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蛋一燥熱:“別自作多情。我只是問問。”
“能問的很多。但不包括這個。”他笑意一凝,托起她下巴輕晃了一下,“乖乖睡覺。”
她小吸口氣。
從他臉上,她看到了幾個大字,他不喜歡別人提起他生母,更不想提起回程家之前的事。
想從這男人身上撬開口,太難了。
算了。
跟自己也沒多大關系。
平白惹怒了他,不劃算。
以后不問就是了。
第二天一大早,舒歌起來后,林冉上樓陪她洗漱、換了衣服,陪她下了樓。
傅南霆還沒去公司,正坐在餐桌邊看著當天的新聞。
餐桌上,擺放滿了各種各樣的早餐。
“三爺,舒小姐來了。”林冉將舒歌帶到餐桌邊,便非常識相地退下了,還順便一揮手。
餐廳附近幾個傭人,全都離開。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舒歌筆挺站著,也不敢動。
“愣著干什么。坐。”傅南霆眼波一晃,示意。
她這才說:“我就不吃早飯了。請三爺讓人把我送我回家。我不多打擾了。”
傅南霆唇角閃現出一縷光澤,似笑又有些涼:“回家?這是利用完我了,就要過河拆橋?”
她攥了攥衣角。
沒錯。
這次主動找他“和好”,就是為了參加程氏的百年慶宴會。
宴會結束,他的“利用價值”,似乎也完了。
沒料到,他竟直接揭穿自己的心思。
也罷。
現在,不是翻臉的時候。
反正在他面前裝乖,也不是頭一次了。
她走過去幾步,準備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卻被他用眼神制止:“過來。”
她以為他是要自己坐在他旁邊,走了過去,正要坐在他身邊的椅子上,被他反手抓住小臂,一屁股坐在他腿上。
她早就習慣了他這種突如其來的模式,越是反抗,他反倒越是不會放過自己,也就乖乖坐在他腿上,沒有掙扎,只蹙蹙秀眉:
“三爺不會就讓我這么吃早飯吧?”
這特么是拿她當低能幼兒么?
“除非你想我喂你?”傅南霆將她的那份早餐拖到她眼皮子下面,又把她抱上去一點,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坐姿。
她語塞,只得乖乖拿起勺子,坐在他腿上,像個幼兒園小寶寶一樣吃起來。
傅南霆早就吃完早餐,此刻只一邊抱著她,一邊繼續刷著財經新聞。
偶爾,拿起杯子,呡兩口咖啡。
見她吃得快,算準了她的心意,他滅絕了她打算:
“這兩天就住在這里,養好傷再走。”
舒歌勺子一滯,正要說話,他知道她想說什么:
“你學校那邊,我已經讓馬主任幫你給班主任請假了。”
靠!又先斬后奏!
她咬咬牙,卻也沒再說什么。悶頭吃起來。
忽的,感覺他身體微微震了一下,回過頭,只見他眼神聚集在平板電腦上的一則最新新聞上。
看清楚內容后,她放下勺子。
耀煌生物科技公司在檢驗中,發現產品里對人體有害的成分超標,被消費者投訴到了媒體。
好幾個消費者在長期服用其中一個美容保健品后,出現了腎臟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