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大家提到兒女,章紫怡很有興趣的加入到了聊天的陣容當中。
“光喝茶呀,我們要不要叫外賣,點一些零食?”
“好啊。”
聶唯掏出手機打開訂餐軟件,點了一些糕點和干果。
“紫怡有了寶寶以后,改變真的很大。”聶唯收起手機,看著身旁章紫怡說起寶寶時眼神溫柔的樣子,忍不住笑道。
“是吧,我自己也這么覺得,就是生寶寶之前,我真的覺得拍戲什么困難我都能面對,但是自從有了寶寶之后,我就忽然怕了,你懂么?”章紫怡帶著幸福的微笑,形容道:“就是感覺自己有了顧及,不敢再像之前那么拼了。”
“那是因為你有了牽掛。”小春哥說道。
章紫怡聽到這句話,認同的點點頭:“沒錯,因為有了寶寶么,我感覺我的心就無法全部放在事業上了,我會分出一半甚至更多給我的家人,我的孩子。”
汪夫子在一旁默默聽著,也是忍不住露出幸福的微笑。
雖然外界總是在傳汪夫子配不上章紫怡,但其實這兩口子過的還真挺好的。
“而且你和你的大女兒處的很好啊,能和那么大的孩子相處的這么好,這很不容易呢。”郭東說道。
汪夫子的大女兒是和前妻小葛的,用俗話講,章紫怡就是那孩子的后媽。
如果孩子還小那還好說的,暗示汪夫子和章紫怡在一起的時候,大女兒小蘋果已經十歲了。
以后媽的身份和這個年紀的孩子相處,其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章紫怡手托腮,眼神閃過一絲心疼:“我很心疼她,打從骨子里心疼她。”
這時候汪夫子也開口了:“我挺對不起小蘋果的,那個孩子從小就沒有感受到什么是母愛,因為小葛那時候也太年輕,我自己也不夠成熟。”
章紫怡抓住了汪夫子的手,緊了緊。
“那孩子一開始的時候有排斥你么?”郭東好奇的問道。
提到這個,章紫怡也是一臉的驕傲:“從來沒有過,你們知道么?她第一次見我就叫我媽媽,這孩子特別的懂事兒,特別的乖。”
“我還記得那時她來明珠玩,我們給她過生日,那時候還小小的,不像現在,已經比我高半個頭了,腳要穿三十九號的鞋。”
“這么高!?給一米七以上了吧。”聶唯驚訝的叫道。
人的身高歧視從鞋碼上是能推算出來的,刑偵有一種手段就叫做足跡檢驗,就是通過一個人鞋印的大小、深度等等來判斷一個人的大概身高、體重和年齡。
而穿三十九號鞋碼的女孩子,身高應該是要達到一米七左右的。
汪夫子笑著點點頭,確認了聶唯的猜測:“孩子應該一米七多一點,可能要到一米七一,七二的樣子。”
聶唯心想這應該就是母親的優秀基因了,汪夫子可不高,他資料上寫的一米七六,但實際上還要矮兩厘米,也就一米七四左右的樣子。
但是汪夫子的前妻小葛很高,是有名的超模,比汪夫子還要高,足足又一米七七。
小蘋果能長到一米七以上,可見她媽媽小葛的基因功不可沒。
“這大高個真好。”郭東羨慕的笑道,還好奇的問向汪夫子:“那你大女兒以后想做什么,是想像爸爸做歌手,還是像媽媽做演員啊。”
“我女兒唱歌很不錯。”汪夫子有些得意的回答道。
說道這,他還拿出自己的手機,翻出一段視頻,是他的大女兒小蘋果錄的一段清唱,但歌卻不是汪夫子的歌,而是聶唯的寫的《遇見》。
“小蘋果是我的歌迷么?”聶唯笑著問道。
“她很喜歡你的歌。”章紫怡立刻說道:“我看她的歌單里好多都是你的歌曲,不過我不知道這孩子追不追星。”
“挺好,以后有機會我給她也寫一首歌。”聶唯笑著說道。
一聽這話,章紫怡連忙接道:“說定了啊,不許反悔。”
“不反悔。”
聊了會天,糕點和干果也送到了。
“不錯,本宮甚是滿意。”章紫怡看著十幾盒的糕點和干果,開玩笑的說道。
“聶哥破費了啊。”袁鴻笑著拿起一個糕點,嘗了一口:“嗯,這糕點不錯啊,都嘗一嘗啊。”
“聶唯,你和舒暢準備什么時候要寶寶啊,你們都不小了。”章紫怡吃著糕點,忽然問向一旁的聶唯。
因為今天來的這幾對夫妻,除了聶唯,都已經有了自己的傳承。
也只有聶唯和舒暢,還過著美好的二人世界,但是算一算年齡,聶唯也已經三十五歲,馬上就三十六歲的人了,舒暢也已經三十二歲了。
兩人雖然看著年輕,可實際上年齡已經不小了。
“不是一直在忙么?”聶唯尷尬的笑了笑,這個問題讓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說不想要?那是真的違心,他早就想要一個孩子了,但是卻一直沒有啊,說想要,那就更不行了,想要還沒有,這不是擺明了告訴別人自己和舒暢有問題,可讓聶唯委屈的是他和舒暢明明就沒有任何的問題。
“該提上日程了,別再拿忙事業做借口,我真的發現我以前錯了,孩子其實比事業更重要,而且再過兩年,舒暢的年紀就要過線了。”章紫怡好心的提醒道。
聶唯點點頭,心里也是有些著急。
章紫怡是一個很會察言觀色的人,看出了聶唯神色中的一絲為難,心里突然有了些猜測。
“聶唯,這一次我們不是要去泰國么?我知道一個很靈驗的寺廟,到時候你帶著舒暢去拜一拜吧,我就去那里拜過之后,才和你姐夫有了醒寶的。”
“我不信這個。”聶唯聽到這話,第一反應就是搖頭拒絕。
可章紫怡卻很堅持,或者說她對那座寺廟靈驗的傳聞很相信,所以不厭其煩的再一次勸道:“去拜一拜,又沒什么損失,就當是去旅游唄。”
“好吧。”
聶唯又坐了一會,便告辭回到了房間,可能是聽到了聶唯的開門聲,舒暢醒了過來,揉著眼睛望著聶唯說道:“回來啦。”
“嗯,在樓下和大家聊了會天。”聶唯走到床邊坐下,笑著問道:“睡的怎么樣,還累么?”
“還好,就是好像有點落枕了。”舒暢歪了歪脖子,吸了口冷氣,呲牙回答道。
看著自家老婆委屈的小模樣,聶唯也是忍不住樂了,不過笑歸笑,他還是貼心的給舒暢揉了揉頸椎。
這種類似于肌肉損傷的病,聶唯是很拿手的,對著穴位按了片刻,舒暢就感覺頸椎好受了許多,雖然沒到健康的程度,但至少沒有一開始那么疼痛了。
“一會我去買點銀針,晚上再給你針灸一次。”
“好。”舒暢乖巧的回答道。
這一次對話后,兩人就各做各的事兒,舒暢拿起還沒有讀完的書,而聶唯則是打開筆記本電腦,和遠在京都那邊的人連線,開遠程會議。
不知不覺兩個小時就過去了,聶唯關掉視頻,看了看電腦上的時間,已經快到下午五點鐘了。
“我們下樓吧。”聶唯招呼了舒暢一聲。
舒暢放下手里的書,找出一套居家的休閑裝,正要跟著聶唯出門,忽然拍了下腦門:“我忘了東西了,等我一會。”
舒暢說完就返回房間,等到她再出來的時候,手里提著一個禮品袋。
等聶唯和舒暢到了樓下的時候,才發現他們已經是最后晚下來的一對了,其他人早就坐在長桌那邊。
“聶唯和舒暢你們總算來了,我們可以點菜了吧。”看到聶唯夫婦后,謝那連忙說道。
而舒暢見所有人都在,便把禮物也拿了出來。
“這一次是我們姐妹最后一起旅行了,下一次還不知道要等什么時候才有機會,所以我買了小禮物送給大家做紀念。”舒暢從禮品袋中拿出一個個小盒子,看著上面的標簽,然后遞給其他幾位女藝人。
“什么東西,感覺好高級啊。”謝那接過盒子,迫不及待的打開,當看到里面的小金鎖時,眼睛頓時亮了。
“給孩子們打的金鎖,希望孩子們能健康快樂的成長。”舒暢笑著說道:“你們看長命鎖的背面,是有孩子的名字的。”
“哎呀,我吃虧啦,我就一個孩子。”采兒開玩笑的大叫道。
一旁程鯉紗也跟著說自己吃虧了,至于謝那,格外的嘚瑟,因為她生的是雙胞胎,所以舒暢送了她兩把小金鎖。
章紫怡收到的也是兩把金鎖,舒暢把她的繼女小蘋果也考慮在內了,這個細節是讓章紫怡和汪夫子都很感動的。
晚餐是火鍋,只是大家點菜的時候很爽,結賬的時候卻麻爪了。
這一次百島之旅,節目組提供了四千塊的旅費,兩天的吃喝玩樂都包括在內,但沒想到一頓火鍋就吃掉了六百塊。
最后還是靠著鈦合金攻擊謝那的三寸不爛之舌,把這一餐的價格講到了五百。
小小的插曲之后,眾人又完了兩個默契游戲,然后就回房間休息了。
聶唯從舒暢送給幾位女藝人的孩子長命鎖開始,就有些心不在焉,因為他看得出來,舒暢也很希望得到一個寶寶。
聽到幾位女藝人聊孩子的時候,舒暢眼睛里也是藏不住的羨慕。
而聶唯滿腦子里想的都是章紫怡提到那個很靈驗的寺廟,雖然他打從心里不信這個,但實在不行就去拜拜?
趁著舒暢洗漱的時候,聶唯就靠在洗漱室的門口。
聶唯斟酌了下語氣,才開口說道:“老婆,下午閑聊的時候,紫怡說泰國有一個很靈驗的寺廟,她有了小寶寶就是去那里拜過的原因,當然我是不信,不過咱們過兩天去泰國旅游的時候要不去看一看?就當參觀景點吧。”
說完,聶唯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實在不像是當代年輕人說的話。
正刷牙的舒暢沒有立刻回答,直到漱完口后,她才說道:“那就去看一看吧。”
百島城確實是一個特別宜居的城市,這里氣溫溫和,空氣質量優,還有豐富的海產品,唯一的缺點就是海風總會帶來潮濕,尤其是臨海的房子,甚至要備上一臺除濕機。
兩天的百島城之旅說不上完美,但至少讓每一個人都達到了滿意的標準,而接下來去泰國,大家還要經歷三天兩夜的旅程。
上飛機前,章紫怡給了聶唯一個地址,就是她說的寺廟。
聶唯認真的收了起來,并且真的在泰國旅行的時候帶著舒暢一起去那座廟里拜了拜,過程到也沒什么特別之處,聶唯帶著舒暢來這一次,也權當是給自己一個心靈上的寄托。
就像是大家都知道轉發錦鯉有好運這種事兒應該是不存在的,可看到后還是會下意識的轉發,這就是給自己一個心靈上的安慰和寄托,希望自己真的能交到好運。
一段旅程結束,幾位女藝人都是依依不舍的,就在錄制結束的當天晚上,她們甚至徹夜聚在一起閑聊了好久,至少聶唯等到了十二點也沒等到舒暢回房間,一直到第二天早晨醒來才見到自家老婆躺在一旁熟睡的樣子。
這一次聶唯沒有‘吵’醒舒暢,她應該是聊得太晚了,所以難得睡的很沉。
聶唯也不知道那天晚上這幾個女人聊了什么,反正從泰國回來后,舒暢就一直感覺有些心不在焉,有些時候和聶唯聊著天還會走神。
舒暢這種狀態持續了一周也沒見好,聶唯決定要和她認真談一談,為此還特意忙里抽閑的空出半天時間。
當天,聶唯直接了當的問了舒暢原因,舒暢猶豫了一下,并沒有隱瞞,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擔憂。
“如果我們一直沒有寶寶,怎么辦?”舒暢說完便嘆了口氣。
聽到這話,聶唯是很訝異的,雖然兩人到現在都還沒有孩子,可也擁有健康的身體,聶唯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會和舒暢沒有寶寶,所以也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件事兒。
現在舒暢突然這么問,聶唯也是一時語塞,不止該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