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怕是不行吧,我只是個農民可沒資格參與這樣的事情。”
你們去談判不是將軍就是校官,我一個小農民混在中間,這也違和呀。
人家一個個穿著軍裝精神抖擻的,自己像個小白鼠一樣夾在他們中間瑟瑟發抖…
這個不行。
“技術方面的談判不需要你,主要是在砍價階段上需要你的經驗。”
若只是砍價倒沒什么問題,但這也不合邏輯呀。
“可以拒絕不?”
“不可以!”
這還被霸王硬上弓了。
“將軍!這事兒確實不是這么玩的,我不是軍方的人,這要是摻和進去被蘇聯人知道,還不笑掉大牙呀,他們會說華國沒人了,弄個農民來湊數,這也丟人呀。被人家笑話事小,如果毛子說華國沒有誠意估計設置些刁難的條件那我不成了罪人了嗎。”
別以為毛子不會這么想,毛子做事向來是沒人性的,你用人來解釋他們有時候根本解釋不通。
“你說的也有道理,現在事情還早呢還沒到那個階段,說什么都等于零,如果有那么一天哪怕不用你去談判,但也希望把你和蘇聯人談判的經驗傳授給我們。”
萬峰大大滴松了一口氣:“這沒問題,你們什么時候需要都可以,我隨時做好交流的準備。”
一想起某天自己有給一排將軍校官們講課,萬峰立刻有一種成就感。
“小諸說你說和蘇聯談判不能喝酒不行,這是真的嗎?”
“真的,蘇聯人直腸子,他們對和他們打交道的人能不能喝酒非常的在意,你能喝酒就是好人就是可以結交的人,否則你就是不可交心的人。”
白發將軍臉上顯出蛋疼的表情:“毛子怎么還是這個德行,當年支援咱們的時候那些專家也是看到酒就像看到老婆一樣親。”
這是謊言,蘇聯男人對老婆可不咋地。
原因自然是女的太多了,每個男人在外面都有幾個亂七八糟的情況,到處都有艷遇他們會對老婆好才是怪事兒。
“我還聽小諸說,他說你有個手下非常的能喝,有七八斤的酒量,是真的嗎?”
萬峰點頭:“是有這么個人。”
“七八斤酒啥事兒沒有?”
“沒有,據他自己說從來不知道喝醉是什么滋味,我和蘇聯打交道的時候起初都是帶著他,在把毛子喝仰歪幾次后,毛子再也不在我面前吹噓酒量了。”
“人才呀,竟然還有這樣的人。”白發將軍一臉羨慕。
萬峰郁悶,這有什么羨慕的?酒這東西是穿腸毒藥,能少喝酒別多喝,這還有羨慕能喝的。
“那些大件的裝備你弄不來,小的東西閑著沒事兒就往咱們這邊多倒騰點,咱們國家科技底子薄,人家沒當回事兒的東西到了咱們這邊都是寶貝。”最后白發將軍叮囑萬峰。
“沒問題,國家需要什么我只要是能倒騰到的一定給你們倒騰過來。”
事情到這來也就算是談完了,萬峰和韓廣家可以自由飛翔了。
要回黑禾就的等明天的航班,他們有幾個小時的時間。
哈賓萬峰來過兩次了,感覺也沒啥溜達的,除了和韓廣家去松花江邊轉了一圈,在防洪紀念碑下合了幾張影外就回招待所休息。
第二天倆人就坐航班回黑禾。
“韓廣家同志,諸國雄告訴我你和白發老頭的孫女有一腿,你不應該對這件事發表點什么感想嗎?”
在飛機上閑著也是閑著,萬峰開始調侃韓廣家。
韓廣家立刻顯得不安起來,馬上矢口否認:“沒有的事兒。”
“呵呵,你覺得軍人能信口雌黃嗎?還是諸老頭騙我?趕緊給我老實交代,否則回去我要是在梁紅櫻面前透漏點什么你就慘了。”
“其實也沒什么,安老頭當年確實有這樣的想法。”
原來白頭發將軍姓安呀。
“傻!一個將軍的孫女你為啥不干?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娶了他孫女,你這輩子就飛黃騰達了。”
“你不知道他孫女…怎么說呢!”
“長得難看?”
韓廣家搖頭:“不難看,還很好看,但是個頭不高而且非常的胖,我估計那時候她就有一百六七十斤,像個皮球一樣我直接就嚇跑了。”
萬峰就哈哈笑,腦袋里自動勾勒出一個球形女人的形象,韓廣家在前面跑,一個球在后面追著。
一這么想著笑就停不下來了。
“你夠了啊,這有什么可笑的?”韓廣家不滿了,這貨咋還笑起來沒完了?
“多有意思呀,你當局者迷自然沒發現其中的笑點,我可是發現可笑的地方了。”
韓廣家覺得還是裝木頭比較好,免得這貨又找到犯神經病的理由。
“你和安老頭都扯什么閑篇了?”萬峰見韓廣家準備保持沉默,就轉移了話題。
“先扯了一些我復員后的事情,隨后就是和你有關的事情,主要就是你在蘇聯那邊的一舉一動以及我有沒有每次都跟你到對岸去。”
“你怎么說的?”
“實話實說唄,每次到蘇聯那邊都是我跟著你去的,你的一舉一動我最清楚不過了。”
這就是對他的審查呀,通過韓廣家了解他在蘇聯那邊的動向,看看有沒有賣國通敵。
蘇聯馬上就要完蛋了,我去和他們通敵,這不是腦子進水了嗎。
“說說你和安老頭之間的故事唄?”
韓廣家搖頭:“這有什么好說的。”
韓廣家當年估計是被安老頭修理的很慘,否則為毛從來不說他部隊時期的故事?
“諸將軍說當初是他帶你出來的,而且還說呢三年就混到大隊長的位置上去了,說說你是怎么混的?”
“不說行不行?”
“你要是有難言之隱可以不說,比如被安老頭修理的比較丟臉的時候,諸將軍說你當初經常被老安頭扒了褲子在外面跑步,你捂著某部位跑步的姿勢非常的喜感。”
“胡說八道,這是老諸頭說的?看我以后不找他算賬在。”
哎呀!貌似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了。
韓廣家這個木頭一去問,諸老頭馬上就知道是我在挑撥離間。
這個姥爺怕是要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