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頭,卻發現鹿小綿手懸在半空,還在發呆。
她抬手在鹿小綿眼睛前面晃了幾下:“行了,人走了!”
鹿小綿回過神,顯然并不介意愛豆沒有和自己握手,興奮地不行:
“小歌,剛才那個,真的是傅南霆?不是傅南霆的雕像吧你快掐我一下看是不是做夢。”
舒歌尊重她的意愿,使勁兒掐她一下。
鹿小綿尖叫一聲:“是真的。不是做夢。我居然看見傅南霆真人了!…對了。”
又想起什么,“你飛機升艙,酒店升等,全是傅南霆背后安排的吧?還有,你第一天剛下飛機接了個電話,不是你媽,是他吧?”
舒歌只能老實說:“是。我媽媽托他照顧我。他也是賣舒家的一點情面。…我怕你們多想,才沒說。”
“我就是說你怎么會有這么好的運氣!”鹿小綿激動死了:“對了,我看八卦雜志說,傅南霆到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是真的嗎?”
“是…是的吧。”舒歌心虛地回答。
“怎么會?他這樣的條件,怎么可能沒有女人是不是有什么地下戀情?你們舒家和他走得還算近,應該知道吧?”
“這是人家隱私,我哪知道啊?我累了,先回房睡覺了。”舒歌打了個呵欠,朝套房走去。
這一晚,舒歌被鹿小綿吵了一夜。
臨睡前,還聽見那丫頭嘰嘰咋咋在耳邊問著關于傅南霆的事。
最后她真希望有人給自己一拳,直接把自己打暈得了。
兩天后,休息日,今天不用實習。
天還沒亮,舒歌趁鹿小綿還沒醒,就早早起來。
從衣柜拿出昨晚傅南霆派人送來的一套男裝,在浴室里換好。
十來分鐘后,身穿白襯衣加西裝褲,長發挽成短發的男裝麗人走出酒店。
路過大堂,引起幾個前臺日本小姐驚艷的低呼。
門口,一輛本地牌照的歐洲加長房車早在等著。
保鏢看見舒歌走來,一愣,半天沒回神。
眼前的舒小姐,截然是個瀟灑如風、俊俏如玉的絕色美少年。
哪個少女看見了不傾心?
許久才反應過來,拉開車門。
舒歌探身進去坐下,只見傅南霆已經在車里了。
見他饒有興味、目光如梭地在自己身上徘徊,她撇嘴:“看夠了嗎?”
他從沒想過這小女人女扮男裝起來,也別有一番風情。
忽然有種森森的危機感。
讓她穿男裝去參加祭祀典禮,是因為典禮上都是男人,不想讓她被其他男人盯著看。
可如今,他發覺她就算扮男裝,也不是很安全。
誰敢擔保源氏組沒有好龍陽之癖的人?
“等下乖乖呆在我身邊,不準亂跑。”他低聲命令。
她唇角一動。
還用他說?
今天要去的地方,可都是一些黑色背景的人物參加。
她可招惹不起。更不要像瀧澤一夫那樣被斬掉手臂。
車子發動,在馬路上奔馳起來。
房車在距離東京市中心一個多小時路程的一座大宅門口停下來。
這座大宅,是典型的和風建筑,長廊,竹林,日式庭院。
還透著一股Z國古代唐朝的風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