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澤清司的生母是Z國人?
更加確定了,他就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
典禮開始,她也沒空多想,隨傅南霆跟著渡邊徽進了宅內。
日式祭祀典禮嚴謹而冗長,規矩特別多。
全程,舒歌都忍住呵欠。
瞌睡蟲上來,暗中拉住傅南霆的西服角,才勉強站住。
好不容易,半天過去,終于結束了。
吃完午餐,傅南霆帶著舒歌告辭。
渡邊徽卻有事還想跟傅南霆說,想留傅南霆一會。
傅南霆也沒拒絕,讓保鏢送舒歌先回酒店。
走出日式大宅,舒歌看見有不少參加典禮的人,也在陸陸續續開車離開了,忽的,眼神一亮!
瀧澤清司也出來了,正準備上車。
雨已停,他手持著黑傘,如古典翩翩公子,在助理拉開車門后,彎身上車。
舒歌心中再次跳得厲害。
不行。
今天一定要問個明白。
她馬上上車,對保鏢吩咐:“跟著前面那輛車。”
保鏢一愣,卻還是遵循了舒歌的意思。
遠離大宅,忽的,前方的車子停了下來,
舒歌看著瀧澤清司獨自下了車,朝旁邊的一條小路走去,忙說:“停。”
車子戛然而停!
她推開門就要下車。
“舒小姐,您去哪?”保鏢扭頭問道。
“我有點事情要辦。你先回去吧,我等會兒自己回酒店。”
“這樣不好吧?三爺囑咐過讓我送您回酒店的,而且這是在日本,又不是在國內…”
“怕什么,大白天的,東京的治安好得很。而且我也會基本日文,等下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
舒歌生怕瀧澤清司不見了,撂下話就下了車,跟了過去。
那條小路是日本本地很常見的長巷,又細又窄,很安靜,除了前方的男人,再無別人。
舒歌不敢跟得太緊,小心地保持距離。
忽的,瀧澤清司的身影在一個轉角一拐,不見了。
她生怕跟丟,忙加速跑過去,剛過拐角,卻被一只手臂反叩入懷里,牢牢制服!
身后,冷森森的日語傳來:
“你是今天跟在傅南霆身邊的人。跟蹤我,想要干什么?”
舒歌克制住猛烈的心跳:“紀清司。你是紀清司。”
男人聽到這個名字,身子重重顫了一下。
舒歌見他放松,想要抽出身。
瀧澤清司下意識將她一抓,卻不小心勾住她挽上去的長發!
秀發如瀑布一般滑下來。
女孩轉過身,喘了幾口氣,站定在他面前。
瀧澤清司瞳孔放大,似乎不敢相信是她,用中文失聲脫口而出:“小歌,是你。”
剛才在祭祀典禮上,看見傅南霆身邊的小男生,便覺得有些似曾相識。
只沒想到會是她。
“要不是今天來源氏組參加祭祀典禮,我還真不知道,原來你已經是瀧澤株式會社的社長,”舒歌眸中浮現出感慨,又有些自嘲:“這幾年,我一直在想你去了哪里,突然間不見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原來,是我白擔心了。”
眼前的瀧澤清司,就在四年前,還叫紀清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