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這里是超市?”
他的私人飛機上從沒上過女人。
怎么會有女性衛生用品。
舒歌也料到飛機上只怕沒有,哦了一聲:“那算了。下了飛機再說吧。”
傅南霆卻眉一蹙,轉身走到里面的臥室,刷的一下拉開衣柜。
扒拉了一下,選了一件棉質Polo衫。
顯然,衣服是全新的,吊牌都還撕,外面罩著一層透明的防塵消毒袋。
舒歌站在門口,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拿出瑞士軍刀,“呲拉”一聲,一看就價值不菲的昂貴Polo衫已裂成兩片。
又稍作修剪了一下,他將一塊衣料遞給她。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讓自己暫時用這個頂著。
五個小時的行程,不算短,不用姨媽巾肯定不舒服。
這衣服是純棉質地,又是全新已消毒,比起普通衛生巾,更舒服。
這也太奢侈了吧。
這衣服可是國際頂級大牌。
而且,把這男人的衣服當姨媽巾…
好變態的感覺!
也只有這男人做得出來了——
“要我幫你換?”傅南霆陰測測看著猶豫的小女人。
她只得接過布料,轉身去了衛生間。
換好了,磨蹭半天,才戴好他的自制姨媽巾,夾著腿走出來。
傅南霆坐在沙發上看著新聞,見她出來,目光從壁掛液晶電視上挪開:
“怎么樣?”
“挺好。”她尷尬回答,準備揀個地方坐下,當這事兒沒發生,卻聽他命令式的嗓音傳出:
“過來。”
她一怔,還是順從地走過去。
可能這次有姨媽護體了,倒不覺得緊張。
他再變態,應該也不會重口味到浴血奮戰。
“坐下來。”他拍拍大腿,就跟這里是她的專屬座位似的。
不等她猶豫,他等不及將她纖臂一握,拉了下來。
她低低驚呼一聲,不得不抱住他脖頸才能穩住身子,生怕他健忘:“傅南霆,我那個來了。”
“那就不管我了?”
“…什么啊?”
他鼻梁輕蹭過她嬌嫩臉頰肉,嗓音悶悶的:“那我怎么辦。不管了?”
說著,挺了挺窄腰,將自己還沒消的火氣證明給她看。
舒歌:“…”
繼而,裝傻:“那怎么辦?”
話音甫落,皓腕被他捉起。
她感覺一股熱氣逼近,指尖觸到了西褲拉鏈的金屬質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圖,手在半空死死蜷住,水眸狠狠瞪他:“傅南霆——”
“上次不是已經見過面了嗎。怕什么。”
半個小時后,機艙空氣升溫好幾度。
沙發旁邊的地毯上,多了幾團紙巾。
男人滿足地倚在沙發上,薄唇邊際滲出饜足的光澤。
在洗手間里洗完手出來的舒歌瞪某人一眼。
躲過了,卻躲不過這一出!
竟在幾萬英尺上,幫他用手解決…
算了。
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總算避過“一劫”,比起直接愛的鼓掌要好多了。
飛機在泰國廊曼機場附近的私人停機坪停下時,入了夜。
舒歌一下機,就嗅到了濕潤的東南亞氣味。
上中學時,媽和哥帶自己也來泰國旅游過一次。
卻沒料到,再次來,竟是陪身邊的男人一起。
前世丈夫的親叔叔。
一個想都從沒想過會與他有半點關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