻一笑:“我以前在泰國的漁場工作!“
夏婉淑這才一笑,沒說什么了。
卻還是笑得有點兒心事重重。
舒歌知道媽在擔心什么:“媽,他們今天知道了我們堅決的態度,不敢再來的。大伯夫妻特意挑在今天來,不就是瞅著哥最近不在,咱們家只有一群女人嗎?等哥回來,就更不敢輕舉妄動了。放心,這段日子有我在,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動我們家一塊磚。”
“是啊,還有我呢,老大的家就是我的家。那些賤人,來一次我砍一次!”凰妃妃也嚷起來。
夏婉淑這才放松許多。
夜深了,舒歌陪媽回了房,自己也回了臥室睡下了。
一覺睡到天亮,醒來時,已是清晨六點多。
今天休息,舒歌見時間還早,正想再多睡會兒,卻聽臥室窗戶的樓下傳來輕微的喧嘩聲和腳步聲。
條件翻身便一躍而起,不是大伯夫妻不死心,又來了吧?!
她立刻下樓,經過廚房順便抄了一根華嬸常用的搟面棍,徑直大步跨到門口,卻呆住。
凰姐額頭上綁著個蝴蝶結頭巾,一身家居服,正在給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魁梧男人分發早餐,一回頭看見她下樓了,打了聲招呼:“老大,你醒了!不多睡會兒啊?”
兩個男人看見舒歌,亦齊齊頷首致意:“舒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