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歌就麻煩你們了。”胡楊笑道。
一首歌并不是自己唱的好就能夠制作出來的,還需要次旺他們后期的合成。
這就是為什么胡楊會給謝宇打電話問他知道哪里有錄音棚的原因。
否則的話,他完全可以在網上搜索一番,肯定能夠找到的。
沒有必要大清早讓謝宇冒著風寒帶自己過來這邊。
就是想要找一間靠譜的錄音棚,里面的錄音師等人能力強的。
“胡老師,您放一百個心,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將歌曲弄好。”次旺他們拍著胸口保證道。
因為他們這一行想要出名,就要在出名的歌曲中留下自己的名字。
唯有這樣才能夠凸顯身家好能力。
所以,一旦遇到好歌,能不竭盡全力嗎?
這可是跟他們的錢包息息相關的。
聽到次旺的保證,胡楊笑了笑,有他們這句話就夠了。
“你們先看看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在日光城逗留的時間比較有限。”胡楊委婉道。
謝宇也在一旁解釋:“楊哥他下午還要和幾個藏區領導見面,真有是那么問題的就先打電話給我。”
頓時,次旺他們看胡楊的神色再次發生變化。
在娛樂圈混得再好,得不到上面的重視和關注,也不能說明你有多大能量。
但很顯然,胡楊的層次就不一樣了。
外人或許不知道,其實在娛樂圈中,鄙視鏈是一直存在的,而且還異常穩定。
大熒屏影視明星鄙視電視劇明星,電視劇明星鄙視綜藝明星.........
鄙視鏈的底層就是那些各種龍套,他們就會鄙視圈外人。
因為他們可以在他們的朋友面前展示自己知道多少圈內內幕等等。
“都趕緊的,再聽兩遍看看有沒有要補或者修改的,要有你們最挑剔的耳朵去聽。”次旺急忙對其他人吩咐道。
他這話自然不是要為難胡楊的。
而是想要對這首歌負責,不要敷衍了事。
對方越是負責,胡楊也就越高興。
這次時間并不緊急,可以慢慢制作。
因此他想要最佳效果而非速度。
胡楊沒打擾他們,去到客廳外坐著,思考著中午要說什么話。
這次要見的是負責藏區教育的領導而不是藏區大領導。
謝宇看到胡楊在思考著,靜靜的坐在一邊沒有打擾他。
大概半個小時,次旺他們一臉興奮的走過來。
胡楊被他們的腳步聲驚醒。
“胡老師,你唱的真的非常完美,沒有任何需要補充和修改的。”次旺高興的說道。
胡楊站起來和他握著手說道:“歌曲的事就麻煩你們了,有什么可以聯系謝宇或者我。”
然后胡楊和他們聊了幾句就走了。
車上,謝宇問道:“楊哥,蘭姐說你有空給她去個電話。”
“嗯。”胡楊點點頭。
然后就撥通了何秋蘭的電話。
“蘭姐,找我有事嗎?”沒有太多客氣的話語。
何秋蘭正在和幾個朋友聊天,站起來走到無人的地方。
“你那邊新歌錄制的怎么樣?”她笑問道。
這么快就給自己打電話。
“一次就過了,很有感覺。”胡楊對自己今天的狀態挺滿意的。
何秋蘭開心的笑了幾聲,然后就沉默下來了。
她的反應讓胡楊很疑惑,不由問道:“蘭姐,出了什么事?”
他擔心何秋蘭那邊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有些擔心。
“最近有一個人在追文靜,天天給她送花。”何秋蘭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跟胡楊說一聲。
畢竟她知道宋文靜在胡楊心中的地位。
寧愿自己過去照顧她,也不想將自己留在身邊幫他忙。
胡楊眉頭下意識的皺了皺,心情瞬間有點不爽。
不過很快就克服了。
整理下情緒說道:“她年紀也不小了,長得也很漂亮,有人追不是很正常嗎?”
雖然驚訝于胡楊的反應,但想到自己剛剛看到他的新歌。
何秋蘭也有點明白他的意思。
“要是正常情況,我也不會讓你有空給我打電話啊。”她嘆息一聲。
頓時,胡楊臉色一沉。
“怎么回事?”他的聲音也低沉下來,帶著一絲怒火。
“從他第一天送花,文靜就無視,后來對方強塞過來,她也當著對方的面扔掉,問題是他仍窮追不舍,還說就喜歡文靜那種高冷的性子,說這才有挑戰性。”
“而且我也跟朋友打聽過了,那人就是個花花公子,仗著自己是廣播電視影視局一個領導的親戚,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
“甚至還通過別人放話出來,若是文靜不從的話,這部劇就別想上映。”
何秋蘭一口氣將事情全都說完了。
想必她也憋了很久,況且這事也讓她很不爽。
坐在車后排的胡楊,眼中寒光一閃。
讓開車的謝宇不由自主的縮了下脖子。
胡楊真的生氣了,他答應過妻子,要好好照顧兩個小姨子的。
現在竟然有人敢太歲頭上動土,觸碰了他的底線。
說真的,若是追求小姨子的是一個良人,能夠陪她走一輩子的。
他也能夠在妻子的墳前和她說,文靜已經找到屬于自己的歸宿,她可以放心了。
然而對方是一個花花公子,最重要的事小姨子宋文靜不喜歡。
現在對方想要用這種手段強迫她的,胡楊能不生氣能不憤怒嗎?
自家是不愿意欺負人,但絕對不能讓別人欺負自己。
“蘭姐,我知道了,這是我會處理的。”胡楊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淡一些。
可是何秋蘭仍舊聽到他話語中所蘊含的憤怒。
胡楊這種語氣,讓她想起了上次吳罡丸造謠他和宋文靜兩人之間的緋聞。
他也是這種平淡中帶著怒火的語氣。
“嗯,手段不要那么激烈,不看僧面看佛面。”何秋蘭提醒道。
只不過她這話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
因為家人,從來都是胡楊不可觸犯的逆鱗。
對方竟然敢用這種手段對待小姨子宋文靜,那么就要承受胡楊雷霆般的報復。
胡楊剛想掛電話,忽然想起自己好像都不知道對方是誰。
“那人叫什么名字,他親戚是誰?”
“茍利,的茍利,據說他是電視劇司一個科長的外甥。”何秋蘭回答道。
胡楊點點頭,原來是茍且偷生的茍,利益的利。
“我知道,先這樣吧。”
說完,胡楊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