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是過去了大半天,葉修月和葉小英才是紅著臉從宇文靜的辦公室里面走出來。
兩女望向趙山河的眼神充滿了古怪,一副欲言還休的神色。
“你們兩個怎么回事?”
趙山河數完李瑤給的靈氣結晶,發現她們的不對勁,覺得很奇怪。
“沒...沒事。”葉小英連忙擺手,臉色紅到不像話。
旁邊的南宮月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樣子,望向隨后走出來的宇文靜,心中也大致明白了點什么。
“那個...李瑤,你進來,有點話跟你說。”
宇文靜與南宮月對視了一眼,隨后揮了揮手,讓李瑤過來。
“什么事?”李瑤正高興著。
兩女進去辦公室,沒過多久,傳來李瑤惱怒的聲音。
“宇文靜你還要不要臉了?我比他大好幾歲呢!!!”
“有本事你自己去...”
里面甚至還傳來了劇烈的能量波動,顯然兩人還動起來了,不過這動靜很快就被宇文靜隔絕開來,讓外面的人一臉茫然。
南宮月已是明白,看來宇文靜也是在安排著一些后手。
“我的武道,注定我才是正宮,你們算什么?”
南宮月面不改色,心里卻嘀咕著。
趙山河渾然不覺,自己現在已經成了不少人眼中的香餑餑,不少大佬都盯著他,想要打他主意。
很快,葉止水也出現在他的面前,看了幾眼南宮月,似乎頗為好奇這位軍部大佬的后代怎么也跑來湊熱鬧了。
隨后她對趙山河道:“明天開始,你們開始負責國外的一些事項,這一疊名單,都是歷年潛逃出去的叛逃武者。”
聲音落下,有暗殺司的人抬著好幾個箱子走進來,看得趙山河一愣一愣的。
“這么多?”
“還好吧,幾千個而已...”
葉止水平靜地道:“分散在全世界不同的國家,暗殺司近幾年人手不太足...”
趙山河興奮地舔了舔嘴角道:“那我就把他們全殺了,都沒關系嗎?”
“隨便你。”
葉止水淡然地道:“雖然說現在全人類的敵人都是妖族,但這一批人卻為了種種緣故,叛逃出自己的國家,日后一旦妖族與人類全面交戰,留下來也是個不安分因素。”
“其次就是他們身上的一些功法也不能就這么被其他國家的人學去...”
趙山河點了點頭,葉止水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斬草除根!
這些叛逃武者能夠逃出國外,肯定也是與國外某些機構達成了一些協議,恐怕一些修行功法會流傳出去,那么趙山河要做的就不僅僅是斬殺掉這些叛逃武者,甚至還要去鎮殺那些學會他功法的那些外國人。
“這種事,教育廳是不會出面給予你們任何支援的,但唯一可以保證的是,別的國家機構不會明面對付你們,但暗地里的手段估計會不少。”葉止水平靜地道:“碰見任何找麻煩的,都全殺了。”
趙山河笑了笑,打了一個ok的手勢。
殺戮?
這不正是自己所期待的嗎?
這些有資格叛逃出去的武者,大多數實力都不弱,正好全部都殺了,用來印證自己的武道!
縱觀古今,哪一位帝王不是從萬千殺伐中殺出來的?哪一位帝王是手里沒有沾滿鮮血的?
仁慈?那可是后世的美化稱呼,能夠稱王成帝之輩,從來不會有任何仁慈之心,這一點放在武道,也同樣如此。
就在趙山河看著這些資料,考慮先去哪一個國家的時候,宇文靜的辦公室開門,走出來了一臉緋紅之色的李瑤,背后還跟著神色淡然的宇文靜。
李瑤一言不發,直接就走,還不忘狠狠地瞪了一眼趙山河,這讓趙山河一臉茫然,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
“宇文宗師,能否借一步說兩句話。”
南宮月露出了笑意,作為女性的敏銳直覺,她意識到了宇文靜想要做什么,她覺得自己得表個態度。
“好。”
宇文靜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趙山河,這家伙還在悶頭看卷宗呢。
辦公室內,宇文靜與南宮月四目對視。
“宇文宗師,這未免有點太著急了吧。”
最終,南宮月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還行,比不上你爺爺著急。”宇文靜笑吟吟地道。
趙山河好歹是教育廳的人,怎么能讓軍部那邊的人來摘桃子?
“宇文宗師知道為何我跌落半步宗師,又半日之內重回宗師嗎?”
南宮月眼眸閃爍著精芒。
“不知道,不過我倒是想要見識一下。”宇文靜神色逐漸變得認真起來,這小丫頭是在給自己下馬威嗎?
“好。”
聲音落下,南宮月的氣勢已爆發出來,這一瞬間在外面的趙山河卻猛地抬起頭。
這就是南宮月的武道?
微微閉上眼,南宮月的武道,似乎隱約與自己所走的王者之道有著一種相呼相應的感覺,甚至他有種感覺,南宮月所走的武道自己能夠輕易掌控,甚至一個念頭,她的武道同樣也會再次崩斷。
“奇了個怪...這是什么武道?”
辦公室內,宇文靜微瞇雙眼,她不由得感興趣地道:“這不是王者武道,但卻跟王者武道有點相似。”
“趙山河曾經對我說過,他為王,我為后,起初我也以為是開個玩笑,不過后來我翻找過了一些書籍還有問過我爺爺,王者武道的確是只有一個人能前行,但除此之外,還有一種是依附著王者武道而生的伴生武道。”
南宮月平靜地笑道:“所以宇文大隊長,我希望你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宇文靜:......
她算是明白了,這南宮月是以正宮身份在警告自己,不要再搞小動作了,她可才是真正有資格跟隨在趙山河身邊的女人。
宇文靜不怒反喜,笑瞇瞇地道:“那這樣啊...我明白了,不過我沒記錯的話,你這種伴生武道似乎不是唯一的吧?”
南宮月頓時愣住了,等等...這宇文靜怎么還能如此無恥?
“既然不是唯一性的武道,你能夠領悟到這種武道,那其他人同樣也能行,尤其是在趙山河身邊時間長久的女性,估計會更容易吧。”
宇文靜笑得尤為燦爛,小女孩一個,還想跟自己玩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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