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沒把她送回房,而是朝他自己的臥室走去。
進了主臥,他一腳踢上門。
她跳了下來:“這么晚了,你還有什么事?”
他沒去抓她,只悠悠然坐在太空真皮沙發上,翹起修長的腿搭在左膝上:
“還真有點事情要跟你說。”
“明天我準備通知東京那邊,讓瀧澤家族的人過來接瀧澤清司回去。”
舒歌一詫:“清司的傷還沒全好,剛剛傷口又裂開了,不適合飛行吧?要不,再多留他住幾天?”
男人臉色陰沉下來,唇邊泛起無聲冷笑:“不行。”
“三爺既然都把他接來了,干脆好人做到底,讓清司養好了再送走,這樣,瀧澤家族那邊也欠你個人情。”
“我從沒想過當好人。這個好人,是你逼我當的。”男人冷冷。
“你——你就當看在我的面子不行嗎?清司才剛送來,屁股都還沒坐熱你就要人家走?而且他才做完手術呢,剛剛又流血了!這種情況怎么飛啊,泰國到日本有五六個小時呢!”舒歌走過去,語氣多了幾分綿軟,拉拉他袖子。
男人陰測測一抬眸:“就是因為看你的面子,我才會安排整個曼谷最好的醫生給他做手術,才會將他接過來。”
不過,現在看來,他還真沒那個風度每天看著這小女人去慰問關心瀧澤清司。
舒歌小臉一揪:“傅南霆,你不是男人!“
掉頭就要走,去被他反手一抓,拉到腿上啪的坐下。
“再說一遍。”他陰郁了嗓音,在寂靜房間里格外幽涼。
說他不是男人就算了,而且還是為了瀧澤清司罵他,更無法接受。
舒歌知道自己正好觸碰到他的逆鱗,呼吸一凝。
眼下不能得罪他。
不然,指不定他今晚就能送清司打包回國。
軟了語氣,一臉狗腿子的模樣替他捶捶肩:“行行你是男人。…那不如讓清司多休養幾天再送回去好不好?”
“為了瀧澤清司,你好像什么都能做。”男人看著她的諂媚,臉色不見好轉,反倒更冷峻。
“我是為了自己的良心。他救了我的命,我不管他,良心會痛的,你呢,你的良心不會疼嗎?”
“不會。”
舒歌:“…”
萬物皆有靈性,除了傅南霆。
“既然你這么想他留下,好。”男人舒展開雙臂,枕在腦勺后。“就看你能做到哪一步。”
“你想干嘛。”警惕。
“繼續之前沒完成的事情。”
舒歌臉一燥,當然明白他說什么,諷刺:“傅南霆,你褲子已經換好了?”
他見她還在提自己一下子沒控制住的尷尬事,冷冷:“行,那我明天就送走他。”
她貝齒一咬。
終于,秀嫩玉體蛇一般,滑下去,半跪在他大腿中央,厚軟的地毯上。
纖臂伏在男人腿兩側。
纖細指尖一點點,解下西褲上的拉鏈。
有什么砰的一下,蓄謀已久,跳脫出來。
重重鞭打到她的纖指上。
一股近距離的熱氣,噴襲而來。
按捺住心跳,她閉住星眸。
屬于他的氣息越來越濃郁。
也能感受到鼻口前劇烈勃動的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