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鄭重:
“是,我和瀧澤清司絕對沒有男女之情。非要說有什么特殊,那就是我很感激他,想要報答他。那一年,我們舒家被大伯害慘,公司差點垮了,我爸爸過世了,平時不喜歡我的同學全都落井下石,笑話我,孤立我,甚至欺負我,他們把臟東西黏在我椅子上,還笑我家沒錢了,我成了麻雀,還有人聯系小混混每天在校門外轉悠,恐嚇我…全班,就只有他真心維護我,愿意與我走近。現在難得重遇恩人,我想多見見他,和他說兩句話也不行嗎?”
靜默幾秒。
房間一片寂然。
傅南霆眸色動了一動。
似是還沒料到平時燦若玫瑰的小女人,竟也有一段被同學霸凌過的不堪歲月。
對她這種好強又倔犟的小野貓,被人欺負和孤立,一定比別人更難過。
自從回了程家,坐穩程家三爺的位置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查她這些年的情況——
可,怎么就唯獨漏掉了這段日子?
倒也不奇怪。
她的性子,絕不可能提過半句自己被欺負的事。
哪怕舒柏言和夏婉淑,只怕也不知道自家女兒曾被同學冷眼對待過。
見他神色松弛,她暗中松了口氣。
揭自己傷疤,讓他生了點憐惜,果然還是有用的。
又立刻說:“我可以回酒店了吧?我今天一大早就出去,小綿還不知道,這么晚了還不回去,我怕她擔心。”
幸好,傅南霆倒沒說什么了,示意保鏢進來送舒歌回去。
不一會兒,保鏢回來了,叩門,進來:“三爺,送舒小姐上車了。司機會送她回酒店。”
只見三爺坐在沙發上,陷入沉思,也不知在想什么。
保鏢不敢打擾,匯報完畢正欲離開,卻聽男人森冷的聲音飄來:
“去查一下幾年前,她上中學時,班上欺負過她的人,一個都別漏掉,把名單給我。”
次日清晨,舒歌早早就被鹿小綿拉了起來,離開酒店去逛街。
日本實習的最后幾天,學校貼心地給三個人放了假。
鹿小綿本想讓謝彥珩一起去。可上次告白失敗后,謝彥珩再看到舒歌多少有些尷尬,也怕她會為難,只說自己還有點兒實習任務要做,今天就不出酒店了。
東京作為全球最大的購物天堂之一,不血拼一番,簡直太對不起自己了。
兩人買買買了一整天,還是戰斗力十足。
舒歌帶著報復性的心情,用的是某人之前在國內托沈驍給她的那張銀行卡。
本來想刷爆他的卡,報復昨天被他懲罰的屈辱。
一刷,才知道這卡是他全球黑卡主卡的附屬卡,是沒額度范圍的。
簡單來說,就算她當場刷個飛機坦克,也沒多大問題。
當然,她買的每一筆賬,也會及時以短信形式發送到傅南霆的手機上。
也好!
就讓那男人全天24小時收賬單短信,氣死吧!
正準備再轉戰下一個藥妝店,舒歌的手機響了起來。
那男人看見她買得太勤,受不了啦?
她得意洋洋地接起電話,那邊卻不是傅南霆,而是一個熟悉的溫潤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