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陶靜說了樊妮的事情之后,夏逸并沒有能夠如愿以償的深入了解陶靜。
陶靜的好感度,在之前下降了一點,她對夏逸還有著一些不滿。
那種見到了情敵之后,更加主動的女人,好感度是不會下降的。
比如說樊妮。
既然不能深入交流,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意思,夏逸讀檔,回到了還在火鍋店的時候。
這次,他拒絕了陶靜,答應了樊妮。
又一次普通的將小女仆送回家,夏逸來到了和樊妮約定的電影院下。
樊妮已經在那里等著了。
見到夏逸,她驚喜的從電影院外面放著的沙發上,站了起來,和夏逸揮著手。
來到少女的身邊,夏逸和她一起坐下。
“電影是什么時候的?”他問。
“我看一下。”拿出手機,樊妮看了一下場次。
她低頭不說話了。
“怎么了?”夏逸疑惑著。
“還有一個半小時。”樊妮說。
“那就等一等。”將手摸上了樊妮的臉頰,夏逸說:“也不用沉默,不會因為這點兒事情就拿你怎么樣的。”
夏逸的心中,關于樊妮懦弱一面是扮演的猜測,逐漸淡化,這種表演,沒有任何作用,也不會激起男性的同情,只會激起男性的施虐欲望。
果然還是雙重人格或是狐妖附身什么的嗎?
掏出手機,夏逸給警察和不良們發了消息,讓他們去查樊妮小時候,又沒有受到過虐待。
沒有無緣無故的懦弱,一定是堅強的一面,被擊了個粉碎。
調查一時半會兒不會有答案,夏逸拉著樊妮,去了電影院下面的餐廳。
餐廳里,雖然有著許多客人,但還沒有達到座無虛席的地步,這是因為餐廳的消費不菲。
多虧了這不菲的消費,夏逸和樊妮才能有地方坐著吃點兒東西。
這是社會給富人提供的方便,給窮人提供的限制。
點了一份小食拼盤,夏逸和樊妮等待著電影的開始。
“怎么突然想起來叫我看電影?”夏逸出口調戲著樊妮。
“因為突然就想了。”樊妮用帶著點撒嬌的語氣說。
想到之前陶靜說的,只要表情稍微憤怒一些,少女就會乖乖聽話的事情,夏逸不禁想要嘗試一下。
存檔,他開始試驗。
“我可是很忙的。”夏逸的語氣嚴厲起來,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
樊妮的臉上,沒有立即露出害怕的神色,但她的眼神,已經躲閃起來。
“對不起!”她說。
“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做什么?”夏逸的表情更加不善了,她抓住了樊妮的手掌。
樊妮終于忍受不住,臉上露出驚恐。
“那我…”
“喵喵叫!”
樊妮于是低聲“喵喵喵”的叫了起來。
夏逸的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這是沒有玩過的py!
樊妮的聲音雖然壓抑了一些,但周圍兩桌還是可以隱隱聽到,他們看了過來。
“再學狗叫。”
看著又開始汪汪汪的樊妮,夏逸心中的感覺,卻是又消失不見。
喵喵叫還能說是抖S一般的調情,但汪汪叫,就有了一種侮辱的感覺了。
面對這種侮辱,也能毫不猶豫的執行的樊妮,讓夏逸感覺有些不舒服。
讀檔,他回到了提出要求之前。
他看著樊妮。
那種漫畫里,在公車上被深入猥瑣了也不反抗的劇情,他本以為是假的,但現在看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樊妮能夠到現在不出事情,多虧了治安好。
“怎么了?”面對夏逸的視線,樊妮摸了摸自己的臉,想著是不是臉上有什么異常。
“沒什么。”伸出手,摸了摸少女的頭,夏逸說,“被欺負了還是反抗比較好。”
“嗯?沒有人欺負我啊?”樊妮疑惑著。
在餐廳里待了八十分鐘,兩人走出,樊妮去取票機前取了票,交給了夏逸。
拿過票,夏逸看了一下座位。
12排8座。
是大放映廳嗎?
然而進入里面之后,他發現自己想錯了。
十二排不是中間的座位,而是最后的一排。
夏逸看電影,還從沒有坐過最后三排,更別提是最后一排。
這種地方,一般是那些小情侶,體驗刺激py的地方。
要不是前面都坐滿了人,夏逸就要以為,樊妮是在暗示什么。
果然是倉促買的票,為的就是將自己約出來。
屏幕上,開頭的過去,一條飛龍商標出現,電影正式開始。
夏逸看了一下左右,最后一排就他們兩個人,前面一排,也只坐了三個人。
那是一家三口,年輕父母和一個小學女兒。
小女孩好奇的向著后面看了一眼,夏逸給了她一個微笑。
要是是一個十四歲以上的女性朝夏逸看的話,他絕對不會給出反應,但小孩子,總是有著特權的。
小學女生也給了夏逸一個微笑,然后扭頭就要和媽媽說,后面坐了一個好帥好帥的哥哥的事情,但被她媽媽訓斥不要在電影院說話。
沒有一被訓斥就放聲大哭,小女孩嘟著嘴,生氣的踢了一腳爸爸,就安心看起了電影。
夏逸也專心看著,《R醬,加油》是從霓虹引進的片子,講的是一個名為R醬的少女的不幸日常。
被車撞,被狗咬都是小事,就是恐怖分子和外星人,也連番登場。
雖然劇情十分無厘頭,但視覺效果和歡樂性卻十分優秀。
這個作品原著是電視劇,夏幽和夏冥很喜歡。
但是,在開頭的新鮮之后,夏逸就感覺到了乏味。
他可是死了幾百次的男人,再看這種一次都不死的片子,感覺實在是小兒科。
他的注意力,又放在了旁邊樊妮的身上。
反正是最后一排,做點兒什么,也是可以的吧?
79的好感度,加上陶靜的刺激,應該可以做大部分的事情了。
這樣想著,夏逸伸手環住了少女的腰。
全神貫注的看著電影的樊妮一驚,見到是夏逸之后,才放下心來。
但夏逸接下來的動作,讓她放下的心,又提了上去。
按住伸進自己衣服里的手,樊妮遲疑起來:
要是推開的話,他會不會生氣?要是他生氣起來,被前面的人發現了,他們會不會也來欺負我?
糾結了一會兒,樊妮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