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畢業后這十年所發生的事,有開心也有悲傷。
這便是鋪就人生之路的點點滴滴和喜怒哀樂。
大多數時候,都是朱老大在說,舒付在一旁也會說上一些。
而胡楊和年愛陽暉他們則含笑的聽著。
他們三個這十年來要么在藏區教書,要么是在部隊上。
特別是年愛陽暉他們,很多東西都不能說出來的。
當然了,不管是胡楊還是朱老大他們,都不會主動去問他們部隊上的事。
這不是不關心他們,而是在保護他們。
那個男的不好奇部隊的事?想必絕大多數人都想知道吧。
朱老大說著他畢業后為了把他媳婦娶回家,那叫一個過五關斬六將的。
聽到他受到打擊,四個損友都很開心的指著他哈哈大笑。
完全不給他留絲毫的面子。
聽到他激動的講著將他媳婦的追求者一個個打敗,都齊聲為他喝彩。
特別是舒付,聽著朱老大的追求過程,眼睛冒著崇拜的神色。
他追贏玉華根本就毫無波瀾。
一時間太緊張,將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來,本來已經做失敗的準備。
萬萬沒想到她竟然答應了。
自然沒有朱老大這種經歷啊。
朱老大在講述的過程中也不時夾雜著他遇到的一些案子。
聽到他歷盡千辛萬苦贏得一個案子,伸張正義后,紛紛舉杯慶賀,為他沒有為了黑心錢而干杯。
從藝術專業,直接跨到司法行業,那跨度真的太大了。
特別是司法這個太吃基礎能力和對法律法規熟悉的。
朱老大雖然在司法考試中考到了500分,但是和法本、法碩甚至法博們的差距太大了。
而且也沒有什么學校的師兄師姐拉一把。
“你們知道嗎?當初我真的想要放棄,直接回老家的。”他有些感慨道。
回憶起當初剛剛出來時那么艱難,真的難以想象啊。
“要不是玉玲那晚約我出來,和我聊到深夜,我都準備第二天悄悄的走了。”說著說著朱老大都露出回憶的甜蜜笑容。
胡楊他們幾個都露出男人都懂的眼神看著朱宏遠。
“想什么呢?思想不健康,小楊你還是老師來著的,也這么齷齪,我是那樣的人嗎?”朱宏遠紅著臉瞪著他們大聲道。
“呵呵…”
只發出意味深長的呵呵聲。
誰讓胡楊他們對于各個兄弟都那么了解,對于朱宏遠這句話他們一點都不信。
“好吧,我就說實話,可以下手的,但我沒有。”
肯定有原因的,不然朱老大并不是柳下惠那種“意志”堅定的人。
“她說,要么這一次,要么這一輩子,你們說我怎么選?”
“一輩子!”
“一次!”
霎時間,四雙眼睛,八只眼睛像看外星人那樣看著說出“一次”的舒付。
兄弟,你果然是個人才啊!
難怪會單身那么久都沒有女朋友,去酒吧看到一個女的連兄弟都不要了。
沒有無緣無故的單身狗,只有憑實力單身的單身狗。
“兄弟,我現在對弟妹真的無比好奇,想看看她是個怎么樣的奇女子,才能看上你這個混蛋。”朱宏遠用力的拍著舒付的肩膀說道。
年愛陽暉他們同樣如此。
真的極度好奇啊。
都有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舒付翻翻白眼,不想和他們說話了。
大家都不在同一頻道上,說起話來好費勁啊。
而且還經常被鄙視。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問題,老朱,你繼續說。”舒付催促道。
十多年了,都不曾變過!
朱宏遠帶著回憶說道:“自從那次之后,我們之間也就更加親密了,也正是如此才給我繼續留在羊城的勇氣。”
渡過了最初的困難后,他們也慢慢的變得好起來了。
也才有了后來的大名律師朱宏遠先生和葉玉玲女士!
聽著他過往的事,年愛陽暉他們也沒有說,那時候那么困難為何沒有向其他兄弟求助。
除了他和胡楊出身相對普通一點外,舒付他們要么是富二代,要么是紅二、三代的。
但胡楊那時候都能夠在京城全款買下十幾套房子,會沒能力嗎?
朱宏遠只要開口,他們怎么會不拉他一把呢?
只不過他當時從來都沒有跟胡楊他們說過自己的困難,相反還撿好的說,甚至撒謊說過的還不錯。
其實現實不就是這樣嗎?
不到真正山窮水盡的時候,沒有那個會向自己的兄弟開口。
因為很多時候一旦涉及到金錢,或者夾雜著其他的東西,感情很容易變質的。
而且在往后的交往中,會無形中低對方一等的。
胡楊舉起茶杯,和他輕輕碰了下。
舒付他們同樣如此。
一切的話都在這杯茶中。
當初胡楊也曾在電話中問過他,要不要幫忙之類的。
但都被朱老大拒絕了,也就不再提起。
說太多會傷感情的。
“說完我的了,舒付你也給我們說說你的事,特別是怎么追到弟妹的?這一塊要重點說說。”朱宏遠笑著說道。
“朱老大說的沒錯,老胡這些年的事,還是等老韓到了再聊,你給我們說說你的。”年愛陽暉贊同道。
特別是對于舒付如何脫單的,充滿了好奇心。
沒辦法,憑實力單身的人,在脫單后,總會讓人好奇的。
“喝茶,不說這些破事,況且有什么好說的,我的又沒有老朱那種波瀾曲折的經過,我的是很平淡的,比白開水還沒味道。”
舒付怎么可能說自己的是如何追到贏玉華的。
他說這句的時候,還不停的隱晦給胡楊使眼色呢。
說出來真的太丟人了。
這妥妥的黑歷史之一,還會被幾個兄弟笑一輩子的。
然而,他并不知道,越是這樣,反而激起了他們的好奇心。
黃學文看到胡楊帶著淡淡的笑容在喝著茶。
就知道胡楊肯定是知道的。
馬上轉移目標。
“老胡,將你知道的大膽說出來。”黃學文說道。
有一些東西不用給舒付面子,但有些卻不能輕易說。
“舒付不是說了嗎?沒什么好說的,他和那個女的同在一個小區,他們父母關系也還不錯,能有什么特別的故事?”
胡楊攤攤手道。
聽到胡楊這么說,舒付暗暗的松了口氣。
當黃學文他們則懷疑的看了眼他,以及明顯松一口氣的舒付。
但也沒有繼續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