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沈煉不相信,徐凡‘賭博’這么些年,他從來沒見徐凡贏過一次,這次突然贏這么多,他一時間難以相信也正常。畢竟,這可是六百兩的巨款。
“那還能有假,你是不知道,那賭坊老板在我走的時候,那表情,估計都氣冒煙了。”
“好了,不說了,我還有事呢,先走了。”說完,徐凡看了一眼里面的周妙彤,便直接離開了。
而沈煉看著徐凡離開的背影,心中滿是暖暖的溫暖。
徐凡沒有選擇繼續留下來,周妙彤與沈煉到底會如何,是他們的事,他雖然是沈煉的結拜義弟,但是在男女感情上,他就是個外人,不適合去插手。
錢是他對沈煉的最大幫助了,如果這樣沈煉還不能和周妙彤走到一起,那就是他們真的無緣了。
而且,徐凡記得周妙彤好像還有一個相好的,徐凡在想,要是哪天碰到了,直接把那家伙拉出去做了,沒了他,想必周妙彤也可以死心塌地的跟著沈煉了。
他不在乎自己做的事情是不是對的,徐凡只認一個理,那就是幫親不幫理。
至于讓沈煉自己來,徐凡覺得不太可能,畢竟,沈煉辦案厲害,但在個人的男女感情上,卻是弱的不行,讓他找個幾乎把嚴峻斌干掉,根本不可能。
讓他把周妙彤讓出去,他倒是有可能做出來。
而且,這件事徐凡做的時候,還得瞞著所有人做。
就在徐凡想著把那個叫嚴峻斌的家伙辦了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徐凡的視線中,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呢,他真想著把那家伙辦了,那人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不過那人只是在門口看了一眼,便一臉不舍的離開了。
徐凡隨后直接追了上去。
而那個倒霉的嚴峻斌還不知道,他已經被死神給盯上了。
此時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街道上早已經沒有幾個人,就連打更的都去睡覺了。
徐凡抬頭看了看天,正是月黑天高殺人夜。
他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笑容。
………。
第二天一早,徐凡早早的起了床,剛剛洗漱完,便看到一道白影從他身邊走過,正是周妙彤。
徐凡一愣,隨后,沈煉也從他的房間內走了出來。
徐凡眼中慢是驚嘆,他沒想到沈煉這么快就把事情給辦好了,他甚至有點懷疑,眼前的沈煉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沈煉。
“二哥,你這是.....”
“哦,昨天回來的時候,你已經睡了,忘記跟你說了。”
“這是妙彤,以后就是你的嫂子了。”
“哦,嫂子好。”后面是對周妙彤說的。
周妙彤聞言,只是平淡的點了點頭,臉上并沒有太多的表情。
徐凡可以看出,周妙彤并非全心全意的跟著沈煉,不過他卻是毫不在意,因為那個她心中所想的男子,已經被他悄悄的做掉了。
沈煉頭上的帽子,也失去了變成綠色的可能。
“大哥是不是一晚沒回來。”等到洗漱完后,徐凡出聲道。
“他可能在錦衣衛都府里。”沈煉出聲道。
他知道,盧劍星肯定是昨天晚上住在了錦衣衛都府,就為了等百戶給他記功勞,然后補上百戶的缺。
但是徐凡很清楚,那個周建文的尿性,辦事有他們的份,但功勞,絕對沒他們。
果然,當徐凡和沈煉到達錦衣衛都府的時候,見到的是一臉垂頭喪氣的盧劍星,不用問也知道,他們的功勞肯定沒有了。
對此,徐凡卻是毫不在意,周建文那兒,他遲早會找回場子的,區區百戶,就敢這么拿捏他們三兄弟,真當他們是泥捏的呢?。
而且徐凡記得,如果不出所料,今日下午,趙靖忠就會來找他們。
果然不出徐凡所料。
下午的時候,趙靖忠果然來了,而且來了之后,只見便點名了盧劍星。
錦衣衛北鎮撫司內最沒用背景的幾個,趙靖忠在清楚不過了,這次的事情,他要的是秘密處理,負責處理這件事的,必然的是幾個事后可以方便他除去的人。
而沒有背景的人,往往是最好坑殺的存在。
“見過趙公公”
“見過趙公公”眾人齊聲 “誰是盧劍星?”趙靖忠的視線在人群中掃射一番后,出聲道。
“我是。”盧劍星一臉迷茫,他不知道為什么東廠的趙公公,會來找他。
趙靖忠的視線一下便落到了盧劍星身上,而盧劍星身旁的徐凡與沈煉,自然也入了他的眼睛,視線在徐凡的身上看了一下后,他陌聲道;“你們兄弟三人留下,其他人全部出去。”
“是。”周建文不過小小百戶,趙靖忠的話他自然不敢違背。
“知道魏忠賢什么時候離的京嗎?”等到所有人都出去,門窗全部關閉后,趙靖忠背對著三人問道。
“回公公的話,前兒一早離的京。”盧劍星看了身旁的徐凡與沈煉一眼,隨后拱手道。
“現在出發,幾時能追上他。”
盧劍星聞言,看向了一旁的沈煉,這樣的問題,自然是需要沈煉來解答,能當錦衣衛的,自然沒幾個是傻瓜,趙靖忠這些話中,已經透露出了很多事情,這次他來找他們兄弟三,絕對跟魏忠賢有關。
“馬快的話,今兒半夜能在阜城縣追上他。沈煉出聲道。
趙靖忠轉過身,看了看盧劍星三人;“行,那就你們三兒去吧。”
“公公......”盧劍星不明道。
“皇上要魏忠賢死,”一卷,已經不需要多說,卻已經表達了他此行來找他們的目的。
“請問公公,為什么是我們三人。”沈煉不解道。
趙忠祥聞言,轉頭看著三人笑道;“看你們三個混的那德行,準不是閹黨的人。”
………。
轟隆。
一聲天雷滾滾,天空中開始飄起蓬勃大雨,但即便如此,徐凡三人還是帶著數百名錦衣衛,騎著馬匹,穿著夜行蓑衣,便向阜城縣快馬加鞭趕去。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城,即便是城門口的士兵,都不敢阻攔。
“媽的,這群錦衣衛,難道是找死趕著投胎嗎?”一名守城士兵看著離去的錦衣衛大隊伍,罵罵咧咧道。
剛剛要不是他躲閃的快,估計已經被錦衣衛的馬撞到了。
“你還是少說兩句吧。”
“哼,怕什么,難道他們還能聽見不成。”不過男子在說完后,還是老實的閉上了嘴。
在京城,最惹不起的,便是錦衣衛,他嘴上雖然說不怕,但心底還是很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