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千寶靈液的煉制之法才是魔心殿的目的,說千寶宮得到古圣人的寶藏只是陳元水故意散播出去的謠言,目的就是讓其他黑暗勢力前去試探千寶宮的深淺,然后他在后面伺機而動。
陳元水此人做事無比縝密歹毒,滴水不漏。其實魔心殿的目的一直都是為了得到千寶靈液的煉制之法而已,至于古圣人的寶藏屬于無稽之談。
怕是席千夜都不知道,千寶靈液已經引起黑暗世界中一些高層的注意,脫胎換骨,洗髓伐毛,堪比地脈血泉的效果,簡直就是培養出天賦出眾的后輩的良藥。
而且,千寶宮能一次性拿出大量千寶靈液來,由此可見千寶靈液的煉制之法并不是多么困難,因為黑暗世界的高層們才不相信,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千寶宮內會有藥尊存在。
假設千寶靈液很容易就能煉制而成,那么千寶靈液的價值那就真的非比尋常,即使圣君們都會心動。
大殿外,魔海滾滾,大量魔兵魔將規整列隊,似是訓練有素的軍隊,圍繞在魔海天宮的周圍,一眼望去,簡直無窮無盡,震撼人心。
每時每刻都有魔軍井然有序的穿過魔海,降落到戰矛城內,掀起滔天殺戮。
戰矛城內已經亂成一鍋粥,大量建筑被戰爭毀壞,八大城區千瘡百孔,曾經繁華的街道化為廢墟,大量普通平民罹難,死在邪魔的屠刀之下,血流成河。
不僅普通平民,城內的修士同樣死傷慘重,戰矛城已經有四五百年沒有發生過如此大的災難。
城內,已經開始有尊者層次的戰斗在陸續爆發,幾十上百名尊者戰斗在一起,力量席卷,簡直毀天滅地。
戰矛學院的所有尊者境元老都已經傾巢而出,與黑暗世界的尊者們血腥廝殺。
城內其他一些大勢力同樣拼死抵抗,例如元天派,火極宗、大尊世家盛家與林家…很多很多宗門與家族,雖然在拼死抵抗,但依舊被無情魔災摧毀。
戰矛學院的內院學員們被沖散在城內各個角落,很多人出去以后就再也沒有回來。
此時此刻,大尊之下的戰斗,已經全面打響。
千寶山上那瘋狂擴散的極光圈,自然引起城內其他勢力的注意,一個個目光震驚,紛紛側目。
“那是大尊的力量,很強!不知是哪位絕世大尊出世!”
元天派,大尊宗派,宗派老祖乃是一位大尊之境的大尊者,此時坐鎮在以元天派為中心組成的元天聯盟內,目光有些震驚的望向千寶山,那股力量即使他都感到絲絲忌憚。
“那是千寶宮!宮內居然有大尊存在,果然深不可測。”
“哈哈,如此甚好,我們戰矛城多一位大尊者,說不定就多一絲希望。”
火極宗與盛家的大尊者同時發聲,城內的大尊就那么一些,突然多出來一位自然是驚喜。
別說城內的宗派與家族們,就是戰矛學院的一些人此時都有些驚訝。
“千寶宮?”
林長豐眼中疑惑,他從沒有聽過戰矛城內有千寶宮這個勢力,但有著大尊存在的勢力,必然不簡單。
“千寶宮屬于新興勢力,剛出現不久,我也是剛知曉。”于應海道。
戰矛城內突然多出一位大尊者,換成平時絕對屬于大事情,即使戰矛學院也要派人親自前去拜訪,且搞清楚千寶宮的跟腳與虛實。畢竟任何一位大尊都是戰略性力量,整個西陵國也就那么一些而已,戰矛學院自然不會允許一位來路不明的大尊長期盤踞在戰矛城內。
“不好,有四位黑暗世界的大尊正在趕往千寶宮。”突然,林長豐面色一變,目光無比凝重起來。
于應海聞言亦是身軀一震,那千寶宮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讓黑暗世界派出四名大尊前去圍殺。大尊即使在黑暗世界中都是最頂尖的存在,任何一個都無比尊崇高貴。魔心殿那么強勢霸道,統御周邊幾國的黑暗勢力,但宗內大尊怕也不會超過五個人。
“那四名大尊者里面,有一人名叫朱星。”林長豐微瞇著眼睛道。
“什么!”
于應海聞言身軀一震,眼內精光大冒,一股絕強的氣息不受控制的沖突體外。那朱星可是大陸尊榜上面的絕世人物,簡直如雷貫耳,他自然知道。
“朱星前來戰矛城,不來對付我戰矛學院,反倒前去對付那千寶宮,那千寶宮必然不簡單,說不定有什么隱情。不行,我必須前去看一看。”
林長豐眉梢微蹙,突然化為一道通天長虹,瞬間飛出戰矛圣山,往千寶宮的方向飛去。
天穹上四道絕世身影闖出魔海,一路散發出驚天動地的氣息飛向千寶宮,自然引起城內大量宗門與家族的注意,眾人紛紛側目。
“四位大尊聯袂出手,誰人能擋?好可怕!”
“那千寶宮到底何方神圣,居然讓黑暗世界如此鄭重對待。”
“不料大尊層次的戰斗第一場,居然不是發生在戰矛學院,而是發生在千寶宮。”
城內的尊者們紛紛心神震撼,那些絕世大尊們終于忍不住要出手了嗎?
大尊之戰,他們這些普通尊者根本連參與的資格都沒有。
不說那些普通尊者們,城內的一些大尊反而心中更加震撼,因為有不少人已經認出,那四名大尊中有一人名叫朱星,乃是位列大陸尊榜的絕世存在。
大陸尊榜上位列整個大陸排名前五百的絕世尊者,而他們西陵國卻是沒有一個大尊能上大陸尊榜。若說有,那就只有戰矛學院的上一任院長林長豐,不過傳聞林長豐已死,所以排名已經在大陸尊榜上撤銷,只能在歷史榜單上找到他的名字。
“林長豐,你的對手在此,何必去參與那些與你無關的戰斗。”
然而,林長豐剛飛出戰矛圣山沒有多久,便被一道紫色光芒中途攔住,一名紫袍龍紋老者擋在林長豐面前,阻止他前往千寶宮。
“茅元!”
林長豐瞳孔一縮,眼底閃過一抹精光,淡淡的道。
“林長豐,你可真是命長啊,居然還不死。不過如此倒是甚好,我就可以免費送你一程,讓你知道,真正準圣的力量不是你區區大尊就能抗衡。”紫袍龍紋老者目光森然的道。
準圣奈何不了大尊,對他來說屬于恥辱。所以從哪里跌倒,他就要從哪里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