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當初在感知術一級時,這個感知范圍也是逐步成長起來的,或許布麗卡現在剛剛達到感知境界,50米范圍是最低數字,今后還會隨著她的靈魂體成長而擴大提升。
這么一想也就釋然了。
“先生,布麗卡是不是比較笨,你不滿意這個結果?”布麗卡如今感知力也很靈敏,唐川剛剛聽到自己說50米范圍時,曾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高興的感覺。
“當然不是,我在驗證一些想法,你這個感知范圍可能是剛剛達到感知境界的起點,今后還會進一步擴大。”
“真的嗎?還能擴大?這個能力太有用了,在這個范圍內,沒有人可以再偷襲我了。”
“那可不一定,比你境界高的人,還是有可能瞞過你的感知,或者還有特殊的器物,也能隔斷你的感知。比如現在,你能感知到我嗎?”
唐川說著,靈魂力注入左手腕上的骨珠手鏈,一道無形的屏蔽激發出來,將自己包裹起來。
唐川如今對于這串得自阿卜拉欣的骨珠手鏈已經運用的十分純熟,激發的屏蔽圈大小可以隨心所欲、精準控制。
“哎呀,我真的感知不到先生了!”布麗卡吃了一驚,手中的靈貓也躍落到地上,繞著唐川轉了一圈。
“師父,好神奇,明明看得到您,卻感知不到您。”靈貓發現意識也無法傳遞給唐川后,就在靈臺空間中進行禱告。
唐川不由地暗贊這靈貓真是聰明啊,不能傳遞意識,立即就換了方式,看來信仰豐碑建立起來的信仰通道,是不會被這種屏蔽手段阻隔的,于是收了靈魂力撤銷了屏蔽。
“靈貓,你不錯,知道立即換個方式和我傳遞信息,向我禱告的確是無法阻斷的。”
“謝師父夸獎。”
靈貓邁著貓步,在唐川身前轉悠著,貓頭頻頻點頭。
布麗卡看到靈貓的樣子,覺得有些詫異,不過她有問題要問,就沒理會靈貓。
“先生,您這是怎么做到的?”
“這串骨珠手鏈中有個非常精巧的屏蔽場,使用靈魂力進行激發,會隨著注入靈魂力的大小,變化屏蔽場的大小范圍。不過,只能屏蔽感知和聲音傳播,光線傳播無法屏蔽。”
“我明白了,這是不是就相當于有個小陣法隨身帶著,當需要時可以通過靈魂力來激發并設置覆蓋范圍。”
唐川微微一愣,自己只是研究清楚了它的使用方法,也知道這是用精神力刻畫的一種陣法,但是從沒有想過它的便攜性這一點。
這么說來,自己其實可以用碧石刻畫一些陣法,參照這種方式,制作成為可以隨身攜帶的,那是不是可以起到一些相應的作用。
還有一點,既然自己的大陣已經建立起來,碧石也能夠進行影像傳輸,自己是不是可以研制基于碧石的通訊方式,而無需使用現有的通訊技術?這才是基于靈魂力的全新科技啊。
“先生,布麗卡說錯了嗎?”看到唐川又沉思起來,布麗卡不由地問道。
唐川回過神來,說道:“沒說錯,你提醒了我。時間不早了,我再教你一種新的應用精神力方式,以你的柔術功底,將這個應用方法融合進去,那么你的實力面對SSS級殺手應該穩贏了,至于SSSS級殺手,要打過才知道。”
如今的布麗卡經過昨晚靈魂力灌頂,整個身體靈魂力充溢,將身體內損害生命力的東西都清理了一遍,可謂脫胎換骨。
加上她超強靈敏的六識,使得她的實力已經獲得了突飛猛進地成長。
此時唐川再教給她自己剛剛領悟的精神力與武術等格斗方式的結合,那么布麗卡單從格斗方面,的確穩贏SSS級殺手。
當然,想要把精神力應用到格斗上,還需要勤加練習和時間的積累,但是這不過是個熟練度的問題了。
唐川總有種時間緊迫的感覺,布麗卡已是自己的信徒,自然盡量提升她的實力,畢竟很快就要她去保護父母。
隨著唐川的講解,布麗卡眼中閃爍著歡喜的光芒,原來自己修習的精神力竟然可以這么用,那自己的柔術攻擊應該更加厲害了。
唐川與布麗卡兩人在院子中間講述著,布麗卡時不時地演示著一些柔術動作。
靈貓此刻卻繞著兩人轉起圈來,它明白這種人類的搏擊動作不適合它,但是唐川說的精神力應用方式卻可以使用,它開始自己琢磨怎么用,時不時地在院子中跳躍撲動著。
這動靜把布麗卡看得目瞪口呆。
“先生,黑貓這是在練習抓老鼠嗎?”
靈貓猛然停住前撲的姿勢,轉過頭,沖著布麗卡喵嗚一聲,然后舉起一爪,對著布麗卡握了握拳。
“我的天,它這是聽懂我的話,向我示威嗎?”布麗卡一個移步,沖向黑貓,一手就抓了過去。
“喵——”靈貓身形躍起,兩只前爪竟然向布麗卡面部抓去,速度快如閃電。
布麗卡嚇了一跳,原本要去抓黑貓的右手,立即變向一掌劈向黑貓腹部,同時頭部向側面閃開靈貓的爪子。
靈貓兩只后腿在布麗卡肩膀上一點,身形再度躍升,竄到了旁邊的葡萄架上,然后在上面邁著貓步,得意洋洋地看著布麗卡。
那意思就是,上當了吧?想抓我,沒門!
唐川看得直樂,說道:“布麗卡,它的名字叫靈貓,是我的靈獸,別小瞧它喔。我去做早飯,你好好練習。”
布麗卡如今已經學會應用精神力,只是她剛入感知境界,想要凝聚有用的念力,也需要勤加練習,目前還達不到施展刀氣的程度。
聽到唐川這么說,布麗卡自然不會和靈貓一般見識,但是對于唐川什么時候有了一只靈貓還是很奇怪,畢竟自己在這里住了幾天,都沒見過這黑貓。
忽然間,她似乎想到昨晚夢境中,好像見到一只貓,難道是這只靈貓嗎?
不過此時不是探究這個事情的時候,布麗卡看到唐川回屋了,就自己抓緊練習起來。
靈貓在葡萄架上,高高在上之后,它忽然間似乎明白了什么,開始在葡萄架上,往來跳躍,貓爪時不時地揮動著,竟然帶著某種風嘯聲。
唐川弄好早餐,招呼一人一貓回來吃飯,自己卻繼續回到實驗室中研究。
此時唐川口袋中的手機鈴聲響了,掏出手機看到來電竟然是郝強隊長時,詫異地接通了。
“郝隊長,你好!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唐川問道。
“你好啊,唐川。對你來說應該是好消息,對我來說可就是麻煩事。疑似催眠你父親,同時企圖闖入你別墅的犯罪嫌疑人關心宇和他的同伙被人殺了。”
“啊?!被什么人殺了?”
“兇案現場只有一個瘋瘋癲癲、傻乎乎的男子活著,我感覺像是被人催眠一樣,翻來覆去就幾句話。”
“哦,你的意思是兇手也會催眠術?”
“我聽東江羅局說,你能解除被催眠者的催眠狀態,所以打電話給你,想請你來趟刑警總隊,幫幫忙,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郝隊長是我朋友,當然要幫忙。何況這個案子與我家本就有一些關系。”
“那好,你看什么時間有空?”
“解除催眠狀態要趁早,我等下就來刑警總隊吧。”
“還有這樣的說法?那你快到的時候給我電話,我在門口接你。”
“你太客氣了。”
掛了電話,唐川不由地笑了,沒想到警察最后還會找自己去查看萬圖的狀態。
唐川來到刑警總隊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后,趕上滬海的早高峰,唐川就是駕駛水平再高,也只能按部就班的跟在人家的車后面。
郝強隊長在門口接到唐川,將他迎到里面,說道:“唐川,這次請你來,還想讓你多看幾位,我們懷疑可能都被關心宇催眠過,讓我們無法得到有效的口供。”
“是嗎?反正我也來了,那就一起看看。”
郝強領著唐川來到一間審訊室,推開房門,就看到王道峰無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
唐川并不吃驚,估計之前自己控靈王道峰,讓他對所有涉及他師父和師兄的事情都說不知道,估計就是這些個不知道讓郝隊長他們以為王道峰也被催眠了。
審訊室里還有兩名警員,唐川注意到,其中一位陳姓警員是東江來的。
便與他寒暄了幾句,得知羅局長有事已經和鄭隊長先回去了,就留下他與另一名警員,參與郝隊長這邊后續的事項。
“唐川,你看看他是否被人催眠過。”郝強小聲對唐川說道。
唐川走到王道峰面前,繞著他轉了一圈。
王道峰睜開眼,斜睨了唐川一眼,然后轉頭看向郝強,說道:“警官同志,你們還有什么要問的?我該說的都說了。”
郝強問道:“你真的不認識那個道裝老者?”
“我都說了無數遍,真不知道。”
“那為什么我們調查到,有人聽關心宇叫你師兄?你是關心宇什么師兄?”
“我們對風水相術有共同愛好,我年紀長,關心宇叫我師兄,那是客氣話。”
唐川站在王道峰身后,沖著郝強搖了搖頭。
郝強會意,說道:“那你和關心宇他們合伙詐騙過多少人?都是關心宇催眠當事人,讓你欺騙成功的嗎?”
“是不是他催眠我不知道,但是當事人的信息都是他告訴我的,這樣我才能夠說的準確,讓當事人相信我。”
郝強對兩名警員說道:“再把他那些詐騙事項都落實清楚,然后送交檢察院。”
說完,招呼唐川離開了這間審訊室。
“唐川,你確定王道峰沒有被催眠過?”
“是的,以我看來,他沒有被催眠過的癥狀。郝隊長,你們懷疑他什么地方被催眠而沒有說實話?”
郝強說道:“就是覺得他被關心宇稱呼為師兄這事有些奇怪,我們懷疑那個道裝老者是他們的師父,結果問了多少遍,他都說不知道。
我們的警員在他們經常聚會的‘啼霜滿天’會所,了解到不僅關心宇稱呼王道峰為師兄,那個蔡權民以及另一同伙史通也說過王道峰不配做關心宇師兄的話語。”
“剛剛王道峰的說法,不是也解釋得通嗎?”
“那倒也是。既然你都確定他沒被催眠,我們也實在是問不出來,就只能按照詐騙罪起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