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人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沒有音訊了。”
景田如是說道。
“嗯?十幾年前?”
夏流在想,當時自己墜落到造化之地空間內。
在療傷上,可能都花費了數年時間。
再加上最終轉化力量,又花費了十年時間。
在古神國眾人的眼中,可能自己死亡了十幾年。
“不錯,當日皇城事變之后,葉絕前輩限下十日之約,在約定期限未到之前,夏前輩所說的這幾個人就離奇失蹤了,有傳言他們已經退隱,或是在逃避某些強大的存在。”
“算了,將自己作死到這個份上,末王和宗強也是有心了。”
夏流感嘆道。
如果宗強和末王不堅持阻擊自己,想要奪取自己身上的寶物。
他們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現在他們就算還有性命。
也是過著藏頭抱臉的日子,算是報應吧。
“既然你提到葉絕前輩,現在古神國可有葉絕前輩的消息?”
“這個夏前輩就饒了晚輩吧,葉絕前輩跟我不在一個位面,我哪能獲取到葉前輩的信息。”
這個景田真沒法回答。
他是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算了。”
和夏流心理想的一樣,問葉絕的信息,就是白問。
感嘆一聲之后,他袖袍一會,一股劍氣迸射而出。
將前方屏障上的禁制直接粉碎。
“好可怕的手段!”
看著夏流的身軀進入到屏障之內,景田發現自己的衣服早就被汗水侵濕了。
一揮手直接將數百名化神巔峰修士聯手布置的禁制給摧毀!
這也太強了!
景田甚至還沒來得及向夏流請功,說他擁有破解禁制的鑰匙。
結果人家就直接一揮手拍碎了禁制。
這個世界完了,古神國皇脈涼涼了!!!
夏流在沖出來的一瞬間,半個人影都沒見到。
他直接向著太古中院的方向御空而去。
此時的太古中院,以于尚為首的所有高層,正在檢閱剛剛修復完好的太古神廟領域。
此地在當年被夏流摧毀成烽火狼藉之地。
太古神廟乃是太古中院的根本。
是所有大院的信仰。
于是太古學院不惜余力,慢慢修復,使得此地變回原來的模樣。
“太古神廟和之前最大的差別,就在于此地禁制被削弱了太多太多,另外就是神廟法相手中的寶貝,究竟是什么。”
于尚想了非常之多。
可一直都沒有猜透。
至于當日夏流手中所掌握的三光神器。
到現在為止,于尚都還不能斷定是不是夏流從神廟之中取走的。
“院長還是不要想了,夏流那小雜種早就被皇主和業王轟殺了,不管神廟內是否有寶物被他搶奪了,現在他已經是個死人,也算是一種報應吧。”
“哼!如果這小雜種當日沒有似在皇城的話,他一定會被我凌遲而死!”
說話的人,是太古中院有點名氣的長老,叫索飛。
他剛剛晉升為太古學院十大長老。
算是繼任宗強的位置。
宗強在數年之前就退隱了。
至于他去哪里。
天底下沒人能夠知曉。
索飛,他其實是皇朝的苗子。
為了監督太古學院,于是混入其中。
沒想到卻混成了一個十大長老!
這讓索飛簡直膨脹極了。
現在他不僅在皇朝那邊有強大的威懾力。
在太古學院,更是響當當的人物。
對于夏流那種他未接觸到的修士。
在他看來,也就那樣。
如果給他遇到的話。
絕對能和夏流半斤八兩,若是傾盡全力,最終也不過是兩敗俱傷。
這是索飛心里所想的。
“哈哈,索飛長老很有自信啊。”
“索飛長老的實力,我相信早就超越了十幾年前的夏流,要凌遲那家伙,相信絕對不會有問題。”
“是是!是這樣沒錯。”
跟在于尚后面的一些普通長老忍不住狗舔了起來。
畢竟索飛是近年來在太古學院內最有威望的一名長老。
并且現在還破格接任了宗強的位置。
如果眾人猜測不錯的話,再過些年,于尚退位了,那么太古中院之主的位置,應該就是索飛的了。
反正夏流早就死了,尸骨無存的那種。
現在索飛說什么就是什么。
迎合他就是了。
部下的這些長老都說什么,心中都在想什么,于尚一清二楚。
時隔多年,回憶當初,于尚突然有些小小的后悔。
他為何要跟夏流耗到最后?
那樣有什么意思?
在宗強和末王無故消失人間的時候。
于尚就看明白了。
自己被末王和宗強利用了。
他們想要奪取夏流身上的寶物!
末王想要的是夏流的肉身,洗滌他的天賦!
宗強想要的則是夏流能夠提升功體的秘法,以及那件散發三色光芒的神秘寶物!
于尚為何會怒,為何會爆發,完全是當日被夏流戲耍。
至于夏流在神廟之內獲得什么寶物。
于尚現在一丁點都不想知道。
神廟屹立在太古中院萬年了。
此地有什么寶物,和他于尚有什么關系?
夏流知道這里有寶物,并且從其中獲取。
那是他的造化,是他的機緣。
自己何必去為了一些規矩認真?
搞到最后,夏流枉死在皇城。
葉絕大發雷霆,為夏流出氣。
連葉絕這樣的正道第一人都站夏流那一邊。
于尚到現在才醒悟,感覺有點晚了。
“哈哈哈哈!!!!”
想到這里,于尚忍不住大笑起來。
耳邊還充斥著那些普通長老拍馬屁的聲音。
在他看來,這些人真是俗不可耐!
垃圾到了極致!
太古學院,現在已經完全被這種垃圾給填滿了。
自己又何必再為了那些破規矩,為了這些人去努力干嘛?
“院長,你怎么了嗎?”
索飛突然關心道。
“沒事,你們繼續,繼續!”
于尚的態度急轉直下。
現在的太古學院,已經不是他記憶中的正道學府了。
徹悟的那一刻,他只想退隱深林,尋找自己修煉的初心,再也不想關心這些凡塵之事了。
“院長,你這又是何苦呢,大家不過是在開玩笑罷了。”
“無所謂,你們想說什么說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今日之后我應該會離開中院,未來你們自己做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