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傾城,他過來了…”
看到夏流正走過來。
葉傾城竟然還在發愣。
孤晴趕緊提醒。
葉傾城怎么不知道夏流來了。
她不知道的是,現在要怎么面對夏流…
“傾城,現在你還需要擔心我的安危嗎?”
夏流會心一笑,伸手幫葉傾城將散落在眼睛旁邊的頭發撩上去。
如此溫暖的一幕,讓一旁的孤晴難受啊。
回到家你們再這樣惡心也行啊…
為什么要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喂狗糧。
“你那么強,需要我擔心嗎?”
葉傾城能說什么好話。
明明知道自己尷尬。
還要這樣笑話。
“哈。”
夏流非常強勢的將葉傾城摟到懷里。
“現在知道我那么強了?以后別給我擺什么臉色了,我若生氣起來,連自己都害怕。”
“哦…”
葉傾城掙扎了一下就放棄了。
夏流根本就不想讓她掏出手掌。
如何能讓她掙脫開呢。
不過說真的,經歷了那么多之后。
被夏流呵護在懷里的感覺,真的好溫暖!
安全感簡直爆炸。
即便當著太上殿那么多人的面,她也不怎么害羞。
因為她葉傾城,就是下來的妻子。
“好了,咱們回家。”
“嗯。”
葉傾城用柔弱的聲音回應著。
她暫時可不敢激怒夏流呢。
誰知道他還會不會爆發。
誰知道他會不會當著那么人面,對自己做出不軌的動作。
“夏公子!等等啊…
就在夏流要離開太上殿的時候。
失去站立能力的楊邦趴在地上呼喊道。
“你還有什么事情嗎?要死的話,手不是還能動嗎?匯聚元氣,一掌拍在天靈蓋上,痛苦不就沒有了?”
對于楊邦,夏流沒有什么好話。
葉傾城的安然無恙,也讓他減少對蕭明珠的憤恨。
不然蕭明珠和楊邦,誰都別想活。
“夏公子救命啊!”
楊邦可不想死!
他的雙腿雖然沒用了。
但以后修為提升上去。
他可是有機會恢復肉身上的傷勢。
不過目前有一關,他還需要度過。
不僅是他,太上殿所有人都必須面對這一關卡。
“救命?拿我妻子當圣女的時候,你們就應該想過會有那么一天!”
“夏公子!這件事是老身錯了,老身當時并不知道傾城還有丈夫…”
這一點,蕭明珠說得很坦然。
如果知道葉傾城有夏流那么強大的丈夫。
就是給她一萬個膽子。
她也不敢把主意打在葉傾城身上啊。
“行了,我沒有將太上殿摧毀,就已經是對你們最大的仁慈了!其他事情,抱歉,我無能為力。”
就在夏流轉身要離開的時候。
突然,清一色的女弟子突然朝他跪下。
“請夏公子幫幫我們。”
“請夏公子幫幫我們…”
不僅是閉月閣的女弟子跪下。
太上殿所有的弟子都在這一刻跪了下來。
那些長老也是同樣。
如果夏流今天走了,那么太上殿就真的要亡!
端木家族,根本不是當今太上殿可以匹敵的存在。
特別是楊邦已經重傷了。
“無能為力!”
夏流還是那句話,太上殿的事情,他不想管了。
無奈之下,閉月閣的女弟子們突然齊聲喊道:“傾城師姐!求你幫幫我們,我們真的不想死啊。”
“傾城師姐,求你幫幫我們…”
聽到這樣的說辭,夏流臉色一黑。
好了。
葉傾城肯定狠不下心來。
她可能會記恨蕭明珠。
會不爽楊邦以及諸位長老。
但閉月閣的那些女弟子們可是無辜。
特別是孤晴,葉傾城都能把斷劍送給她。
可想而知兩人之間的關系。
現在這幫女弟子跪下來求葉傾城。
夏流怕是避不了。
“你們都快起來。”
“傾城師姐,如果你和夏公子走了,端木家的強者一定會把我們所有人都給擊殺了!”
“嗚嗚,我還沒有談過男朋友呢。”
“我也不想死,我連男孩子的手都沒有牽過…”
不由的,閉月閣的那些小姑娘,一個個都哭泣出聲。
發自內心的哭泣。
讓人看著忍不住憐憫。
“夏流,要不然我再欠你一些,你出手幫幫她們?”
葉傾城也不好肯定什么。
她還欠夏流那么多呢。
和夏流的關系也沒有進行到最后一步。
她怎么有資格去命令夏流做什么…
“你欠我的那些,這輩子都還不清了,現在你還要說欠?”
夏流直接翻白眼。
葉傾城真是蠢得可愛啊。
他印象之中的那個高冷美人,一去不復返咯。
“夏公子,我愿意做你的奴隸,只希望你能出手救救太上殿。”
孤晴下了很大決心,這才將話語全部說完。
“孤晴師姐,別這樣…”
葉傾城趕緊上前去阻止孤晴,不然她下跪。
“傾城師妹,太上殿就是我的家,我不能看著我的家被摧毀,這里也是很多師弟師妹的家,我別無選擇,就是天天被凌虐,只要能救太上殿,我都愿意。”
“夏公子,求你了。”
葉傾城被感動了。
她差點也想和這些師姐師妹一樣,給夏流下跪。
“我真是怕你們了!都給我起來!”
“你同意了嗎?”
此時,只有葉傾城敢和夏流說話。
“傾城,這輩子你是還不清了,下輩子接著還。”
“好的!只要你愿意出手幫助太上殿就行。”
葉傾城臉上洋溢著笑容。
與她的氣質配合起來。
這一刻,籠罩在太上殿上方的所有黑暗都好像被劈開。
明媚的陽光,燦爛的希望之光迸射,照耀整個太上殿。
“太好了!!!”
“感謝夏公子!!!”
太上殿所有人都激動起來。
夏流的實力他們都經歷過了。
接近無敵的存在!
能得到他的幫助。
端木家族,恐怕也弄不出什么事情來!
就在眾人歡喜的時候。
突然,一道蒼勁有力的身影正快速向著太上殿沖涌而來。
“那是端木家族的使者,張信使!”
感應到來人氣息,楊邦立即精神起來。
不過他仍是無法站立。
只能趴在地上,看著張信使進入大殿。
張信使白發飄逸,手持一根青色權杖,明眼人都能感知得出來,這是一根至少達到七階的法器。
環顧四周,張信使冷冰冰的凝視楊邦問道:“楊殿主,我不管你太上殿發生了什么事情,我只想知道,圣女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