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們這么說,我根本就不敢過去了…還有,關谷,你不是島國人嗎?怎么搞的好像比我還了解中國的傳統文化一樣…”
張偉看著眾人忍不住吐槽道,有沒有這么么可怕,說的感覺好滲人。
“哦,我最近在學習中國的圣誕文化和春節文化,曾老師還跟我說了糖送八大家的故事,原來在很久以前中國就已經有圣誕老人了。”
關谷有些激動的說道,感覺每一次學習新的知識都好像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一樣。
曾老師聽到這話賤笑著說道:“下次我再跟你戊戌六君子的故事。”
“胡須六君子?他們又和圣誕老人有什么關系?”關谷聽到曾老師的話,很感興趣的問道。
“曾老師!關谷作為一個島國友人,正在盡心盡力的學習中華文化,你怎么可以教他這樣亂七八的東西,簡直了。”
張偉看著曾老師一副我看錯了你的樣子,真是太丟人了,眾人聽到這話也都點了點頭,紛紛向曾小賢投出鄙視的目光。
然后張偉把手搭在腿上,十分正式的說到:“就讓我來告訴你什么是中國的圣誕老人吧。”
傳說在清朝立國之初,任用自明末來華傳教的傳教士湯若望、南懷仁按照西方天文學成果制定新歷法,引起激烈的歷法之爭。
清康熙三年(1664),欽天監監正楊光先楊光上請誅邪教狀,并對湯若望等人的“地圓說”提出質疑。湯若望等傳教士很快被下獄,并被判凌遲大罪。
當時由鰲拜主審此案,其實鰲拜對湯若望等人的理論十分認同,只是迫于形勢才判其下獄。
鰲拜的祖先是生活在唐末南詔國的一位偉大的學者拜月,當時博學多才的拜月已經提出“地圓說”,對真理追求的精神代代相傳。
也正是出于對真理的敬畏,鰲拜暗中多方相救,終于在一個飄雪寒夜,將已被判處凌遲的湯若望等人營救出牢獄,這一天是西歷12月24日,湯若望等傳教士平安脫險,遂將此日稱之為“平安夜”。
而苦心營救他們的鰲拜也被他們親切的稱呼為“圣誕老人”。
康熙八年,鰲拜因幾年前暗中營救湯若望等人的事跡敗露,慘遭下獄,不久后康熙還派遣身邊一名叫小桂子的太監到獄中將鰲拜殺害。
當時湯若望已去世,但他的后人卻一直銘記著鰲拜這位“圣誕老人”的恩典,并在歸國后把鰲拜的事跡傳到西方世界。
為了紀念鰲拜,每年12月24日都會有“圣誕老人”出現,在湯若望留下的敘述中,鰲拜頭戴清朝紅頂官帽,留著白胡子,這也成了后來圣誕老人的形象。
清同治年間,西方傳教士再度大批來華,他們在京城找到了鰲拜的后人,已是京城第一神捕的豹頭,并與他敘說了其祖上鰲拜追求科學,營救傳教士的事跡,豹頭大受感動,決定在每年西歷12月24日這天晚上,憑借其高強輕功將一件代表科學的小禮物送入每家每戶,進行科學普及,這便是圣誕老人平安夜送禮物的習俗。
“斯固埃!原來這才是真正圣誕節的由來,中華文化果然博大精深,海納百川,金碧輝煌…”
關谷聽到說話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沒想到圣誕老人還有這樣的來歷,自己之前看電視劇的時候,完全沒有意識到。
“關谷…這是相信了嗎?”
胡一菲看著震驚中帶有滿足的關谷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這種扯淡的話他也會相信?
唐悠悠滿臉質疑人生的表情回道:“你別說他了,我都差點信了,感情這么多年來拍戲我都白拍了,這么多的聯系,我居然都沒有想到!”
“靠…不愧是律師,比我能扯…”
曾老師抽了抽嘴角,我就隨便編了一個小故事,你居然能扯出這么一大段,為什么感覺我下崗的機率又增加。
呂子喬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個故事,下次泡妞的時候說不定可以有用。
“不對,不對,歪樓了,我現在要討論的是到底應該怎么樣和親戚交流。能不能不要再把話題給扯開了。”
張偉突然想到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還是要先把自己的問題給解決掉。
聽到這話眾人的心里吐槽道,這樓明明是你自己打歪的。
“不過沒什么,這些問題都很好解決的,比如說他問你的工作,你不是律師嗎,工資應該還不錯吧,所以在收入和工作問題上應該沒什么問題。”
關谷回答道,這問題一般來說,對工作比較好的人都沒有什么殺傷力。
當然了,總會有別人家的孩子過的比你好…
“現在最重要的問題不是這個,而是!”曾老師嚴肅而又深沉的說道。
“是什么?”張偉看著突然變得正經起來的曾老師,給他弄的都有點害怕了。
曾老師聽到這話又露出了熟悉的賤笑:“兩個黃鸝鳴翠柳,你還沒有女朋友。
雌雄雙兔傍地走,你還沒有女朋友。
一江春風向東流,你還沒有女朋友。
問君能有幾多愁,你還沒有女朋友…”
說著說著,曾老師直接唱了起來,一邊唱,還一邊很賤的搖擺著身子。
聽到這歌,張偉頭頂冒出了幾個井字,然后微笑著回答道:“曾老師,你好像也沒有女朋友。”
“呃…”
曾小賢聽到這話忽然一愣,對啊…自己好像也沒有女朋友…
不過好像想到了什么,又笑的起來:“可是我今天不用回家見親戚啊!”
“可是你總是會見的!而且是七大姑八大姨!”張偉直接反擊了一刀。
“…”
“好像除了一菲姐,這個房間的人都是單身狗,大家還是不要互相傷害了。”
唐悠悠有些悲傷的搖了搖頭,單身狗何必為難單身狗。
對,胡一菲之前好像還有一個男朋友,不過好像什時候分了?好像就是她考博士的時候…
那個男朋友叫啥好像也忘了…
“對了,胡一菲,那個沈公子居然可以接受你這個女博士,還真是匪夷所思,你們不是兩個物種嗎?會不會有生殖隔離?”
曾小賢保持著不作死就不叫曾小賢的態度,日常調戲著胡一菲。
胡一菲聽到這話,眼睛直接摸出了火光,瑪德,絕對不能告訴他們自己和男朋友分手的事情。
否則他們一定會把分手的事情和博士的事情聯系在一起,絕對不能說!
然后,胡一菲露出了一副和善的笑:“當然,我們很好,好的,不能再好了!如果某人還敢再拿這件事情說事!
我想,他的下場就和這個勺子一樣。”
說著,一個鐵制的勺子就被胡一菲輕松掰彎了。
曾小賢看到這個場景,下意識的往沙發上面縮了縮,看起來似乎很害怕的樣子。
張偉都搞不懂了,你這么怕,居然還會每天不怕死的去挑釁,在作死的邊緣不斷大鵬展翅,也真是有毅力!
“一菲姐,下次有機會帶沈公子來愛情公寓吃個飯,我好像還從來沒有見過他。”
唐悠悠笑著對胡一菲說道,她也很好奇什么樣的男人,居然可以和胡一菲在一起。
“好,好吧,有時間我叫他過來。”胡一菲聽到這話,實在不知該怎么拒絕,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
“樓又歪了,先把我的事情解決好不好…”
張偉看著場上的話題,又一次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實在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其實這些都不算問題,最多你說沒有女朋友的時候,你的親戚會很熱心的,給你介紹女朋友。
其他的應該沒什么問題,就是有點麻煩。”
曾老師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下給出回答。
而掛機已久的呂子喬這個時候終于上線了:“你們都忘了一點,我們看親戚是要帶東西過去的,張偉,你東西買好了嗎?”
“…沒有。”
“附近新開了下大超市,不如我們一起過去逛一逛吧!正好還可以帶上羽墨,讓她也散散心!”
胡一菲提議道,既可以幫張偉挑送給親戚的禮物,又可以讓羽墨出去散散心,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也行吧,羽墨不是什么是歐萊雅的美容顧問嗎?也可以幫我挑下東西。”張偉點了點頭,同意了胡一菲的說法。
“我現在就去拉她出來!”胡一菲立刻就向羽墨的房間沖了過去,心動不如行動。
“唉,一菲,我真的不想出去,就讓我在被子里面好好墮落一下,行不行!”
羽墨穿著一個睡衣就被胡一菲從被窩里面拉了出來,幸好客廳是開著空調的,否則估計她會凍死。
“不行,你已經在床上躺了三天了,再這樣躺下去你就要成廢人了。”
胡一菲看著秦羽墨有些恨天不成鋼的說道,不就是一段失敗的感情嗎?
有什么大了的,曾小賢被自己女朋友劈腿了八年,現在不照樣活的好。
“唉,廢人就廢人吧,人間不值得。”羽墨搖了搖頭,就準備重新回房間,呆在自己的被窩封印里面了。
胡一菲嘆了口氣:“我們是要去幫張偉挑他去見親戚的禮物,作為朋友,你難道不應該幫忙去參考一下嗎?”
“張偉?”秦羽墨聽到的話,看了一眼張偉,張偉也很配合的點了點頭。
“好吧,等我一下,我去換個衣服。”
秦羽墨想了想,自己好像確實有點欠張偉的人情,算了,勉強出去一下,反正也沒什么事情。
說著,又重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打賭,一個小時!”呂子喬看了一眼關上房門的房間立刻說道。
“怎么可能?至少一個半小時!”
曾老師聽到這話立刻說道,一個小時,你也太看不起羽墨了吧,至少一個半小時。
“我估計五分鐘吧。”張偉搭腔說了一句。
聽到這話,曾小賢和呂子喬都露出了難以相信的表情:“別開玩笑了,五分鐘,怎么可能?”
“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關谷看著正在爭論的三個人有些尷尬的問道,為什么感覺好像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
唐悠悠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三個家伙是在說羽墨化妝需要花多長時間。”
“哦,可我記得羽墨不是光速俠嗎?以前幾秒鐘就畫好了。”
關谷有些奇怪的問道,在他的印象里面羽墨化妝速度非常快的。
胡一菲聳了聳肩膀:“那是特殊情況,正常來說,她準備出門,至少要化一個小時的妝。
要不然我先開局斗地主吧。”
結果話音剛落,還沒到三分鐘的時間羽墨就走了出來,穿著一件極為樸素的衣服,而且一別完全沒有化妝的樣子。
“這…”
“你…”
“你今天出門不化妝嗎?這是全素顏…”
眾人看到羽墨的樣子都驚呆了,雖然不化妝,不能說不漂亮,但是從正常來說,秦羽墨不化好妝,是死也不會出門的。
今天,居然完全不化妝,素顏出門?
靠…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有什么問題,化妝有什么意思,快點走吧,去完早點回來。”
羽墨慫了慫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然后率先走了出去,一邊走著還一邊唱了起來,不畫扮熟的眼線,不用抹勻粉底液…
“唉,逛超市這種無聊的事情,為什么要一個公寓的人一起去去。”羽墨按了一下電梯,有些無奈的說道。
“今天是張偉第一次去見他的親人,我們作為朋友的,當然好好幫他參謀一下。
再說了,羽墨,都好幾天過去了,你再怎么樣,也應該恢復了吧!”
唐悠悠有些無奈的說道,老是這樣墮落下去也不是一個事。
“就是,說不定你還能在超市遇到拯救你的白馬王子,超市旁邊那個日式料理店老板,長的挺像陳道明的。”胡一菲也跟著說了一句。
“算了吧,你們上次還說超市里面那個賣魚的長得像周杰倫,你們說的乍一看,是要把眼睛炸掉。再說了,我也不喜歡大叔。”
羽墨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完全已經不相信他們說的話了。
“電梯來了,準備上去了。”
羽墨看著電梯上面的樓層數據說了一句,然后當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刻,她呆了住。
電梯里面的男子看著外面站著的七個人愣了一下,然后禮貌地微笑的點了點頭。
我為什么總感覺他會喊一句,雪獒鎧甲合體。
張偉看著電梯里面的人忍不住吐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