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有點慌。
表弟要離自己而去。
我的天。
這一來,那以后不就沒打手,就算在幽城,那也渾身不自在,要是遇到袁梁兩家找揍的,還得親自動手不成。
多掉價。
街道上。
“表弟,我爹到底要你去干什么?”林凡問道,能不去最好別去,跟表哥在一起多好,有的玩,有的鬧,還不要背鍋。
開開心心每一天,就這么吃喝拉撒,不是很完美嘛。
“不知道,表哥,我不在的這段時日,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周忠茂舍不得離開表哥,這段時日在一起多開心,可姨夫的命令他不能不聽。
老爹是要將他身邊最強武力給撤除啊。
為的就是讓自己浪不起來嗎?
“表哥你放心,我會盡快將事情完成回來。”周忠茂說道,隨后看向狗子,“狗子,我不在的這段時日,你可要照顧好我表哥,遇到危險,你必須無條件頂上去。”
“是。”狗子應道,這是他應該做到的事情,不需別人說,如果公子真遇到危險,他絕對會毫不猶豫頂上去。
林凡興趣大減,“回家,回家。”
梁府。
“爹,就是那家伙干的,他在我面前都承認了。”梁庸齊是真的慘,臉都被揍得面目全非,疼,真的很疼,那種火辣辣的疼,不親自感受,都無法想象。
他從未想過,竟然有人能無法無天到這種地步。
那根本就是不將他身份地位放在眼里。
好說歹說,自己也是梁家三公子,跟你林凡屬于同層次的人。
你踏馬說揍就揍,還不帶猶豫,這么不給臉嗎?
“你有證據嗎?”梁老爺問道。
梁庸齊急了,“爹,這還要什么證據,他在我面前都親口承認了,就是他干的。”
“愚蠢。”梁老爺從未發現自己三兒竟然會愚蠢到如此程度,“他承認了,有人聽到嗎?還是說,你的能耐足夠的大,別人會相信你的話。”
梁庸齊難受的看著父親。
愚蠢?
爹竟然說他愚蠢,以前可從未有過的事情。
以前還一直夸人家聰明,有心思,現在直接就說愚蠢,這突變也太大了吧。
“爹,我…”梁庸齊不知該說些什么。
父親將話說到這程度,他還能說什么。
梁老爺失望擺手,“你先下去養傷,這事你不需要多問。”
不知為何。
他想到了曾經被他所不喜歡的大兒子。
相互比較起來。
竟然感覺,大兒子要比這三子穩重許多。
或許,這就是喜新厭舊吧。
梁庸齊欲言又止,嘆息一聲,低頭離開。
他感覺到一絲不妙。
父親對他的態度,沒有以往那般的熱情,這是一個危險信號。
想到一種可能。
肯定是大哥討好父親,要從他這里將父親的愛奪走,可惡啊。
梁庸齊沒有多說,退了出去。
如今跟父親說太多,反而會引起父親的不悅。
出去時。
看到梁易初走來,他臉色瞬間邊了,譏諷道:“大哥,你還真有辦法,咱們走著瞧。”
梁易初笑著,“三弟,為父親分憂是我們分內的事情。”
“哼。”
梁庸齊冷哼一聲,直接離開。
林府。
林凡回到院落,無趣躺在院落椅子上閉目養神。
小輔助一欄數據還算不錯。
怒氣點:5231。
有點收獲。
日子就是這么過的,慢慢來,不用急,體驗人生時,能夠加加點也是很不錯的選擇。
周忠茂回來后,就直接去書房,也不知老爹到底要表弟去干什么。
林府這么多人非得讓表弟去,這明顯就是故意想要將他身邊的人給拆散開。
書房內。
“姨夫,表哥身邊缺人,我要是離開,表哥遇到危險可怎么辦。”周忠茂說道。
說實在的,他是真不想去,就想陪在表哥身邊。
林萬易斜視一眼,“危險?你表哥到處惹事,危險都是自己招來的,你在他身邊充當打手,幫他欺負人,就是在給他樹敵。”
周忠茂無奈。
看來這事躲不過去了。
表哥啊,這段時間低調點,可不能惹事,要是惹到厲害人物,被人揍都有可能。
“渭河那里出現一股不小的海匪勢力,你帶人去將海匪剿滅。”林萬易說道。
“姨夫,渭河不是袁梁兩家的勢力范圍嘛,我們林家怎么要管?”周忠茂問道。
那時的事情,他還記得。
袁梁兩家家主來林家,說要瓜分渭河范圍的勢力。
原以為這是兩家自討苦吃,姨夫怎么可能會同意。
卻沒想到姨夫真的同意,將渭河那邊讓給兩家。
當是他還小不太明白其中的原有,現在他長大了,依舊還是不明白。
林萬易皺眉,“忠茂,你跟你表哥在一起久了,怎么也要問這么多問題?”
“是,姨夫,忠茂錯了,忠茂現在就出發。”
周忠茂說道。
看來還真是跟表哥待久的原因。
以前都是不會問這些的。
林萬易揮手,周忠茂離開,去整理人馬,立刻去渭河那里。
“老爺,那些海匪修為都不行,也就那頭子修為還算不錯,但面對忠茂這武道八重修為,怕也是不夠看啊。”吳老說道。
“哼,以忠茂的修為,那些海匪確實不夠看,但那些海匪狡詐的很,想要一鍋端了,怕是沒那么容易,剛好讓他出去一段時間,看看那逆子還怎么出去欺人。”林萬易說道。
這件事情就是故意的。
夜晚。
林府很安靜。
林凡原本是想操控蟲子去袁家糧倉走一圈。
可想到昨天那么累,就立馬歇菜了,自我催眠,算了,今天就算了,還是明天精神好了,再來玩一玩。
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
一道刺耳的聲音傳來。
哐當!
林凡側著身子,雙眼瞪的滾圓,他看到了什么?
一把匕首直接插在床邊,離臉也就幾公分,匕首還在顫栗著。
這要是對準他的腦袋。
那還不連命都沒了。
“靠,有完沒完。”
林凡起身,單手撐著床,透過窗戶看向外面,一道黑影出現在月色下。
刺客。
又是那刺客。
“你有毛病吧,一直找我干什么?”林凡罵道,絕對有毛病,自己到底對他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有必要每次都半夜三更來嗎?
刺客沒說話,瞬間動了。
一腳踩踏空中,施展高深的輕功,空中留下一排身影。
插在床邊的匕首,嗡的一聲,倒飛回去,被刺客握在手中,沒有多說,直接拿匕首就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