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美好的星期六下午。
胡一菲今天在學校學習,關谷去和編輯談新漫畫的出版問題,悠悠進了劇組演戲。
曾老師一個人在房間睡得不省人事,子喬美嘉雙雙不知所蹤,而羽墨作為化妝品的美容顧問去和她的客戶在咖啡館談天說地。
整個房間里面只有張偉一個人,十分的安靜和諧,完全沒有往日的喧囂吵鬧。
張偉泡了一杯茶,坐在沙發上面看著電腦,不由感嘆的一句。
真是美好又和平的一天啊!
“張偉!”
可惜胡一菲打開門的那個焦急的聲音,直接擾亂了張偉這個寧靜的下午。
“一菲,又是什么事情讓你火急火燎的?”張偉看著大喘氣的一菲有些奇怪的問道,什么事情能把她累成這個樣子。
一菲拿過張偉的茶杯,直接把被子里面的一飲而盡,然后長舒了一口氣:“你怎么不在你們那個公司里面?”
“我們也是人,好不好?當然星期六,星期天也放假了。”張偉聽到這話吐槽的,就算是為人民服務的機構也不可能沒有放假的時候吧。
“那萬一有人在這個時候需要什么法律援助,怎么辦?就像我!”
張偉聽到這話,其實把自己的杯子拿了過來,又倒了一杯水:“星期六,星期天我們那里也是有人值班的,可以提供法律問題援助,不可能沒有人。
但聽你這話的意思,你不會跑到我們事務所去了吧?出什么大事了?”
“真出大事了!我要法律援助!快一點!”胡一菲聽到這話很肯定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確實需要法律援助。
張偉聽到這話反而有點奇怪:“事先說明,你被你的學生投訴了,這個你自己找你們教務處,我可幫不了你。”
“開玩笑!我可能會被投訴嗎?!我是博士,又不是老師,怎么可能會被投訴,誰沒事干投訴我。”
胡一菲聽到這話回答,誰沒事干會投訴一個學生,我又沒有抄襲人家論文。
張偉想了想,好像一菲確實是后面才成為大學老師的,現在還是女博士…
“那你有什么問題?我感覺你應該遇不到正常女人會遇到的法律問題吧?”
張偉表情有些奇怪的看著胡一菲,認識她的人,誰會招惹她,除非根本不要命了。
胡一菲聽到這話搖了搖頭:“我都被你繞糊涂了,不是我要法律援助,是我的一個研究生師弟,他父親被車子撞了,所以才找你的。”
“這事你應該找交警,他們會根據現場的情況劃分責任,基本上機動車都會承擔責任的,剛被撞的話,找我有什么用?”
張偉聽到這話回答道,自己又幫不上什么忙,這個事情是交通管理局負責的,他們會把責任劃分,然后要求機動車賠償。
如果嚴重了就要追究刑事責任了,如果肇事逃逸的話,那就是從重處罰,千萬不要跑,根據各個路上的攝像頭,稍微判斷一下,抓到你很簡單。
“不是,肯定是你需要你幫忙才找你,你聽我說。”胡一菲聽到的話把張偉手里的杯子又拿了過來,然后一飲而盡說道。
張偉很想說這個杯子是我剛才喝過的,我們兩個現在這樣算是間接接吻。
不過想想自己和三個妹子自從住在一個公寓之后,一堆東西都是混用的,如果非要較真說間接接吻的話…
估計都不知道間接接吻多少次了。
等一下,如果關谷知道自己和悠悠間接接吻,會不會切了我?
張偉有些奇怪的想到,但是按照關谷的個性,很有可能啊!
胡一菲拍了拍正在發呆的張偉說道:“你發什么呆,你聽我說。”
“哦,你說。”
然后胡一菲就開始長篇大論了,介紹起了這件事情。
簡單來說就是胡一菲的師弟,也就是同濟大學的一個研究生,他的父親在晚上出去買東西的時候橫穿馬路,然后被車子一下子撞到了。
再然后被送到醫院后,醫院給出的判斷是重傷,到現在人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連吃飯都要人喂。
因為他的師弟吳強是他父親一個人撫養大的,家里也沒有什么親戚,所以最后只能自己一個人暫時休學,照顧自己的父親。
“所以呢?如果是治病的錢不夠的話,這件事情不是應該發動你們全校捐款嗎?還是你認為交警那邊的責任劃分有什么問題?”
張偉聽到這里有些奇怪的問,說真的,就整個劃過來說,基本上每隔一小段時間就有一個人出車禍。
在私家車逐漸開始普及的現在,車禍也開始不斷地普及了起來。
“他父親當時橫過馬路已經過了中心線,然后被右方過來的車子撞傷。
因為走的不是斑馬線,事發地點也沒有信號燈和監控錄像,所以現在交警給的事故認定說從現場的剎車痕跡看,認為司機是正常駕駛。
所以責任在我師弟的父親,所以出的同等責任,我不了解像這種情況是否屬于合理判定…”
“按照你現在說的肯定是合理的,根據《道路交通事故》第七十六條,機動車與非機動車駕駛人、行人之間發生交通事故,由機動車一方承擔責任;
所以簡單來說,交警做出的同等的責任很合理,基本上一萬塊錢以內是對方全賠,超過的估計就是五五開吧。”
張偉重新拿了另一個杯子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然后說道。
如果就像現在說的這樣,站在普通人的角度說的難聽一點,這件事的起因還是行人橫穿馬路引起的,司機遭受的完全就是倒霉的無妄之災。
“這樣其實也沒什么,我也知道肯定是我那個師弟他爸橫穿馬路有問題。
可是現在在醫院我師弟他爸馬上要做手術,可是對方一直以沒有錢為尤拒絕賠償。”
“所以你是來找我打官司,要求法院強制執行的那就是了?”張偉放下茶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