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和他有什么親密舉止了,就連坐在餐桌上吃頓午飯都還是頭一回。
心底的嫉妒就如同野草一般瘋長著,猖狂著,終于在飯后甜點結束,李朵雯錚錚有力的開了口,仔細一聽能聽出幾分急促的狠勁來,“不知道靳小姐有沒有飯后運動的興趣?”
剛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靳天和赫連梟獍腦海中都涌現了不可描述,飯后運動,確認關系后他們經常飯后運動,當然了,就算不可言說可是也有底線的,在靳天沒有成年之前,赫連梟獍都得忍著不對靳小天過分禽獸。
“我聽說梟少的擊劍術出神入化,想來靳小姐的也不會差到哪里去,正好朵雯也學過一段時間擊劍,不如我們來比一場,如何?”李朵雯頗有些英氣的說著,這樣直接并不會惹人反感,反而會覺得她性情直爽。
如果深究這兩句話,就會發現,李朵雯根本沒有給靳天拒絕她的機會。
李朵雯定定的看著靳天,打定主意要教訓這個人,為自己出一口惡氣。
她自然是很清楚靳天要比她小上五六歲,甚至對于擊劍可能都一竅不通。
畢竟傻了這么多年,就算神智清醒,可也不代表他會的東西很多,靳天,依舊是草包。
一旁的李泊顯聞言,愣了愣后笑了,一張看上去和善的臉變得更加慈祥,“正好我也想看看,不如我們現在移步?”
對于自己女兒的擊劍術,李泊顯是很了解的,在上流社會,世家豪門之中,能與他女兒匹敵的人真的不多,畢竟那些金獎杯可不是白拿的。
說是學過一段時間擊劍這種話就很謙虛藏拙了,李泊顯細想了下,李朵雯學擊劍也有十多年了,是從小開始的。
他不認為自己女兒會輸,倒是覺得靳小姐會得到一番教訓。
也確實是該教訓一下,一頓飯吃下來,就能感受到這靳小姐多么囂張狂妄,肆無忌憚。
赫連梟獍顰蹙了下眉,周身溢出些冰冷的低氣壓來,李家人分明就是故意刁難,這個小鬼哪里會什么擊劍,恐怕是對方想讓他的心肝吃苦頭。
赫連梟獍握住了靳天纖細白皙的手臂,寬大的掌心熱燙,抓住靳天的動作有點緊。
靳天慵懶淡定的不行,她拍了拍身旁男人的手,示意他安心,旋即挑眉看向李朵雯,眉眼間有幾分挑釁和與生俱來的自信清輝,“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李朵雯的嘴角禁不住往上揚出得意來,想教訓靳天的心思上覆蓋上了一層危險的紅意。
她率先起了身,說道:“靳小姐果然爽快。”
專門練習擊劍的室內。
單間更衣室,靳天利索的戴上護頭的面罩,護臂以及護胸的胸甲,手套,穿上銀白色的擊劍服,特制的馬褲以及擊劍鞋,拿上一米余長的重劍,確定一身整理無誤后,她開了門走了出去。
擊劍分為花劍,重劍和佩劍,其中重劍最為危險簡單粗暴,它的攻擊范圍是全身,所以身上的裝備也多了護甲,…