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著,一邊又將她小腳往自己懷里送去。
“哎…癢誒!”小女人掙扎起來,瑩白腳趾一踢一縮,正好撞到他的下三路。
男人一個悶哼,順勢將她壓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正這時,門開了。
“小舒舒——我來了”
秦晚晴的興奮聲伴著行李箱的拖車輪滾動聲,進來了。
卻又嘎吱一剎,瞬間成了驚嚇——
“臥槽!你們——繼續!”
舒歌推開男人,一躍而起。
靠。秦晚晴來了。
某人倒是不徐不疾站直,理了理衣裳,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那你們先整理。我先走了。”
秦晚晴目瞪口呆站在門口,看著傅南霆走了,才看向舒歌,打了個手勢:“要不,我當沒看見,先出去,你把三爺叫回來繼續?放心,我很會玩兒失憶的!說忘就忘!”
“得了吧你。快上去放行李!”舒歌把人往樓上推去。
拘留所,囚室。
夜深了。
白靈雪身著囚衣,抱膝蹲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短短日子枯瘦一圈的臉上,一雙暗淡無神的眼睛死死盯著地面。
到現在還沒回過神來。
為什么老天爺給她一個假希望,又將她重重甩向地面?
明明她已經成了舒家的女兒,就差要被公開身份,麻雀徹底飛上枝頭變鳳凰,卻又打回原形,還淪為階下囚。
今天,警局這邊跟她說,將會以綁架罪主謀起訴她。
白健仁那邊也將會以同樣的罪名以及十九年前的販賣人口罪、棄尸罪以及詐騙罪,被起訴。
若無意外,她如花年華的很長一段歲月,將會葬送在不見天日的監獄里。
舒柏言放過話,絕對不會輕饒了她。
沒有任何律師愿意幫她。
就算有,她也沒錢請。
這一次,她肯定會把牢底坐穿…
就算能出獄,也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后了。
一想著,她就心驚,肉跳。無法接受。
終于,抱著頭搖晃起來:
“不。不要——我是舒家的女兒,你們不能這樣對我…舒歌,都是你害我,你這個賤人————”
“大晚上鬼叫,還叫不叫人睡覺?”同囚室,一個膀大腰圓的女囚在角落的床上吼了一聲。
白靈雪狠狠瞪過去:“你吼什么吼?我是千金小姐,你算什么東西!”
女囚跳下床就兩個耳刮子甩去:“千金小姐是吧?!”
白靈雪被打得滿口都是血,有什么吐出來,竟是一顆門牙,立刻崩潰地求救起來:“來人吶”
女囚將她頭發一抓,拉回來,用臭襪子堵住她的嘴巴,拖到了囚室里的洗手間,將她摁在地上狂揍起來。
白靈雪一開始還能反抗,一會兒根本沒力氣了,又察覺到不對勁,嗚嗚哭著:“你…你在干什么?是不是有人派你來的?”
她不過是回罵了一句,對方不至于將她往死里打!
“嘿嘿,還算聰明。你自己想想得罪過誰唄!”女囚又一拳砸在她臉上。
她得罪的人,最近實在是不少,被打得也一時沒法多想,渾身骨頭裂開一般的疼,忽的,又覺得身上一涼,被水潑了一身!
不,不是水…
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