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杉原以為拿來測試跨世界傳送的,應該是一個大體積的設備。
結果沒想到伴隨藍色漩渦的閃動,一位帶著黑色眼罩的人造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可惜不是前凸后翹的女性,而是一位相貌年紀看起來不過十來歲的男孩子。
從傳送門里走出來后的人造人,連自我檢索都沒有,直接走到米杉的面前抬起手,高過頭頂的致敬道:
“暗鴉守衛偵察型人造人9S,向皇帝陛下致以最崇高的敬意,愿在您的帶領下,人類榮光永存!”
說完后一個立正轉身面向薇恩,把原本高抬過頭頂的手臂平放在胸口拍了一下說道:
“因血而生,因血超越,暗鴉守衛偵察型人造人9S向軍團長致敬。”
從黑暗之門里走出來的正太人造人一板一眼的舉動,把作為本地土著的兩艘原型艦娘和那只不知為何打了個噴嚏的槍娘弄的一愣一愣的。
沒等她們緩過神來,黑暗之門那邊的人革聯內環科學部門,在看到9S的傳送沒出什么問題后。
把一位又一位暗鴉守衛軍團的人造人,從黑暗之門另外一邊送了過來。
和首先走出來的人造人9S會先向米杉致敬相比,后面出來的人造人只是向軍團長薇恩致敬后就站在了一邊。
除了9S這樣的S系偵察型人造人外,還有B型戰斗用人造人,O型通訊型人造人。
重要的是終于出現妹子了。
一直到測試版黑暗之門因為準備的不是很完善,在環境擾動下失效時。
總計十二位,剛好組成一個小隊的暗鴉守衛人造人來到了新的世界。
性別對比一半一半,可惜人造人并沒有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加成。
“喂喂,回神了回神了。”米杉在進入呆滯狀態的狙擊槍娘眼前晃了晃手臂。
“…”狙擊槍娘艾蕾·巴雷特原本凝固的眼神變成茫然。
“這有什么難以接受的嗎?”米杉說道,好歹這只狙擊槍娘也是喝過血的,也算是自己人…自己槍了。
“…暗鴉守衛軍團真的存在?”狙擊槍娘奇怪道。
“難道你一直認為我是在開玩笑嗎?”米杉疑惑道。
“沒,不是,我是說…有點難以接受。”在薇恩的目光中瞬間一個激靈回過神來的狙擊槍娘說道。
“沒什么不好接受的,暗鴉守衛軍團的成員都和你一樣是機器人…或者用你們這個世界的說法,叫戰術人形也沒錯。”米杉說道。
“不,就是機器人。”艾蕾·巴雷特搖頭道:“我能感覺到他們身體里并沒有記憶黑盒。”
只有裝入記憶黑盒的機器人才叫戰術人形,否則都叫機器人。
“奇怪,為什么沒有記憶黑盒都能擁有自我意志呢?”槍娘因為自己的見識陷入了糾結中。
“必須要有記憶黑盒才有自我意志的設定才叫奇怪,難道這個世界沒有AI嗎?”米杉問道。
“AI?鐵血工造的全自動自律人形?”艾蕾愣了一下說道。
“原來還真有鐵血工造啊…”米杉吐槽道。
“但是那種全自動自律人形,不是比我們這些戰術人形還要炮灰的東西嗎?”艾蕾奇怪道。
“那只是因為你們這個世界的AI比較菜而已。”米杉拍了拍這只狙擊槍娘的肩膀說道。
南達科他和華盛頓這兩艘原型艦娘把這十二位衣著打扮,還有背后的武器都挺“獨特”的人造人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
艾蕾·巴雷特這只狙擊槍娘能發現的東西,這兩艘原型艦娘肯定也能發現。
都是機器人,都沒有記憶黑盒。
同時這兩艘原型艦娘還發現了這些機器人和戰術人形的不同之處。
對方用的是一種和艦娘提供給人類的技術,完全不同的新技術所制造出來的機器人。
這更進一步的意味著,南達科他的新指揮官米杉,的確是一位異世來客。
而不是南達科他一直誤認為的和深海有關系…雖然就危險程度來說,異世來客可能還要危險一點。
對視了一眼的原型艦娘展開了自己的艦裝,不過并沒有把炮口對準米杉,只是擺出了一個嚴陣以待的姿勢。
“不用這么緊張,我對這個世界是抱著善意的…”米杉說道。
雖然這個世界對米杉并不是那么善意,比如那些白色被單。
“皇帝…?”南達科他想起來第一個從那個門里走出來,自稱偵察型人造人的機器人對米杉的稱呼。
“只是COS而已啦…不過你當真也沒問題。”米杉攤開手說道。
也許人革聯之中,就只剩下米杉一個人認為自己不是皇帝了。
有時候被這樣對待過頭了,米杉只能偷偷摸摸打跨洋電話找趙書記嘮嗑。
結果趙書記也是一副皇帝就皇帝唄,只要別真把自己當皇帝了,給那些人一個心靈寄托也是好的。
之后米杉才得知,趙書記似乎也遇到了這樣的問題,對此趙書記每天忙完工作后都要抽出時間閱讀一些戰前的書籍。
來起到一日三省吾身的作用,就差把“為人民服務”這行字刻在自己背上了…雖然作為尸鬼,趙書記的皮膚并不適合紋身。
“什么皇帝?”再次實錘米杉是外來者身份的南達科他問道。
“唔…”米杉有點遲疑,但最后還是用著磨磨唧唧的語氣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是地球的皇帝,人類的皇帝。”
“你們這么一聽就可以了,不是你們所在的這個地球,也不是你們知道的人類。”
雖然米杉的回答時的情緒略有些尷尬,但南達科他和華盛頓這兩艘原型艦依然聽出了米杉沒說謊。
由于完全沒從米杉身上感覺出和“人類皇帝”“地球皇帝”這個名號有關聯的“威嚴”出來。
南達科他不得不思考是不是自己對“皇帝”的認知,和米杉說的“皇帝”不是一回事。
似乎是察覺到兩艘原型艦的疑惑,米杉開口說道:“應該就是你們認知中的那種皇帝。”
又是將近半分鐘的沉默,南達科他收起了艦裝揉了揉腦袋說道:“我需要喝一杯。”
“算我一個…”華盛頓也跟著說道。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